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江然:盛晏真的腎虛?
2024-06-28 04:24:00
作者: 安軒
律師函內容出來後,夏清歡登上帳號,將內容發出去,並@了幾個當事人。
這個帳號,是劇組為她申請的,專門認證過。
她是新人,又沒用過這個帳號,一開始被眾人誤認為假號,紛紛在下面嘲諷她蹭熱度。
可很快,關注這一事件的人們發現,網上喊得最凶的,那幾個人被@過的人,就像集體失聲一樣,再沒發出一言。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才有第一個帳號發出聲明。
【道歉信:本人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跟風詆毀水中月武指夏清歡,已收到律師函,認識到自己錯誤,望夏武指原諒】
緊接著,其餘帳號爭先恐後發出聲明,生怕發慢了會受到懲罰似的。
經此一役,剩下的鍵盤俠們不敢再說太過分的話,網上輿論略微清淨一點。
晚上,江然給她打電話,語氣興奮。
「你猜我碰到誰了?」
夏清歡:「你的院長?他說要給你升職加薪?」
江然切了一聲:「我跟你說真的。」
夏清歡:「說真的就別跟我來這些虛的,有話直說。」
「你這人真無趣,」江然嘀咕一句,又興奮地指揮她,「快,拿個麻袋過來,我看到傅妍了!」
「你說過,會蓄意製造你緋聞的,除了傅妍就是林朵兒。」
「好不容易逮到一個,她今天落單,套上麻袋按住打一頓,為你出出氣,沒人能知道是我們幹的。」
聽到這種話,夏清歡別說出氣,她腦子都要冒氣了。
「我說的是可能,現在沒有證據表明,萬一錯了呢?」
江然語氣無所謂:「錯就錯唄,反正傅妍又不無辜。」
「多的不說,她在雲開景區害你的案子還沒了結,連基本的拘留流程都沒走過。哪能輕易放過她?」
「就算不報散播緋聞的仇,還有景區謀害的仇,她媽害了你奶奶的仇。」
「我們沒有情報網,機會僅此一次,你來不來?」
「不來我就走了,草叢裡蚊子多,咬我好幾個包…」
夏清歡轉向不遠處垃圾桶里,一個又髒又破的麻袋,拎起來掂了掂。
「地址,再等我會兒,我給你買花露水過去。」
江然給出很專業的建議:「先別買,花露水會暴露我們的氣味。」
「來時做好偽裝,躲著點路上攝像頭。」
……
夏清歡過去時,江然正藏在草叢中撓痒痒。
一看到她,江然就把她拉到草叢中蹲下,望著對面某會所。
「看到沒,人進去好一會兒。」
「我之前跟著進去,人太多跟丟了,只好在外面等。」
夏清歡擺出同款蹲姿:「要等到什麼時候?」
江然挪動酸軟的腿腳,換了個姿勢。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傅妍肚子裡的蛔蟲。」
「那我們就這麼等?」夏清歡額角青筋跳了跳,一頭黑線,「你確定她離開時不走後門,一定會走正門?」
江然神秘兮兮湊近:「我特意去看過,後門鎖著呢。」
夏清歡指著旁邊一家小飯館:「為什麼不去裡面等?」
「二樓靠窗位置能看到對面情況。」
江然白了她一眼:「你是不是傻?」
「現在飯店一般都有監控,你和傅妍有仇,她被人套進麻袋裡打的時間,你這個和她有仇的人正好出現在附近,你是生怕自己嫌疑不夠大是吧?」
夏清歡都聽呆了:「聽起來你很有經驗的樣子?」
江然表情有些尷尬,清清嗓子,壓低聲音。
「略懂,略懂一二。」
「那個…上學時別人看不起我養女身份,我套過他們麻袋,也就十幾次,經驗不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會所不正經,附近幾乎沒什麼攝像頭,正是下手的好機會,實際操作還要你來。」
說話時,她兩隻手還不停忙活,在身上來回抓撓。
夏清歡掏出一瓶花露水,往江然抓撓的地方噴了兩下。
「給,止癢驅蚊,好用。」
江然向一旁躲避:「不是說了花露水有香味,不要買嗎?」
夏清歡又噴了一下:「你聞聞,無香型的,沒味兒。」
「虧你還是醫生,連這點常識都不知道,寧可傻乎乎被蚊子咬。」
江然聞了聞,不服輸道:「術業有專攻,我是婦科醫生,哪管花露水的事兒?」
有無香驅蚊水,二人接下來的盯梢舒服多了。
大概又過了一個小時,傅妍神情微醺,些微踉蹌著從會所出來。
在經驗豐富的江然帶領下,二人一路尾隨。
傅妍路過某個死胡同巷口時,夏清歡閃身上前,將她踢進巷內,在她反應過來前綁住嘴,麻袋兜頭蓋住。
一切準備就緒,剩下的只有一個字。
打!
夏清歡以高明的手法,豐富的打鬥經驗,行雲流水般的武打動作,牢牢占據C位,奮鬥在打人的第一線。
江然在身後補位,抽冷子給出一擊。
傅妍哀嚎,嗚嗚著求饒。
可所有聲音都被攔在麻袋內。
直到江然打累了,夏清歡依然興致勃勃沒停。
練武之人最會打人的手段,夏清歡懂下手的分寸,江然對她很放心,並未特意囑咐她放輕力道。
打完,夏清歡對麻袋下的成果很滿意,沒有揭開看,帶江然有條不紊離開。
走在路上,江然和夏清歡竊竊私語。
「就該這樣,她在傅家欺負你不說,離婚後還變本加厲,甚至不惜謀害。」
「法律治不了她,我們就自己動手,真是大快人心。」
說得興奮,兩人要分別時江然捨不得夏清歡走。
「去我那裡住一晚嗎?同科室的輪班醫生懷孕,最近要休產假,以後可能要很忙,聚會時間更短了。」
「不對,」說到一半她反應過來,「你現在晚上不是一個人,不方便吧?」
夏清歡怔了下,一晚上發泄而來的舒緩消失殆盡。
她聲音很輕:「我現在是一個人,以後也是。」
江然眼睛一下子瞪大,仿佛嗅到八卦。
「你們倆掰了?為什麼?」
夏清歡望著遠處的夜空:「本來就走不長遠,只是把時間提早了而已。」
說話間,她率先起身,往江然家的方向走。
江然跟上去,對這個答案不太滿意,想起那晚聽到的八卦,她禁不住問:
「是盛晏和其他人訂婚了,還是他真的腎虛,那事上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