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厲行衍身邊的女人
2024-06-28 08:29:20
作者: 萌囧包子
希望不是她想多了,她總覺得……
一切的一切都已經超出了她的預料,事情的進展也朝著她所不可預知的未來進發!
這一世發生了許多前世沒有發生的事,是她的出現改變了時間線,改變了後面發生的一切嗎?
不知道為什麼,盛夏總感覺,從厲行衍中毒清醒之後,好像一直有事瞞著她。
他們之間仿佛隔著一層朦朧的迷霧,讓她越來越看不清。
洛家,洛雲初一早就被洛爺爺叫醒了。
「爺爺,幹什麼呢?現在才幾點啊,我還想睡一會兒呢。」洛雲初嘟囔道。
「時間不早了,雲初,我給你報了一個夏令營活動,現在該起來了,要趕航班。」
「夏令營?」洛雲初攸地從床上坐起來,揉了揉亂糟糟的頭髮,一臉懵逼的眼神看向洛爺爺,「爺爺,什麼夏令營,趕航班?是什麼意思?您開玩笑的吧?」
「我沒開玩笑,看你一天天在家這麼混日子,也不是事,我給你報個夏令營活動,跟那些年輕人一起好好玩,多結交一些朋友,對你只會是好事。」洛爺爺道。
「可是我那邊收到錄取通知書,快開學了呢。現在報什麼夏令營?再說爺爺給我報了夏令營,總該跟我商量商量吧,這急急忙忙地就叫我去參加夏令營,我……」
爺爺不是老糊塗了吧?洛雲初看著窗外的魚肚白,提前一天晚上,爺爺可沒透露絲毫呢。
「廢話別多說,我讓你參加就參加。」
「可是,我還準備去醫院看看夏大的父母呢,怎麼……」
「人家那邊有厲行衍一手包辦,這個時候不用你去添亂,就算你真的要去看,爺爺可以代替你去,把你的關心帶到。」洛爺爺催促道:「快點,十分鐘內洗漱好,司機在樓下等你。」
「什麼啊,爺爺,突然搞這麼一出。我的行李還沒收拾呢。」
「我已經讓人提前收拾好了,衣服和洗漱用品都帶了,落下的東西到了那邊也可以買,也可以家裡寄過去,別磨磨蹭蹭地找藉口。」
洛雲初完全拗不過洛爺爺,只得照辦。
送走洛雲初,洛爺爺看著駛出家門的車,直到車子越來越遠,依然捨不得離去。
「雲初啊,希望你別怪爺爺,在這個風口浪尖上,你非但幫不上忙,還會添亂,現在出去避避也是好的。」洛爺爺憂心忡忡地說道。
雲初一直視盛夏為最好的閨蜜,要是知道盛夏那邊可能會出事,她還指不定會怎麼鬧呢,這次洛爺爺給她報了一個很遠的夏令營,就是為了暫時屏蔽消息,讓洛雲初暫時避過風頭。
厲行衍是個很聰明且很有手腕的人,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付出常人難以想像的代價,更何況,洛爺爺親眼所見,厲行衍為了盛夏,可以做出多大的犧牲。
所以,這一次……
洛爺爺咳了幾聲,在傭人的提醒下,回到了室內。
是福是禍,完全靠他們兩個自己去闖,去化解危難了。
深夜,十二點剛過。
盛夏醒來時,發現自己不在醫院,而是在一處昏暗的地方。
這是哪兒?
從略暗的燈光下,她坐的是石凳,面前還有一個石桌子,周圍還有淡淡的薔薇花香,像是在一處花園。
她怎麼會在這兒?
帶著疑問,盛夏向不遠處的亮光走去。
不遠處一輛黑色的轎車停下,只見駕駛座走下一個熟悉的身影。
「厲……」盛夏驚喜地剛準備叫住對方,卻見厲行衍走向副駕駛,拉開副駕駛的車門。
記憶中,厲行衍只給她開過車門,這副駕駛座位上的必然是一位貴客。
只見座位走下一個年輕女人,她穿著一件粉色一字肩連衣裙,長捲髮披在雙肩,背著一隻精緻的包,打扮很是優雅高貴。
盛夏鬼使神差地跟了過去,只見那個女人很自然地將手放在厲行衍的臂彎。
她的心莫名地一顫,本以為厲行衍會拒絕別的女人的親近,沒想到,他並沒有拒絕。
走近了,她才看清,那個女人長得很漂亮。
「行衍,我爸早就在家裡設宴等你呢,我們一起過去吧。」女人說著,很親昵地將腦袋枕在厲行衍的肩上。
「嗯。」厲行衍沖那女人淡淡一笑。
不,厲行衍不可能對別的女人這麼親近。
可是,盛夏很清楚,這個女人不是厲家的親戚,也不是厲行衍公司的人,看著身份不簡單……
「我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這還是我第一次帶你回家,不知道我爸會不會為難你,你千萬別介意啊,我爸就是看著凶,其實……」那女人小聲解釋著。
厲行衍全程微笑,彬彬有禮。
就連盛夏自己都不得不承認,他們兩個人站在一起真的很配。
心就像被什麼東西死死地踩在腳下,狠狠地踐踏,她很想上前質問,可身體卻那麼輕盈,他們兩個好像根本就看不到她一般。
盛夏從未懷疑過厲行衍的真心,可此刻,真實的畫面展現在她的面前,身上如同千萬根針刺過,一瞬間就千瘡百孔了。
「不,阿衍,你不會……」盛夏猛地坐了起來,發覺自己就在醫院,渾身都被汗水浸透。
床頭燈光亮著,厲行衍就在一旁,著急地拿著一方帕子,給她細細地擦汗。
「夏夏,是不是又做噩夢了,你最近睡眠質量一直不好,明天一早我安排醫生給你看看。」厲行衍聲音低沉,手上的動作溫柔不已。
見到厲行衍就在面前,看著他溫柔的舉動,感受他的氣息,盛夏這才後知後覺地感受原來剛才她只是做了一個噩夢,這個噩夢和之前的夢不同,是她沒做過的夢。
「阿衍,我現在好難受。」盛夏的聲音悶悶的,抬起的眸子似乎帶著某種傷痛。
「哪裡難受?」厲行衍手中的動作一停,緊張地問。
盛夏搖了搖頭,是不是她太矯情了,那只是一個夢境而已,又不是真的。
厲行衍的人品和他對婚姻的忠誠度,她一直深信不疑,怎麼能輕易被一個夢境攪亂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