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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禹王的詭計

2024-06-28 13:26:17 作者: 妙筆生金

  聽著簡思菱的話語,本來她是沒有說錯;但是眼下似乎只要是一提及禹王衛俊青,衛燭陰就好像是心頭燃起了炮竹一般,讓他渾身的不自在。

  「我早就已經告訴過你,禹王並非你所見的這般,他……」

  「城府極深,但是這與我有關嗎?我也只是想要知道如何化解咱們之間這種尷尬的法子。」

  

  「所以你早已決定聽從他的話了?你將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聯也告訴他了?」

  突然伸過來的手,惡狠狠的目光,像是鐵鉗一般的掌心狠狠的掐住了簡思菱的手。

  「你放開,我什麼都沒說,我不過就是從他口中套出來那東西就放在他的書房,我準備去找找看。」

  「不許,你套出他的話?你以為你有他奸詐嗎?這說不定就是他給你下的套。」

  聽了衛燭陰的話,簡思菱卻忽然惱火的甩手叫道:「你憑什麼管我?」

  這句話頓時讓衛燭陰火了,也讓簡思菱鬱悶到後了悔。

  眼見著面前之人慢慢鬆開了手,那副冷淡的表情讓簡思菱有些心驚肉跳。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

  「隨你便吧!正如你所言,我跟你什麼關係也不是。」

  看著衛燭陰轉身而去,一向在二人面前不喜歡多言的竹夜卻是有些替主子有些不平,他皺眉看向簡思菱。

  「三姑娘,不,現在該稱呼你為梅大小姐,你知道殿下有多在乎你,他……」

  「竹夜,不得多嘴,走!」

  聽了衛燭陰的話,竹夜幾乎是有些鬱悶,明明殿下在背後不知道替簡思菱做了多少事情,可為何現在她卻一眼就看上了禹王?難道說殿下與她之間曾經的患難全都已經化為泡影了嗎?

  憤憤不平,卻又有口難言,竹夜最終還是聽命的跟著衛燭陰走了出去。

  身子有些搖晃,不知道此時心底這種撕扯的痛楚究竟因何而來。

  她也不過就是想要儘快擺脫這種尷尬的境地,總不能到了明年的雨季,自己又要待在衛燭陰的身邊吧?更何況,她與衛俊青之間又有何關聯,她是真的想要儘快查明真相。

  臉色蒼白無力的倒在椅子上面,門口走進一人看著她的表情,臉上露出深沉的表情。

  「菱兒,剛剛戰王殿下他好像走了,他……」

  有些心煩意亂,簡思菱抬起頭看到自家老頭,煩悶的擺擺手說道:「出去出去,我煩著呢!」

  「菱兒,爹聽說戰王對你也是照顧有加,爹以為……」

  「你以為?」

  似乎是那種恃寵而驕的小孩,在父親面前慣有的小性子,簡思菱皺眉深沉的看著梅菱風。

  識趣的退出了房門,卻在半途停下腳步,又轉身看了一眼女兒。

  「菱兒,爹知道你到現在還怨恨爹,但是你畢竟是爹最寶貝的女兒,爹不想你受到任何危險,爹情願你跟著戰王,也不希望禹王來打擾你。」

  這句話再一次讓簡思菱遲疑的抬起頭。

  一個人,兩個人,都在她耳邊說著關於衛俊青的話;她是十分感激他,甚至是有種報恩的想法,但是為何這麼多人跟她莫名提起禹王此人的個性,難道他是真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一面?

  想到這裡,簡思菱幽幽的抬起頭,輕聲說道:「老頭,你為什麼對禹王有這麼大的意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沒,沒什麼,只不過……」

  「老頭兒,你不說實話?」女兒那雙幽冷綿長的視線,一下子讓梅菱風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就像是見了百獸之王的小老鼠。

  這若是被邊疆那些敵軍看到,還不得把大板牙笑掉了才是。

  深深的嘆口氣,梅菱風又折返回來,此番坐在簡思菱的對面。

  「菱兒,實不相瞞,當年你爹我在邊關的時候,曾經九死一生,那時候是發現我軍中有敵軍的細作;後來……」

  兩國交兵,互有細作,這似乎是從古至今都不曾改變的戰法,這並沒有什麼值得讓人深究的地方。

  可梅菱風卻游移不定,最後嘆口氣說道:「後來你爹抓到了那細作,是他將邊防圖偷走,我軍才會大敗……」

  這種事怎麼突然想起來跟她說了呢?

