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章 救命丹藥
2024-06-24 18:02:49
作者: 半夜起來吃宵夜
「猴子,現在可不是嫌棄地方簡陋的時候,你還是好好擔心擔心自己有沒有那命活著出去吧!」一旁的侍衛冷哼一聲,對於孫言的態度,他並不在意,甚至有些嗤之以鼻。
大殿之上。
「城主,有個猴子貿然闖進了城中,說是來為城主治病的。」來報的侍衛說道。
「那金克斯那還鬆口嗎?」說話之間,一道黑袍高大而沉厚的輪廓,在大殿之上有幾分扭曲和漠然。他深深呼吸著空氣里污濁的喧囂,低聲的問向一旁的侍女。
「回城主,沒有。」侍女面色有些難堪的搖了搖頭回答道。
聽到侍女的話,城主長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毒氣已經折磨了他這麼多年,他執意要娶那金克斯,也只是為了他這病,因為只有她才能救得了自己。
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放任那金克斯為所欲為,以為這樣,那金克斯便會改變主意,但事實並未如他所想那般。
在一次,他派去保護金克斯的暗衛的口中得知,在一次偶然之中,金克斯在一個巷口中,遇到一個長相極其野蠻之人,本不以為然,但在那次之後,那金克斯,便一直在尋找那人。
更過分的是,直接來要挾自己,讓自己出動兵力幫她一同尋找,更是大放厥詞,說要與那野人成婚,若是不同意,就讓他帶著這病痛一同離開這世界,她也不會救他。
這事,放在哪個男人身上,定然都會接受不了,本想著先將這金克斯抓拿回來,等與她成婚之後,治好了自己這疾病,再將她休掉。
誰知這丫頭還是倔得很,寧願這城主將她殺了,也絕對不會給這城主治病,非要魚死網破。
想到這一樁子事,現在的城主已經打算放棄醫療,給了這金克斯這麼多次機會,還是這般,他決定今晚便要將那金克斯殺掉。
現在他只期待下一代城主快些誕生,那麼他的使命就結束了。
「但是這個人,他說他有辦法,如果救不了的話,城主您可以隨時拿掉他的性命。」副將緩緩起身,望著大殿上的城主低聲說道。
「哦?還有人提著性命來給本城主治病?」城主頓時來了興趣。
這麼些年來,這城池之中的江湖大夫早就已經對這城主,可謂是膽戰心驚,生怕一不小心又被抓了去治療。
這一去,拿不拿的到報酬與獎賞不說,就怕有那錢財,也沒有這命享用啊,對著城主更是避之而不談,現如今竟還有人敢主動來為自己治病,這讓男人心中盪起了一點小波瀾。
「你確定,是這人主動來,而不是你們逼迫的?」男人在那王座上渡了幾步,再次開口問道。
「那人現在正被我們關起來了,還在等城主您的意思。」副將的回答十分的肯定。
「那就姑且再信一次吧。」男人皺著眉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再嘗試一次,這些年他為了抵制這些毒氣,可謂是吃盡了苦頭,早就已經累垮了。
「他的氣息很奇怪,我從見過這般氣息之人。」男人邁出大殿,立刻就嗅出了豬八戒身上的氣味。
「城主,不管是不是真的,也不論這人是誰,總要試一試吧,萬一這猴子,真的就有法子能將城主治好呢?」副將回過神來,望向男人的雙眼中滿是擔憂。
作為城主的副將,也相當於是他的左手右臂,自己知道城主的擔憂。
這來路不明之人,自然是個隱患,在他第一次接觸到孫言時,別人也許沒有察覺到,但他也隱隱的對這猴子的身份有些擔憂。
這萬一不是來為城主治病的,而是那些人派取城主的性命的呢,但也正是如此,他也擔心,城主會因為顧忌這些,而因此放棄治療。
「罷了,就這一次,去吧他帶上來吧!」男人見自己的副將如此認真的模樣,頗為無奈的說道。
「是,城主。」
