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可真他喵夠野的啊
2024-06-23 08:37:11
作者: 十一
要知道,這些年就沒有女人近過他的身,現在突然領著女人回家,實在很難不讓人好奇!
「三哥,什麼時候把人帶來給兄弟們看看啊!」
隨著陸時宴的追問,周遭的溫度越來越低,沈辰飽含同情的看了他一眼。
陸少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薄北言不咸不淡的瞥了他一眼,明明沒什麼情緒,但威壓十足,嗓音冷冽。
「你很閒?」
陸時宴頓時後背一涼,心頭浮出不好的預感,連忙搖頭,「不不不,三哥我最近可忙了!」
「那就閉上你的嘴。」
薄北言神情冷然,嗓音低沉不耐,陸時宴再不敢多問,輕咳一聲抬頭看向前方。
誰知,映入眼的便是一張精緻瓷白,美的不可方物的臉,陸時宴忍不住驚嘆出聲。
「嘖嘖嘖!京都什麼時候來了這麼一個絕色美人?我竟然不知道!這不去搭個訕實在是太可惜!」
沈辰跟隨著他的眼神看去,驚訝出聲,「薄爺,那不是姜小姐嗎?」
「嗯?沈助理認識?」陸時宴臉上笑意深了幾分,「介紹給我認識認識!」
話音一落,便見著薄北言的神情越發冰冷幾分,散發著致命的低氣壓,落在他身上的眸色格外不善。
陸時宴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震驚看向沈辰,「三哥領回家的女人不會就是她吧?!」
沈辰一臉同情的看著他,點頭:「是的,陸少。」
陸時宴:「……」
艹!
難怪剛才他說想去搭訕時,三哥那眼神像刀子似的往他身上扎!
……
姜知歲從電梯走出來,正準備離開,但卻被一群黑衣保鏢給攔住。
「你還想往哪裡跑!」
吳總從一眾保鏢身後走出來,滿臉陰沉的看著她。
這個小賤人害得他摔得頭破血流,當然不能輕易放過她!
之前他一時不察才會被這個小賤人算計,但現在他帶著這麼多保鏢,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識好歹的賤人!
見著他們追上來,姜知歲也不意外,漂亮的狐狸眼慵懶的挑起,輕嗤一聲,「你想怎麼樣?」
看著她這張過分精緻漂亮的臉,吳總頓時又心痒痒得緊,滿眼淫.邪的盯著她,「你現在乖乖向我認錯,並且保證等會兒好好伺候我,我大人有大量,之前的事情就不和你計較,而且還給姜家投資,怎麼樣!」
看著他這一副施恩的模樣,姜知歲動了動手腕,冷笑一聲,「就怕你沒有這個命讓我伺候。」
「你……」吳總臉色一下就變了,惡狠狠的瞪著她,「不識好歹!你們快點給我抓住她!」
等把她抓回去後,一定要好好折磨折磨這個不識好歹的賤人,磋磨掉她的傲氣!
「是,吳總。」
不遠處的陸時宴看著姜知歲被一群黑衣保鏢團團圍住,立馬開口道,「三哥,竟然有人敢動你的人!這不得好好教教他做人?!」
未來三嫂這麼嬌嬌小小的,哪裡是那一群人高馬大的保鏢的對手啊!
正當陸時宴要快步上前時,便看見嬌嬌小小的姜知歲靈敏躲開那群保鏢的鉗制,狠戾的掐住吳總的脖子,一個過肩摔直接把人摔倒在地。
動作之快,讓那群保鏢都沒有反應過來。
「媽的,一群廢物!都是一群廢物!」
吳總被摔得齜牙咧嘴的,疼得爬都爬不起來,心中怒火翻湧怒罵道,同時看向姜知歲的眼神不由多了幾分害怕。
他帶著這麼多保鏢竟然還是被她給撂趴下了,這個女人實在可怕!
吳總強忍著身上的疼痛,想要爬起來離開,可卻再度被姜知歲踹倒,她嫣紅水潤的唇勾著笑,懶洋洋開口。
「不是說要我好好伺候你嗎?吳總這是跑什麼?」
看著她唇邊的笑,吳總心裡的害怕更深了幾分,連忙搖頭,「不用了不用了……」
「那可不行。」姜知歲笑眯眯的看著他,笑得越是無害,但卻讓人越發膽戰心驚,「不伺候好你怎麼能拿到投資款呢,你說對吧!」
不等他回答,姜知歲那雙漂亮的狐狸眼閃過一抹狠色,抬腳朝著他的命.根子狠狠踩下。
像他這種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女孩的禽.獸,廢了他也算是善事一樁。
「啊……」
吳總發出殺豬般的慘叫,直接疼得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這一腳下去,多半是廢了。
看著這一幕,陸時宴只覺得下.身一涼,立馬停下腳步,重重的嘖了一聲,感嘆開口。
「三哥,你看上的姑娘可真他喵夠野的啊!」
看著嬌嬌弱弱的一個美人,下起手來這麼狠!
薄北言神情絲毫未變,似對此結果半點不意外,他甚至勾了勾薄唇,輕笑了一聲。
小狐狸可不是會吃虧的人。
「喂,你們看夠了沒有……」
姜知歲早便察覺到不遠處有人在觀看,不耐的眼神掃去,但當看見那熟悉的身影時,那雙漂亮的狐狸眼立馬亮了起來。
姜知歲踢開暈死過去吳總,快步朝著他走去,精緻瓷白的小臉浮出甜軟的笑容,與剛才那副小煞星的模樣截然不同。
「薄爺,好巧,我們又遇見了!」
她還以為這幾天都見不到他了呢,沒想到這麼快又遇見了!
看著小姑娘甜軟的笑容,薄北言眸色驟然一暗,恢復一貫的冷漠冰冷。
倒是陸時宴很是熱情的向她打招呼,「三嫂你好,我是陸時宴。」
在京都這個非富即貴的地方,能被稱為頂級豪門的只有三家,分別是薄家,陸家,傅家,其中以薄家為首。
想必他就是陸家大少了。
他這一聲三嫂成功取悅到了姜知歲,看他格外的順眼,朝他彎唇一笑。
「你好。」
對上她的笑容,陸時宴只覺得血槽都空了,饒是他見過的美女無數,也抵抗不住。
她這一笑簡直要命!
要不是她是三哥的人,他可就要下手追了!
看著陸時宴眼裡對她的驚艷,還有小姑娘對著他笑得那麼甜,薄北言周身散發的寒意更深了幾分,莫名煩躁,低沉磁性的嗓音夾雜著濃濃的戾氣。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