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小當發燒

  「打敗櫻花國，為國爭光。」

  「錯，櫻花國渺小了，也很容易戰勝，我們每一個圍棋人都應該去觸摸那圍棋之神。」

  小聶不屑一笑，「哪有什麼圍棋之神，你恐怕連一些定式，古法都不會吧。」

  何雨柱也沒說什麼，「各位領導，既然你們來到食堂，必須嘗嘗我們食堂的飯菜。」

  「小聶，你意下如何。」

  「我還趕時間回去訓練，我們快點結束吧。」

  吳廠長尷尬一笑，「年輕氣盛，別見怪。」

  「何大廚，需要我讓几子？」

  「不用讓，你先吧。」

  馬華沒事也湊了過來，看了半天來一句，「是不是連成五個就贏了。」

  

  「切土豆去，那是五子棋，小孩子玩的。」

  楊廠長吳廠長一聽哈哈大笑，「以後廠里也要搞一些文娛活動嘛。」

  小聶開始的時候，臉色很輕鬆，走棋很快。

  慢慢地，他開始緊盯著棋盤，下得也越來越慢。

  反觀何雨柱頻率始終一致，趁著間隙還洗了洗菜，指導馬華如何切，如何備菜。

  中盤的時候，小聶嘆了一口氣。

  「我又體會到了當初學棋時候恐懼，和老師下指導棋的感覺，感覺總差一步。」

  「輸了？」

  吳廠長驚訝地問道，在他看來，現在還有機會，完全可以繼續再戰。

  而小聶知道，他一步差，步步差，看起來就輸了一點，往後再下就會大崩，這就是眼前這位大廚的實力，深不見底。

  小聶站起來深深鞠躬，「請先生指導。」

  何雨柱要開始裝逼了。

  「我只是一個廚子，沒資格教人圍棋。你現在的問題是比較浮躁，你可以來食堂跟著馬華先學學做飯，你最好找幾個對手。」

  「這好辦，小馬，小劉，小曹這幾個都是好手，麻煩楊廠長給他們安排房間作為棋室。」

  「傻柱，有合適的房間嗎？」

  「有啊，隔壁的雜貨間，收拾下就行，地方夠大。劉嵐，麻煩你去收拾下。」

  劉嵐一聽趕緊跑了過去，這裡可是平時他和李主任學習研究的地方，得去檢查下看看有沒有學習的痕跡。

  「我想再試一盤，看看差距到底有多大。」

  一盤結束，小聶呆在原地。

  他動搖了，這些年他學了啥。

  而且對面的廚子沒有任何棋風，如果要有，他就是要贏，根本沒有一點美感，仿佛下的不是一種圍棋。

  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別人不重要，自己進步才是最關鍵的。」

  小聶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何雨柱心裡爽爆了，原來是這種感覺，終於被自己裝到了。

  「兩位領導，我有個不成熟想法不知道該提不該提。」

  「你小子鬼主意多，儘管說。」

  「我們軋鋼廠男多女少，紡織廠是女多男少。我們要不要來個單身聯誼會，放放電影，吃吃飯，解決工人個人問題。」

  兩位廠長眼睛一亮，「是個好主意，讓宣傳科組織一下，我們要對工人同志多關心。」

  領導走了以後，馬華眼睛放光，「師傅，我也能參加嗎？」

  「你喜歡老師嗎？」

  「喜歡啊，識字，還能教育孩子。」

  「暫時被批鬥了，現在只能掃大街，你還喜歡嗎？」

  「師父你不是說，這運動遲早會過去的，再說我只是一個工人難道還嫌棄人階級嗎。當然別太醜。」

  「你同意就行。師父又給你物色了一個。等這幾天我去探探口風。」

  「師父，您請坐，我給你倒茶。」

  ……

  晚上回到四合院，冉老師和三大爺在聊著天，正在等傻柱。

  原來她請何雨柱給她親戚當做頓飯。

  何雨柱讓周曉梅把冉老師請進屋，讓她們先聊著，自己做飯。

  冉老師想推脫，何雨柱說有事要請她幫忙。

  飯菜做好後，冉老師是吃得津津有味，連連稱讚。

  「何雨柱同志，你剛才有什麼話要說？」

  「是這樣的，我有個徒弟，他還沒結婚，我看你們挺合適的。」

  「那他知道我現在的情況嗎？我現在老師也當不成了，他不會嫌棄我的成分不好吧。」

  「這些都說了，他也只是一個工人，過日子的人，不講究這些，再說這事遲早過去，到時候你還是老師。」

  冉老師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就見面看看。」

  冉老師經過這次打擊後，心智成熟了很多，馬華再多讀書，兩人還是一對不錯的組合。

  送走冉老師後，周曉梅看向何雨柱，不自覺地哭了。

  「咋了，我和別的女人說個話，你都吃醋啊。」

  「不是這事，今天我媽捎來口信，說這幾天就會過來看我。」

  「這不好事嗎？我們好好接待就是。」

  「我就怕你好好接待，這樣他們就賴著不走了，你不知道他們的為人。」

  「你怎麼想的？」

  「我不想和他們有過多的關係，該還的我都還了。」

  「你放心，這事交給我，沒人能讓你受委屈。」

  說著說著手也不老實起來，不一會周曉梅就敗下陣來，任其擺弄。

  就在這時，門被人劇烈地敲擊起來，還喊著傻柱。

  何雨柱雖然煩躁，動作可沒停，對外面大喊道，「誰啊，大半夜不睡覺。」

  「傻柱，小當發燒了，能幫幫我嗎？」

  一聽小當發熱，周曉梅按住柱子，「快去看看吧，小孩發熱等不得。」

  何雨柱套上衣服硬挺著來到門口。

  秦淮如也看到了這一切，臉頓時一陣羞紅，「能幫我送醫院嗎？」

  何雨柱也是無奈，他本不想和秦淮如牽扯太多，可小孩子發高燒，這種事推脫不得，只得騎上車帶著秦淮如和小當。

  秦淮如抱個孩子坐著後面也不方便，一咬牙直接攔住傻柱的腰，手指朝下。

  隨著車子的顛簸，何雨柱只覺得小腹一陣火熱，秦淮如似是感覺到什麼，手不自覺地往下探了探。

  何雨柱忙著騎車，也沒空搭理這些，好在離醫院不遠。

  到醫院醫生掛上水讓父母不要擔心。

  小當掛上水後，秦淮如再也憋不住，抱著何雨柱嗚咽起來。

  「我的命怎麼這麼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