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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章 你只能是我的!

2024-06-24 14:54:53 作者: 蘭澤

  祈雲祚仍是沒有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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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要忘了,她是你的妻子!」鄭貴妃鳳眸中蘊著怒火,接著說道:「如今北境戰事越發危急,劉將軍,司徒將軍節節敗退,朝堂上每日都有大臣上奏,懇請聖上為皇長子平反,徹查其下落,好將他迎回京師,他本就是長子,倘若這次再讓他立下功勞,就連你父皇也再沒理由不將他立為太子!」

  說到這,鄭貴妃平息著自己的怒火,她閉了閉眼睛,又是說道:「咱們母子眼下已經到了緊要關頭,若等皇長子回京,別說鄭氏一族危矣,就連咱們母子,也皆沒有好下場,可你的王妃卻還要去通風報信,一心向著別人,這就是你一心要討的好媳婦!」

  「母妃!」祈雲祚微微皺起了眉頭,「此事干係重大,不要將燕兒牽扯進來。」

  聽兒子這般說起,鄭貴妃剛剛壓下去的怒火又是重新燃了起來,她霍然從軟塌上站起身子,走到兒子面前,揚起手,便在祈雲祚的面頰上打了一個巴掌。

  這一巴掌分外響亮,祈雲祚動也未動的受了這一擊,一旁的秀娥則是嚇了一跳,慌忙將眸子垂下,不敢去看著一對母子。

  「當年沈昭盈分明許給了皇長子,是你來求母妃,讓母妃助你將她搶了過來,雲祚,母妃既然能幫你得到她,便也能為了你毀了她。」鄭貴妃看著兒子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說道。

  祈雲祚微微一震,這才變了眼色,他定定的看著面前的母親,他的聲音低沉,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開口:「不論母妃要誰的命,兒子都不會迕逆母妃,但唯有燕兒,母妃休想動她一根頭髮。」

  「大膽!」鄭貴妃怒極,衝著兒子喝道:「母妃這些年來絞盡腦汁,費盡了心思,為的不過是你!為了一個女人,你就這樣和母妃說話嗎?」

  祈雲祚沒抿緊了唇線,沒有說話。

  「你不要怪母妃心狠,你更不要忘了,祈雲義的母親是如何死的。他的母親死於母妃之手,而你,又奪了他的未婚妻,若有朝一日,他得了那把龍椅,你覺得,他會如何對待咱們母子?」

  祈雲祚眸心幽暗,無聲的攥住了拳頭。

  「看好你的王妃,這種事,母妃不要再看見第二次!」

  鄭貴妃的聲音,凌厲中透著威勢。

  晚間,楚王府。

  晚餐已是備好,每一樣都是十分精緻的擺在桌子上。

  沈昭盈一襲素色曳地長裙,腰間束著絲帶,襯著腰身越發窈窕。

  聽到男子的腳步聲,沈昭盈心中一緊,她咬了咬唇,待看見那一道熟悉的身影后,沈昭盈垂下眸子,向著祈雲祚拜了下去。

  然而不等她俯下身,祈雲祚已是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沈昭盈心中一怔,抬頭,便是祈雲祚曜石般的黑眸。

  「王爺....」沈昭盈聲音很輕,祈雲祚就那樣看著她,他拉起了她的身子,平靜的聲音聽不出任何的情緒:「與你說過無數次,不必像我行禮。」

  沈昭盈低下頭,只輕聲說了句:「妾身不敢壞了規矩。」

  祈雲祚沒有再出聲,他握著沈昭盈的手,帶著她走向了餐桌。

  祁雲祚在主位上坐下,沈昭盈則是伸出一雙素手,先是為他斟了一杯酒,而後則是為其布菜。

  祈雲祚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他並沒有去看身邊的王妃,而是沉聲道出了一句:「你還在想他。」