男人並非是放不下對這些身份不明的來人戒心,而是他不想讓他這位對他忠心耿耿的部下失望,在他疲於對付這些毒氣的日子裡,一直都是他這位部下應戰四方,才保住了他城主的地位。
「這氣息,屬實不太對勁... ....」孫言越發靠近這大殿,男人的眉頭也越發皺得更緊了。
副將帶著眾人走出了大殿。
但此刻,男人的右臂上已經傳來了劇烈的劇痛,已經被這毒氣折磨了數年的男人,自然知道這是毒素髮作的表現。
為了不讓屬下看見自己的狼狽模樣,大殿之上,此時就他一人,而抑制這毒素的藥,此刻就在他的右手邊。
摸索這拿到藥,在吞入口中的一瞬間,男人猶豫了。
現如今,這毒素髮作的時間可以說是越來越頻繁了,可以說他每天都在靠著這個藥維持生命,腦海之中突然閃過了金克斯的臉。
「這女人可真狠啊... ....」男人咬著牙憤憤道。
這金克斯雖然沒有為這城主徹底的根治這毒氣,卻給他煉製了這可以抑制毒氣發作的藥物,這其實也正是這男人不敢隨便殺她的原因。
這樣的生活並不是男人想要的,而此刻卻有人說能夠根治他的毒素的人竟然出現了。
想到這裡,男人將目光轉回到自己手上的丹藥,男人猶豫了片刻,隨手一擲,便將丹藥丟到了一邊,見丹藥緩緩的消失在眼前,男人臉上的笑意越濃。
「你要帶老孫去哪?」孫言被幾名侍衛連同著囚籠一路壓著出了監牢之中,低聲的問道。
「自己的小命都快不保了,還有時間關心這些?快走吧!」副將回頭望了一眼孫言,冷哼一聲說道。
「我可沒有你說的這麼慘!」孫言將手伸出囚籠之外,稍微鼓弄了幾下,囚籠的門便應聲打開了。
縱身躍到地面上,孫言不顧副將驚訝的神情,緩緩的朝著副將身邊走去。
只見副將抬起一隻手,示意部下不要行動,他倒是想看看這猴子要做些什麼。
「你們此刻應該更關心如何把俺老孫哄開心了,我才能考慮考慮你們城主的這個病,我是要治還是不治,這般將我請過去,怎麼說,都不合適吧?」孫言說著便指了指一旁的牢籠說道。
但這副將答非所問,反倒是關心起了孫言:「你說你一個臉身份都不清楚的人,自己性命都不保了,你現在好沒死,就應該謝天謝地了,怎麼,還想我八抬大轎將你請過去啊?」副將一臉冷漠,冷哼一聲。
「走吧!」孫言也不再搭話,自知與這副將也說不出個一二來,還是要先找到那綠毛少女才是正事。
「你究竟有沒有辦法能治好這城主的病?」身後的副將對著孫言問道。
「想知道?」孫言饒有興趣的問道。
「很想!」副將也不閃躲,他想醫好城主的心,但凡是個人都能看的出來。
「讓我見一見金克斯,我就告訴你!」孫言開門見山,經過這一番與這副將的談話,他能夠感覺到,與這小副將溝通,並不需要什么小聰明。
「你們認識?」小幅將一臉驚愕的看著孫言問道。
孫言也毫不避諱的點了點頭,見小幅將的神情,他知道他想問什麼,卻先他一步說道:「這認識的原由有些複雜,但我不能告訴你,但如果金克斯跟我有關聯的話,你就更應該能確信我能治好城主這病。」
聞言,小副將的神情變得複雜了起來,但很快便立刻嚴肅了起來:「得加注!」
「好!」孫言一口答應,這樣爽快,是小附近始料未及的。
「爽快!」小幅將大笑了起來,對孫言做出請的姿勢:「這邊請!」
雖然與孫言只有過一面之緣,但孫言的這般爽快,說話直接,讓本來心思就沒多少的小副將,瞬間有了些好感。
孫言立刻動身,朝著小副將所指的方向走去,在孫言前進的途中,他能感覺得到,這四周布滿了緊盯著他的眼睛,只要他有何不對,立馬就能讓他斃命。
有了這種覺悟的孫言,話語與行為之間也開始變得謹慎了起來。
若不是身後的小副將,孫言絲毫不懷疑,自己會被這些眼睛撕成碎片。
「綠毛!」孫言第一時間發現了金克斯的身影,但他並沒有著急去金克斯身邊。
「我已經完成你的要求了,現在可以說一說你要如何根治城主的病了。」小幅將雙手懷抱在胸前,對著身邊的孫言說道。
