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姐姐教教我
2024-06-28 04:29:42
作者: 安軒
夏清歡呵呵了,看了眼醫生胸口工作證:「張醫生,我尊稱您一聲醫生,既然您知道我只是他的前妻,就應該知道我和傅修謹如今沒有關係,沒義務配合他治病。」
「作為醫生,您的職責是幫病人治病,而不是把病人推到不想乾的人身上,讓他們配合。」
被她這麼說,張醫生依然笑眯眯的,展現出良好的職業素養。
「據我所知,四年前誘發傅先生病因的那場槍戰,他在裡面救了一個人,正是夏女士您本人。」
「作為前妻您可以置之不理,作為被救的人,您真的要放任救命恩人為不顧,恩將仇報嗎?」
夏清歡神情一僵:「我…我沒有,救命之恩我已經還了,我不欠他。」
那三年羞辱,包括幫傅修謹在火災現場救出傅老爺子和兩個孩子,她用她的方式報過恩。
張醫生看著她,目光奇異,似乎能看透人心。
「你心裡的債,真的還清了嗎?」
夏清歡瞳孔驟縮,慌地低頭,躲開張醫生的視線。
「我和傅修謹沒關係,他的病不需要跟我說,以後有什麼事找他的助理,我先走了。」
說完她毫不留戀,甩開身後的人快步離開。
她沒有回頭,因此也沒有看到,在她離開後不久,張醫生身後便走出一個人。
傅修謹望著她遠去的身影,語氣不乏失望。
「她對我的事抵抗得那麼明顯,是不是沒希望了?」
張醫生神秘一笑:「正是因為抵抗得明顯,所以才有希望。」
「如果真的不在乎,對我說的話能平靜對待,那才是沒戲。」
傅修謹狐疑:「真的?」
「在心理把控方面我有把握,」張醫生信心滿滿,「像傅總前妻這類人,心理道德層次比一般人高,只要能引起他們的愧疚,便可以一步步擊破他們的防線。」
「更何況…以傅總所言,您曾經救過她一命,一般來說,被救者對施救者有很濃的感激心理,尤其是在窮途末路,瀕臨死亡之際,最容易對施救者加上濾鏡,產生感情。」
「只要我們利用好這一點,可以慢慢把您的前妻拉回來。」
傅修謹依然沉默,神情略顯僵硬。
張醫生以為對方不相信他,忙道:「相信我,我從業三十餘年,在心理研究這個方向不敢說第一,起碼在國內也算少有,最擅長分析把控人心。」
傅修謹嘆息:「我信你。」
他只是…不相信他自己。
畢竟他這個救命恩人的身份,是假冒的。
就算能藉此讓夏清歡重回他身邊,對方一旦知道他並非她的救命恩人,過後還會留在他身邊嗎?
傅修謹目光微凝。
只要騙一輩子,不就行了嗎?
在這之前,他要保證夏清歡不會知道真相。
……
回去後,夏清歡興致不高,收到盛晏要晚回家的消息,她自己隨便做了點飯吃。
半夜,盛晏才被小武送回來,一身酒氣。
「嫂子,我來的時候買了解酒藥和解酒湯,您可以餵晏哥吃點。」
「之前每次晏哥被敬酒都是能避就避,只有今天喝多了,您多擔待。」
夏清歡接過盛晏,把他一身都洗刷乾淨,餵完藥和湯,他清醒大半,反手抱住夏清歡。
「歡歡,難受。」
喝醉後聲音朦朧不清,聽起來像在撒嬌。
再加上簡單清爽的白色襯衫,緊緊跟隨她的桃花眸。
就…很乖。
夏清歡抵抗不住,又有些想發泄的心,吻了吻他的唇角,逗他。
「叫姐姐。」
盛晏斜靠在沙發上,單手扯了扯喉結下的零下,眼尾泛紅,痞痞笑著。
「我比你大。」
「不叫?」夏清歡揚眉,俯身擒住他的唇,不深入,在邊緣不斷試探,一旦對方想要深入,她便退回,如此反覆幾次,直到男人呼吸逐漸粗重。
她推開盛晏,退回原處,大拇指指腹在他唇角蹭了蹭水漬。
「現在呢?叫不叫?」
「我不…」
低醇的男聲未落,夏清歡再度吻上去,淺嘗即止,四處挑火卻不滅。
再退回來時,兩個人呼吸都不太穩。
她繼續問:「叫姐姐嗎?」
盛晏醉眼朦朧,愣愣地看著她,眸子濕漉漉的,很好欺負的樣子。
日常騷不過這個狗男人,好不容易抓到對方這一面,夏清歡玩得樂此不疲。
這次她不再局限於唇齒間,輾轉來到他的喉結,鎖骨,還在向下。
解一顆扣子,就向下一步,不緊也不慢。
直到第三顆扣子,她才停下,在盛晏耳邊低語。
「叫姐姐。」
盛晏攬著她的腰,讓她坐在腿上,眼底迷離未散,嗓子也啞了。
「歡歡,難受…」
感受她坐下的地方,夏清歡清楚他說的難受和之前不一樣。
她眉眼彎起,蠱惑般哄他開口,同時打開錄音。
「叫姐姐,叫姐姐就不難受了。」
盛晏手臂緊緊箍著她,仿佛要將她揉進身體:「歡歡…歡歡…」
夏清歡推他:「不叫姐姐不許抱。」
盛晏頓了頓沒動,腰後的大手卻愈發滾燙。
等了會兒,沒等到想聽的答案,夏清歡抓住腰後的大手,真的打算甩開。
男人低沉的聲音陡然在耳畔炸響。
「姐姐…」
熱氣包裹她的耳垂,直擊心臟。
夏清歡僵在原地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
她就想逗逗盛晏,沒想對方真能叫她姐姐。
還沒反應過來,她的視線天翻地倒,仰倒在沙發上,一道黑影欺身壓下。
「姐姐幫幫我,好難受…姐姐教教我…我不會…」
什麼叫不會?這也太會了!
夏清歡腦中那根弦瞬間崩斷,不知何時反客為主,翻身做了主人,俯視男人眼尾愈發殷紅的硃砂痣。
低頭,吻了上去。
「別動,姐姐教你…」
一教就是一個晚上。
喝了酒的男人…戰鬥力懂的都懂。
夏清歡越教越迷糊,盛晏眼睛卻越來越清醒,打開任督二脈似的,什麼都敢往外叫。
「歡歡,真棒,就是這樣。」
「姐姐累了?換我來。」
「師父,要檢驗教學成果嗎?把我的成果都給師父,好不好?」
師父這個稱呼…真是久違了。
乍一聽,她呼吸都變了。
夏清歡小時候就有當師父的癮,一直沒得到滿足,誰想到第一次滿足師父的癮,是在床上,哦,不,是床邊。
後半程她幾乎是癱在那裡,任由對方擺布…
第二天醒來,掃過空蕩的別墅,夏清歡捂著腰起身。
不行,不能這麼下去了。
身體再好也扛不住這麼造。
早上去劇組前,她犧牲練早功的時間,特意把客房收拾出來一間,之後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