第20章 再遇
2024-06-29 05:19:57
作者: 伯樂
「謝了,兄弟。」李承恩開口說道。
他是真的感謝胡以為能夠幫他這樣一個忙。
「你跟我客氣什麼?你都說了是兄弟,兄弟之間不應該是互相幫助的嗎。」胡以為笑著說道。
「希望你能夠成功。」胡以為接著道:「要是你真的能夠把反季節蔬菜做成,也不失為另一條途徑,既然你現在已經打定了主意,我也勸不動你,索性你想做什麼我就支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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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支持又能有什麼辦法呢,這小子打定了主意那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罷了,隨他的意吧。
這次胡以為是真的放棄了,李承恩既然在家裡已經做了反季節蔬菜,那麼他回到津南的可能幾乎就是渺茫。
「記得,有什麼事情跟我說一聲,能幫上忙的我一定幫,若是我幫不上,那我就找人幫你也得幫,反正你知道的,兄弟我路子廣。」胡以為非常仗義地開著口。
李承恩在電話那頭笑得不行。
「行了行了,我知道。」
他自然是知道胡以為的仗義,他在津南那麼多年,唯一一個摯友也就是胡以為了。
這小子雖然說性子有些跳脫,但是為人卻非常的不錯,有這麼一個兄弟,也算是他李承恩的幸運。
不過兩天時間,胡以為就給李承恩打電話說種子到了。
因著他寄的是快件,所以沒有寄郵政,而其他快遞的站點在茨河浦這裡沒有站,只能寄到順昌市。
李承恩索性直接把地址填到了順昌高中附近,他是在那裡上的高中,對那邊都比較熟悉,這次過去還能再回母校看看,不知不覺,高中一別已經四年了,也不知如今母校又是怎樣一番景象。
第二天一大早李承恩就踏上班車去了順昌。
順昌高中的位置離車站有點兒遠,需要轉幾次公交車才能到地,李承恩坐了一路的車,晃的頭都暈了。
他這邊剛下車,迎面就聽到一女聲呼喊:「抓小偷啊!」
「他搶了我的包!」
李承恩剛抬頭,就看到一穿著黑夾克,戴著兜帽的男人慌裡慌張抱了個包,正在往他的這個方向跑。
及到了他跟前,李承恩直接伸出一隻腳。
「砰!」小偷直接被絆了個馬趴,他趴在地上,一手緊緊拿著包,一手撐著地,抬眼看向李成恩的目光中滿滿都是凶光。
「小子,你找死嗎?」小偷氣得磨牙。
「我看你才是想找死,光天化日之下,就是我明目張胆地搶奪人東西,生怕牢里蹲不下你是吧?」李承恩直接回瞪了過去。
他一米八幾的個,身材又壯實,上大學的時候體育選修課選的又是散打,身手還是會一點的,倒還真不怕這小偷耍橫。
「多管閒事,我看你他媽的是不想活了!」小偷氣得夠嗆。
他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吐了口唾沫,一手依舊緊緊抓著包,另一手直接往懷裡掏,一把小刀直接掏了出來。
李承恩眼睛一眯,知道自己這次是碰上兇徒了。
「來啊,你不是多管閒事嘛,爺爺今天就教教你做人的道理,太意氣用事的下場,就是落不了好。」小偷抬手比劃著名刀子就直接衝上去了。
李承恩見那小偷掏刀子的時候,就已然後怕了,然而如今這人他絆也絆了,得罪也得罪個乾淨了,是不可能和解的了。
橫豎這人今天都得盯上他。
只能搏一搏了。
李承恩硬著頭皮直接往上沖,他刻意避開小偷的刀子,想要擒拿住小偷的胳膊,然而這小偷靈活得很,他像是知道李承恩的目的,一點兒都不給李承恩摁住他的機會。
兩人過了幾招,李承恩胳膊不小心被刀子劃出了血,這下他是真的生氣了。
「社會的敗類,真特麼找死呢!」他也不管了,直接打吧,只要不捅死他,這人就得蹲。
要是捅死他,這人就得吃槍子了。
李承恩想到這裡,也沒什麼顧忌了,剛才他是不敢上,怕被刀子戳到,如今已然掛了彩,那就上吧,今天不把這孫子按倒,他就對不起自己大學的體育老師。
抬手格擋,一腳飛踹,衝著那小偷的肚子直接就踢了過去,緊接著一記勾拳,衝著小偷的眼窩打去。
一套動作如同行雲流水。
小偷直接被打蒙了,刀子都被踹了不知道掉哪去了。
李承恩再度上前,直接抬手一摁,一腳直接踹在小偷的膝窩處,直接給人踹的跪在地上了。
「還敢偷東西不?還敢罵人不?還敢囂張不?」一連三問,李承恩俯視著他開口問道。
小偷這下是真慫了啊。
「不敢了,不敢了,我錯了,兄弟,您大人有大量,饒我一馬吧,我第一次幹這事兒啊,我家裡上有老下有小,因著老娘病了,沒錢給她醫治,這才出來偷點兒東西的。」小偷跪在地上幾乎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
「這話你去跟警察說吧,第一次?我看你剛才掏刀子的動作挺熟練的啊。」
李承恩哪裡信他這個說辭,他又不是傻,就是人掏刀子那麼熟練的動作,肯定是老手了,說不定身上還有其他案子。
小偷氣的想要罵娘,這小子怎麼這麼猴精猴精的。
事實上,跟李承恩所料不差,這人的確是老手了,而且剛從局子裡出來沒多久,所以他是一點都不想再進去,原本就是想偷個東西,卻不想今天遇到個硬茬。
程方梵跑過來的時候,瞳孔都是瞪大的。
「承恩……是你……?」程方梵看著自己被李承恩奪回來的包,心微動了下。
派出所門口。
二人剛做完筆錄,從裡面走出來。
警察說那人不是普通的小偷,他身上是有命案的,之前被判了十幾年,如今剛出獄沒多久又持刀行兇,這下怕是下半輩子都得在牢里坐了。
「你說你怎麼就這麼大的膽呢?」程方梵直到現在還有些後怕。
她看著李承恩被劃破的夾襖,絮白的棉花都已經染上了血。
那小偷是真的下了狠手的,要不是冬天穿的厚,怕是這一刀下去都得見骨頭了。這刀子準頭要是落在心口,那是真的會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