"我的辦法很簡單。"還未等說完,小幅將便將他打斷了:「我要的可是詳細的辦法,包括城主現在所吃的丹藥的煉製方法。」
「丹藥?還有治這病的丹藥?」孫言在心中暗嘆道,畢竟這病他確實會治,但如何煉製這丹藥,還是他頭一次聽到。
這一問,可是將孫言徹底的難住了,因為他根本就麼有見到過那丹藥長什麼樣子。
但他很快便恢復了冷靜:「這城主的病我都能醫好,這丹藥算得了什麼,不懂你在擔心什麼。」
「口說無憑,我憑什麼相信你!」小幅將雖說小心思不多,但不代表他沒有腦子,可不是這麼輕易就能被孫言的三言兩語給糊弄過去的。
「信不信由你,但今天這人,我是必須要帶走的!」孫言也毫不避諱的說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
「好你個猴子,竟然敢騙我!」意識到自己受騙的小幅將,頓時惱火了起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猴子膽子如此大,敢在他的地盤上騙他。
就在勢必要有一場戰鬥觸發之際,一名侍衛從監牢的入口走來,警惕的望了一眼孫言,附在這小副將耳邊輕言了幾句。
這麼近的距離,孫言若是想要聽清楚兩人談話的內容,自然是烤魚聽得見,但完全沒有必要,因為不管他們說了什麼,孫言也不想知道。
「把她給我弄醒!」小幅將眼神變得凌厲起來,命令一旁的侍衛將被捆綁的金克斯弄醒過來。
「副將,沒用。」冰涼的水連續在金克斯身上潑了好幾道,但卻不見金克斯有絲毫要甦醒的跡象。
「給我繼續潑!潑到她醒來為止!」小幅將加重了語氣,語氣之中帶著一絲迫切。
「是!副將!」
幾分鐘過去了
.... .....
「還沒清醒嗎?」這下小副將有些坐不住了,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這金克斯不會... ....
小幅將手有些抖擻的伸到了金克斯的鼻息上,但稍微的緩了口氣。
「還有氣,給我繼續將她弄醒,今天她若是沒醒過來,這裡的每一個都要陪葬!」
「是!」
聽到此話,整個監牢當中的侍衛都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回答的聲音也有些顫抖。
「副將,沒用,但是,再... ....再這樣潑下去,這人,可... ...可能就真的沒了... ....」一名小侍衛有些遲疑的開口道。
聽到這裡,這小副將再也坐不住了,緊張的在原地度來度去,突然想到了什麼,走到孫言的面前:「跟我來!」手下退下,小副將立刻招呼上孫言朝著大殿的方向走去。
「想必一定是那城主出事了。」孫言在心中暗道。
「跟你走可以,但你要答應我,事成之後,保證我和這丫頭的安全,我就跟你去。」這下輪到孫言談判了。
孫言知道,以這小幅將的實力,完全就是壓制孫言的,更別說是想從這城池當中搶走金克斯了,光是孫言一個人想離開,都要費盡心思。
但此刻這種時刻,正是他談判的好時機。
「你若是再多說出一句廢話,我現在就能要了你的命,你信不信!」聽到孫言要談條件,小副將一下子惱羞成怒起來,一把劍刃直接抵在了孫言的脖頸前。
孫言則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姿態說道:「那就任由你是殺還是颳了,我若是死了不重要,但這城主的病被耽擱了,這責任,該是算在誰的身上啊?」說完,便衝著這小副將小了小。
「你... ....卑鄙!」他確實不敢對孫言做點什麼,但此刻楚了能罵罵孫言,好像並不能做出什麼實質性傷害他的事。
事態如此緊急,小幅將又特地的叫上了他,孫言能想到的,也就只有城主身上的毒素髮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