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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她又占了一次便宜

2024-06-21 00:37:51 作者: 督答

  蘇蕎根本坐不住了,頭靠在了呂竟的肩膀上,呂竟一愣,又不敢伸手去碰她,就這麼梗著脖子,微微偏頭問:「蘇蕎,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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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蕎的意識已經模糊了,哼哼了兩聲,也沒說什麼。

  她晃動了一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他肩膀上。

  女人特有的香氣縈繞著呂竟,呂竟暗暗咽了一下喉嚨,他深呼吸了幾下,穩了下心神,小心翼翼地拿出手機,打算給呂蕭發信息。

  讓他趕緊找個女性朋友過來,照顧一下蘇蕎。

  可剛編輯好信息,還沒發出去,身上一輕,他轉眼望過去,蘇蕎被人拉扯過去,靠進了另一個懷抱。

  他抬眼望去,傅言修正眼神冰冷地睨著他。

  呂竟知道傅言修是蘇蕎掛名的堂哥,但多多少少也聽說了蘇蕎母女在傅家經歷的事。

  對這個傅言修沒什麼好印象,對方比他還冷酷,直接冷聲指責,「想占誰的便宜之前,你最好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能力承擔後果。」

  呂竟氣笑了,「在你眼裡就這些男盜女娼的事?」他緩慢點頭,「怪不得傅家會出傅之修這樣的人。」

  傅之修是幕後指使這件事,呂竟也知道了,畢竟孔又青和呂蕭在這個圈子裡混。

  傅言修被人指著臉指責傅家的家風,作為家主,當然面子受損,他低頭看了一眼蘇蕎,「傅家的事傅家自會處理,不需要你指手畫腳。」

  他起身,脫下外套裹住蘇蕎,將蘇蕎打橫抱在懷裡,蘇蕎大概是胃裡不舒服,被這麼一折騰,皺起眉頭。

  「你要帶她去哪兒?」呂竟站起來,要擋住傅言修的去路。

  王康在一旁將呂竟格擋開,「呂老師,蘇小姐現在還是傅家的人。」

  這就是提醒他,一個外人,還是不要多管閒事。

  傅言修大踏著步子,帶著人往外走。

  直接將人丟在車后座上,自己也上了車,蘇蕎被晃得腦袋疼,小聲哼唧,「輕點。疼。」

  這話說得曖昧,蘇蕎的聲音又軟唧唧的,傅言修的眸色深了幾分,將人撈到自己腿上。

  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臉頰,使了些力氣,蘇蕎喝醉了,疼痛感減低,但還是慢半拍的覺察到疼痛感,拍傅言修的手,「不要!」

  輕點,疼,不要。

  傅言修的呼吸重了幾分,手掐住蘇蕎的後頸,將人抵到跟前,額頭靠著她,鼻尖蹭著她的。

  就連嘴角,都輕輕擦蹭著她的。

  男人的手在她的腰間輕輕摩挲,蘇蕎喝了酒,身體裡本來就燥熱,哪裡禁得住這樣的撩撥。

  一雙玉手軟若無骨,摟住他的脖子,嘴唇循著而去,直接吻了上去。

  她一直都沒什麼吻技,以前都是傅言修做主導。

  這會兒喝醉了,更是胡亂來。

  一通亂折騰,卻也點起了男人的火。

  傅言修手上用了力,將人往懷裡摁,加深了這個吻。

  車廂里的溫度飆升,傅言修最後的理智,將他拉回來,將蘇蕎拉開來。

  「蘇蕎,你看清楚,我是誰?」傅言修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

  蘇蕎的眼神迷離,望著傅言修,但眼睛幾乎沒有焦距,好像在看,又好像沒有,「你是誰?」

  傅言修的火氣瞬間竄上來,剛才要不是他及時趕到,她現在就在親呂竟了?

  他的手上加了力氣,捏得蘇蕎的臉都變形了,蘇蕎吃痛地嚶嚀一聲,低吟道:「傅言修,你輕點!」

  傅言修的眉頭瞬間鬆開,眼角染上笑意,「認出我了?故意的?」

  故意假裝不認識他?

  蘇蕎推開他的手,渾身軟得沒力氣,頭靠在他的肩頭,閉上了眼睛。

  傅言修知道她喝了酒不舒服,也沒再鬧她,到了別墅,直接抱人下車,回了主臥,將人放在床上,小心翼翼地幫她脫衣服。

  脫得只剩毛衣的褲子的時候,傅言修的手頓了一下,抬眼看過去,蘇蕎已經睜開了眼睛。

  她的眼睫很長,這會兒半闔著眸子看著他,眼底留下一層淺淺的陰影。

  「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傅言修問。

  蘇蕎的手指蜷縮起來,沒有回答,就那麼直勾勾地看著他。

  傅言修微微俯身,近距離地看著她,忽地,直接吻了上去,蘇蕎一開始還有些怔愣,後來也開始回應。

  酒精總是能把人心底的欲望徹底放大,傅言修在她那裡攻城略地。

  等到蘇蕎覺得自己馬上就要繳械投降的時候,傅言修鬆開了她,雙手撐在她身側,就這麼看著她。

  一開口聲音明明已經啞得不像話,「說好的,我不碰你。」

  蘇蕎眼底明顯有幾分清明,那些掙扎,傅言修都看在眼裡。

  傅言修跟蘇蕎這麼多年,她什麼時候情動,怎麼才能讓她情動,他了如指掌。

  這會兒,蘇蕎是動了心思的。

  他也不著急,就那麼等著耗著。

  箭在弦上,不光是男人會難熬,動了心思的女人也是一樣,更別說,本來就喜歡的男人。

  蘇蕎的手指輕抬,戳了一下傅言修的側腰。

  這簡直要了男人的命。

  傅言修緩緩低頭看了一眼她的手,指尖粉紅,處處透著誘。

  「想要?」傅言修又壓低幾分,領口敞開,鎖骨一覽無餘,蘇蕎盯著看了一會兒,沒說話。

  傅言修的氣息有些亂,但卻耐心十足,用鼻尖蹭蘇蕎的,「你想要就說,你要什麼,我都給。」

  蘇蕎的手緩緩蜷縮起來,手掌心都透著酥麻。

  她不說,傅言修就等著,可等了幾秒鐘,他就敗下陣來,含住蘇蕎的唇珠,「是你招惹的我。」

  餘下的事,水到渠成,兩人本就是這種關係,對彼此的一切再熟悉不過。

  大概是酒精作用,蘇蕎這一夜,尤其的柔順。

  第二天一早蘇蕎是被傅言修的電話鈴聲吵醒的。

  她想動動,渾身酸疼,腰上的大手,更是扣著她的腰。

  傅言修雖然壓低了聲音,但她還是聽到了那頭的王康說:「二少,查過了,蘇小姐的酒沒問題。」

  所以傅言修是怕她被下藥了?

  蘇蕎的後背有些僵,傅言修覺察到,低頭看了一眼,淡淡地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醒了?」

  蘇蕎閉著眼睛,眼睫輕顫,完全瞞不住。

  但她決定裝死,昨晚的酒既然是正常的,她又沒有失憶,所以昨晚,她又占了傅言修一次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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