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蘇覓是他的,這輩子都是他的!
2024-06-29 04:55:31
作者: 橘味蠶豆
「蘇覓,我喜歡你,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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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覓一副受了驚嚇的模樣,瞳孔瘋狂顫慄著。
這句話一旦說出口,他便不想再忍著了。
他握著蘇覓的肩膀,直勾勾地盯著她的眼睛,「蘇覓,我喜歡你,很久之前就已經喜歡上你,只是當時……當時我自己還沒有意識到,做了那麼多傷害你的事,我真的很後悔想彌補的,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怕我?」
蘇覓的臉色煞白,她震驚恐懼的不是司解傾的表白,而是總感覺自己眼前的人是一個魔鬼,一個對她循循善誘隨時要將她一口吞下的魔鬼。
她不了解這個人,但是那些傷害,是帶著記憶的。
他現在所說的話,在她看來,都是套路。
蘇覓挪了挪唇:「我知道我小時候看到過你最狼狽的樣子,但是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你能不能……」
她的聲音逐漸哽咽:「你能不能放過我啊!」
司解傾無措地看著她逐漸紅了的眼,和流出來的淚水。
他溫柔地擦乾淨,面色痛苦:「你一直都是這麼以為的?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之前對蘇清好?」
蘇覓哽咽抽泣著,說不出話來。
司解傾解釋:「我認錯人了,我以為在亂葬崗救我的是蘇清,當時你在宰相府一直穿著男裝,蘇清穿女裝的樣子和你很像,我認錯人了……」
蘇覓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相信我,我保證,以後都不會再認錯你了。」
司解傾低頭吻上她的眉間,吐出柔情似水的聲音:「我喜歡你,不會再傷害你的。」
蘇覓還在晃神中,還沒從他的話中反應過來。
此時旬冬著急忙慌跑回來,「主子!奚偃找上門來了!」
聞言,蘇覓猛地抽出神來。
司解傾看出來她在聽到奚偃的名字的時候,反應明顯不一樣。
他第一次知道嫉妒是什麼滋味。
他站起身,「帶她回屋休息。」
「等一下!」蘇覓忙不迭開口,「他一定是來找我的!」
司解傾的聲音驟冷:「帶她回屋。」
旬冬點了點頭,不由分說推著蘇覓的輪椅帶她走了。
司解傾來到堂屋的時候,奚偃清冷的身影就這麼站著,撩眼射出陰戾的眼神。
「奚大人突然到訪,有何貴幹?」
「阿覓呢?」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像是好久沒喝水乾涸成沙一般。
「呵!」司解傾輕笑,「奚大人怕是找錯地方了。」
「司解傾,我再問一遍,阿覓呢?」
司解傾漸漸收斂嘴角玩味的笑意:「在本座這裡,那又如何?」
「還給我。」
「還給你?呵!她什麼時候成你的了?」
「司解傾!」奚偃終於忍不住暴怒,「你當初對她的傷害還不夠是嗎?你到底還要對她做什麼!」
司解傾的臉色也不好了,咬緊後槽牙:「你真以為你多乾淨?難道你一開始對她就是沒帶一點兒利用嗎?!若不是本座當初認錯了人,怎麼可能給你機會保護她!當初也正是因為本座認錯了人對她生了敵意,你不過是為了與本座作對才庇護她罷了!」
「是!我一開始只是想玩玩,對她並非真心,但是我們相處的這段時間,我很清楚我對她的感情,不管怎樣,我沒傷害過她,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
奚偃指著他咬牙切齒道:「司解傾,你是最沒資格那個人!在宰相府冷眼旁觀看著她被人虐待欺負的人是你,因為蘇清將她捆石扔進湖裡的人是你,袖手旁觀差點讓賊人玷污她的人是你,挑斷她手筋的人也是你!樁樁件件,你對她做的混帳事可不止於此,現在一句你認錯了人就想對她好了?當初幹什麼去了!」
奚偃字字誅心,司解傾緊緊攥著的手指也微微顫抖。
有被他毫不留情揭開傷疤氣的,也有對自己當初豬油蒙心氣的。
但是不管怎麼樣,蘇覓是他的,從當初她在亂葬崗救他的那一刻,他也是她的!
司解傾氣極反笑:「那又如何?本座要她要定了。」
「司解傾!你真夠無恥的,你有問過阿覓的想法嗎?你憑什麼將她關在你身邊!」
「本座會慢慢暖化她的,她信任你無非就是你們在一起的日子久,你待她好罷了,只要本座比你對她更好,她就會慢慢放下戒備心,愛上本座。」
「呵呵哈哈哈!」奚偃沒忍住發現出聲,「堂堂東廠督主,居然有這麼可笑的想法?如果阿覓不會喜歡你,你是打算一輩子將她禁錮起來不成?!」
司解傾沒有說話,眼尾那抹猩紅濃郁得厲害。
他也不知道他會怎麼做。
他只知道,蘇覓是他的,這輩子都是他的!
他認定的就只能是他的!
……
與此同時。
蘇覓被旬冬帶回房間,她焦躁不已。
「小兄弟,你帶我去見見奚大人,他就是來找我的!」
旬冬嘆了口氣:「蘇姑娘,你現在身上還有傷,經不起折騰,咱們還是好好休息吧。」
「不行!他知道我在這兒,來這裡找我,司解傾為什麼不讓我們見面!他想把我關起來是不是?」
蘇覓的眼眶變得紅腫,這幾日沒少哭,這會兒眼淚也不受控制地落了下來。
「我不需要他報答!當初是我救的他,我不要他的報答,他放我走吧!」
蘇覓急得在輪椅上跺腳,那種崩潰又焦躁的情緒將她整個人籠罩,無助得很。
旬冬擔心她扯裂了傷口,放低聲音安撫:「蘇姑娘別急,沒準我家主子就是和奚大人見面商量送你回去的事,你看你現在傷得這麼重,又步履艱難,要是待會兒讓奚大人看見你這樣,肯定會擔心的。」
他的安慰果然奏效,蘇覓漸漸冷靜了下來。
她囁嚅著:「真的?他會放我走?」
「會的。」旬冬只能說出違心的話安撫住她,「我家主子我還不了解嘛,他不是強人所難的人。」
其實,他更了解他家主子,一旦認定了想要的,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得到。
權利如此,女人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