  簡思菱迷茫不已,梅菱風又暗自咬咬牙:「菱兒,爹在那細作那裡不僅發現了他的身份,另外還發現了……禹王與敵軍勾結的信箋。」

  一口氣將話說完,本以為簡思菱會即刻跳腳的替衛俊青反駁,卻不料簡思菱只是眉頭深蹙的看著他,似乎並沒有想要急於反駁的意圖。

  所以說禹王通敵賣國?雖是心中十分的訝異,但簡思菱卻並沒有過分替他辯解,畢竟除了被禹王救了幾次之外,她對他的一切也似乎真的是知之不詳。

  「女兒啊,爹當年沒敢將這件事上報朝廷,一來是因為禹王是皇上的親弟弟又備受太后的寵愛;二來則是因為區區一封信箋,也完全有可能是敵軍偽造的,所以我並未聲張,但是我的確是不希望你跟他深交。」

  「我沒有,我只是想要……」想要知道禹王是不是當真已經知道了她跟衛燭陰之間的關係;還有他說的法子,到底是真是假?到底能不能徹底將他們幾個人之間的連接化解?

  欲言又止的表情,簡思菱再次陷入深思之中,顯得更加的慌亂而不知所措。

  「你讓我好好想一想,我真的有些累了,我……」

  梅菱風慢慢起身,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究竟是該聽衛燭陰的話,不去管這件事,還是要繼續深究一下?

  畢竟簡思菱這種藝高人膽大的性子,最終她換了一身衣衫,又坐上了馬車親身趕往了禹王府。

  如今這些人,見到簡思菱的時候是顯得格外的親近,一個個似是早已把眼前的梅家大小姐當做是這禹王府未來的女主子了。

  對於他們這樣的殷勤,簡思菱反倒有些無所適從,尷尬的綴著乾笑看著管家。

  「我是來見王爺的。」

  「是是,奴才這就去通知王爺,大小姐裡面請。」

  從原本不受人重視的簡三小姐,一下子搖身一變成了這鳳鳴王朝最威風顯赫的靖國公府的嫡小姐,簡思菱都不知道眼下自己該如何過渡這個身份。

  身子還未坐熱,門外之人已經跨步而來,「菱兒,你怎麼來了?若是有事儘管讓人到府上通傳一聲,你眼下身上的傷……」

  「早已無大礙,謝禹王殿下的關心。」

  「菱兒,為何還要這般生疏,你叫我俊哥哥便可!」

  嘴角抽動了幾下,對於眼前這個男子突如其來的親近,簡思菱還是有些無所適從,她尬笑了幾聲之後,又悶著頭猛灌了幾口熱茶。

  像是對於眼前這份寂靜也感到有些不適應,衛俊青重重的咳嗽了幾聲,抬起頭看著虬髯叟那張沉悶的臉色,朝著他略使眼色,虬髯叟又深深的看了簡思菱幾眼,而後退出門口,將大門關閉。

  當的一聲,反而將簡思菱嚇得從椅子上起身,而衛俊青則是輕笑著一臉抱歉的開口:「菱兒莫慌,本王沒想要驚擾你,只是想要問你件事。」

  哦?這還真巧了,她今天前來也是要問禹王一件事,沒想到他竟然也有事情要問她。

  簡思菱挑眉,臉色柔和的開口道:「不知殿下想要問我什麼?」

  雖說對於簡思菱對他的疏離有些不喜,但最終衛俊青並沒有強迫她,只是臉上和緩的笑容看著她,手上的茶杯輕輕作響,呼呼的輕吹了幾口漂浮在茶水上的新嫩茶葉。

  「菱兒,我那戰王侄兒……他其實並沒有殘疾,對吧!」

  這句話一出口,簡思菱此時已經能夠品嘗到此時口腔之中蔓延開來的血腥氣味。

  若不是此時緊咬著舌尖,怕是已經將這茶水又噴了出去。

  硬是將這腥澀的氣味一併活著茶水吞咽下去,簡思菱卻是震驚的側目說道:「什麼?戰王他沒殘疾?殿下,你聽誰說的?」

  儘管在簡思菱的臉上並沒有看到他所預測到的那種慌亂,但是從她剛剛一瞬間呆滯的手指,衛俊青還是嗅到了不同尋常的氣味。

  他深深的看了簡思菱幾眼,忽而笑著搖搖頭說道:「怎麼?菱兒,你不相信我嗎?」

  「殿下這是什麼意思?菱兒不明白……」

  「哎,菱兒,你可能真的不知道,其實我以前與燭兒的關係最為親近,可是自從他雙腿受傷之後,整個人都變了;與任何人都疏離久遠;而本王與他的關係也變得……我只是在關心他。」

  「那殿下剛剛說戰王殿下的腿並未殘疾,又是怎麼回事?」

  「這……其實前些日子,本王無意間從一個獨門獨道之處得到的確切消息,說戰王其實根本就沒有殘疾,這些年一直是在假裝,本王十分震驚,不知燭兒因何要做這種事情,所以這消息本王一直就留在府上的書房裡面沒有上報給皇帝……」

  確切的消息?到底從何而來?禹王說上報朝廷,若真是如此……那衛燭陰的事情若是被皇上知道了,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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