  沈昭盈手指一顫,酒壺中的酒水便是灑出了些許。

  祈雲祚沒有理會,他摩挲著手中的酒杯,低沉著嗓音道:「記住自己的身份,不要自作主張。」

  沈昭盈臉色蒼白,她的睫毛微微顫抖著,卻仍是強撐著,說了句:「妾身不懂王爺在說什麼。」

  她這一句話音剛落,祈雲祚的眼底便有暗光閃過,他一手扣住了沈昭盈的手腕,將她拉到了自己懷裡,他的眼瞳那樣黑,筆直地看著沈昭盈的眼睛。

  「你讓秋月去通風報信,讓老四帶著人去救他,你真當我不曉得?」祈雲祚聲音嘶啞,他望著沈昭盈那一張絕美的小臉,心中又怒又痛。

  沈昭盈臉色如雪,她轉過頭,不去看祈雲祚的眼睛。

  祈雲祚卻是扣住了她的下顎,將她的臉蛋復又轉向了自己。

  「你不要忘了,你已嫁給了我!」祈雲祚幾乎是咬牙切齒,從胸腔中迸出來一句話。

  「嫁給了你?」沈昭盈微微笑了,她看著面前的男人,眼裡卻滿是苦澀,「我為什麼會嫁給你,你自己心裡明白!我本該是他的妻子,是你!是你和你的母妃!是你們......」

  「是又如何?」祈雲祚眼底仿佛蘊著一簇火,他攬緊了沈昭盈的身子,厲聲道:「我早與你說過,就算是搶,我也會把你搶過來,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

  說完,祈雲祚俯下身不由分說地吻住了她的唇瓣,他的吻一如既往的霸道而強烈,沈昭盈肢體纖細柔弱,哪裡能擋住他的兇猛,秋月守在屋外,就聽屋子裡噼里啪啦,顯是碗盤落了一地,然後,便是沈昭盈細弱的哭聲,與男子的喘息聲交織,秋月聽在耳里,縱使焦急,卻也不敢進去。

  「若是大皇子能回來,那該多好.....」秋月心裡剛冒出這個念頭,自己就是嚇了一跳,她知道她的小姐已經當上了三王妃,與大皇子之間再無可能,可這個念頭冒出來之後,便再也消退不了,她聽著沈昭盈斷斷續續的輕泣,這個念頭便是越發強烈。

  夜幕降臨,萬籟無聲。

  如意躺在床上,一旁的大夫揭開她的衣衫,看了一眼她的傷口,對一旁的祈雲義道:「殿下還請寬心,夫人的傷口已在慢慢癒合。」

  祈雲義聞言,緊繃的神色頓時鬆懈了下來,他微微點頭,與那大夫道了句:「有勞旬伯費心。」

  「殿下這話可折煞小的了。」那旬伯畢恭畢敬地與祈雲義拱了拱手,而後則是背起了藥箱,向著二人行禮後退了出去。

  待旬伯走後,祈雲義唇角含笑,向著如意看去,就見經過這幾日的調養,如意的臉頰上已是恢復了些血色,祈雲義看下眼裡,便是喜在心上,只溫聲問了句:「餓不餓?」

  如意搖了搖頭,她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安的問著丈夫:「夫君,我有沒有耽擱你們趕路?」

  她養傷的這些日子,不僅累的祈雲義日日夜夜的守著她,就連那些隨從也是一個個跟釘子似的在外面守著,如意每次想來,都覺得十分過意不去。

  「沒有,」祈雲義握住了如意的手,輕聲道:「你什麼也不要想,只需安心給我安心養傷,知道嗎?」

  「那.....」如意頓了頓,才道:「還會不會有人,再來追咱們?」

  想去那些黑衣人,如意仍是心有餘悸。

  祈雲義俯下身,在她唇瓣上輕輕一吻,「別怕,不論誰來,夫君都會保護你。」

  說完,祈雲義停頓片刻,又是說道:「你只需在我身後,切記不可再衝到我面前,記住了嗎?」

  祈雲義簡直不敢想像,那一箭但凡再深一丁點,此時的如意又要如何?

  「你不會武功,身子又弱,今後無論發生什麼,你只需躲在我身後,知道嗎?」祈雲義盯著她的眼睛,聲音雖是溫和,卻也透著嚴厲。

  「夫君,我不是有意的,」聽著丈夫的斥責,如意不知道該怎麼說,她的眼睫微微顫著,小聲道:「看到你有危險,我什麼也沒來及想,就直接衝過去了,我下回......下回.....」

  如意說不下去了,她自己曉得,若下次祈雲義再遇上危險,她一定還是會自不量力的往上沖的,那時候她的眼裡只有丈夫的安危,又哪兒還能想到自己?

  祈雲義心下輕嘆,只溫柔而憐惜的將如意抱在了懷裡,面對她這一份赤誠之心,只讓他心下既是感動,又覺溫暖。

  如意蜷在他的懷裡,她的眼睛落在自己的胸口,眼瞳里便是浮起一分黯然,她輕輕蹭了蹭祈雲義的胸膛,小聲道:「夫君,等傷好,皮膚上會留疤的,是不是?」

  祈雲義聞言,便是曉得了她的心思,他看著懷裡的小媳婦,就見如意眼巴巴的看著他,問道:「留了疤,會很難看,你會不會.....嫌棄?」

  「傻子,」祈雲義的手指輕輕的撫上如意的面頰,沉聲安撫道:「這是為我留的疤,我心疼都來不及,哪裡會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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