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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別碰不該碰的地方。

2024-06-21 00:36:38 作者: 督答

  傅言修皺起眉頭看蘇蕎,「腫了,又不是廢了。」

  蘇蕎聳了一下肩膀,「誰知道呢,這種事,說不準,也不是都能百分百恢復功能。」

  傅言修咬著後槽牙,「……閉嘴。」

  蘇蕎見他被自己嚇得不輕,心裡那股憋悶好多了,嘴角勾著狡黠的笑容,走到傅言修跟前,拉著他的褲腿就要剪。

  「你住手!」傅言修有些抗拒,動的幅度又不敢太大,一來腿疼,二來怕蘇蕎手上沒輕沒重。

  蘇蕎動作一頓,「不是說上藥?你腿上綁得跟粽子似的,怎麼脫?」

  傅言修這才反應過來,她一直說的就是給他剪褲子,剛才不過是逗他而已。

  男人眯起眼睛,抿唇點點頭,蘇蕎笑了一聲,低頭開始剪。

  她為了方便,把頭髮扎在腦後,低頭做事的樣子,特別仔細認真,眼睫垂著,在眼瞼下落下一層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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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襯得她的皮膚特別白皙。

  傅言修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突然剪刀冰涼的觸感,碰到他的大腿根,男人嘶了一聲。

  蘇蕎頓住,抬起頭,關切地問:「怎麼了?扎到你了?」

  她剛才太過專注,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離傅言修很近,她抬頭,跟男人面對面,近在咫尺,兩人的呼吸都交纏到一處。

  她反應過來,呼吸一滯,想往後躲一下,男人抬手,捏住她的後脖頸,將人攔住,沉著聲音說:「躲什麼?怕我?」

  蘇蕎知道他後邊沒好話,臉頰一熱,抿唇,沒好氣地說:「我怕什麼?你都傷了,能幹什麼?」

  傅言修氣笑了,「試試?」說著好像真的要證明自己似的,他竟然開始解自己的襯衣扣子。

  蘇蕎慌亂地抓住他的手,「這個地方傷了可大可小,別亂來。」

  傅言修的手指一頓,反手抓住蘇蕎的手,往胸口一按,嘴角微微勾起來,湊到她耳邊問:「擔心我的傷,還是擔心你自己的xing福啊?」

  說什麼葷話啊,蘇蕎真是服了,好笑地說:「我的xing福,也不一定是你給。」

  傅言修的手一僵,蘇蕎得逞,從他懷裡脫出來,繼續剪,餘光瞥見傅言修的臉色黑得不行。

  傅言修看了她一會兒,索性閉上眼靠在床頭。

  剪刀走到盡頭,褲子全部剪開,大長腿露了出來。

  雖然見過很多次,但是以這種方式呈現在蘇蕎面前,還是第一次。

  傅言修的皮膚是冷白色,襯得他更加矜貴,但他身上的肌肉又線條分明,健壯又不誇張,身材好得恰到好處。

  尤其是結實的大腿,看上去特別有彈性,又荷爾蒙噴張。

  蘇蕎的臉頰還是生理性地發起燙來。

  「這麼好看?眼都快拔不出來了。」傅言修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眼,將蘇蕎這幅樣子盡收眼底,這會兒正一臉興味地看著蘇蕎。

  「蕎蕎,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好澀。」傅言修調侃她。

  蘇蕎瞥他一眼,「在醫生眼裡,這就是一坨肉。」

  傅言修眯了眯眼,看著她臉頰上緋紅,一路竄到修長的脖頸上,「唐僧肉和豬肉還是有區別的。」

  蘇蕎一噎,抿唇沒再理他,伸手拿過藥膏,要給他上藥。

  剛才只是看腿還好,現在要上藥,這視覺衝擊力,饒是蘇蕎也有點招架不住。

  尤其是剛才傅言修說自己的唐僧肉,那些女妖精擄走唐僧要跟他結婚的場面,莫名其妙地就往腦子裡鑽。

  蘇蕎使勁閉了一下眼,才把那些不能播的畫面全趕出腦袋。

  傅言修等了半天見她沒有動作,「還不抹?」

  戰略性地咳嗽了一下,蘇蕎故作鎮定地說:「你自己撥一下。」

  接下來是長久的沉默,長到蘇蕎都要打退堂鼓的時候,傅言修忽地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往那裡一放。

  「你是大夫,讓病人自己動手,合適嗎?」

  蘇蕎迎上傅言修玩味的目光,惱羞成怒地抽回手,「我看你也沒事,你就自己擦藥吧。」

  她站起身來,轉身要走,順手把藥膏扔到他腿上,男人嘶了一聲。

  蘇蕎沒回身,知道他又在耍花樣,「又怎麼了?」

  男人沒回答,隨即要傳來低吟聲,聽上去痛苦不堪。

  蘇蕎趕緊回頭,看著他捂著那裡,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趕緊上前,幫他檢查,「到底怎麼了?說話啊。」

  傅言修把手拿開,才露出紅腫的地方,蘇蕎剛才沒仔細看,現在才發現,紅腫的地方一直連到了大腿根。

  他的皮膚本來就白,紅紫色一片,看上去猙獰得觸目驚心。

  蘇蕎也顧不上什麼害羞不害羞,趕緊拿了藥膏,輕輕地幫他擦,微涼的指尖輕觸到皮膚上。

  蘇蕎餘光瞥見他的腹肌,在一點點抽動。

  「蕎蕎。」傅言修捏著眉心,無奈地笑笑,「你注意點。」

  「嗯?」蘇蕎莫名其妙地抬頭看他。

  傅言修垂下眸子睨她,眼神里的情緒濃得化不開,「別碰不該碰的地方。」

  蘇蕎想說,自己是大夫,怎麼可能會碰不該碰的地方。

  可是手上的滾燙的觸感襲來,為了方便,她……沒辦法啊。

  她的手,放開也不是,繼續也不是,臉頰紅得像番茄一樣。

  頭頂傳來男人的低笑聲,蘇蕎本著橫豎都是一死,趕緊擦完,趕緊結束的心態,硬著頭皮給他擦完了。

  弄好之後,她找來睡袍丟給他,「快穿上。」

  「你給我穿。」

  傅言修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蘇蕎真是累了,懶得跟他爭執,都已經這樣了,穿個衣服算什麼。

  她湊過去,手伸到傅言修的後腰上,扶他起來,男人上半身都壓在她身上。

  清洌的氣息鑽進鼻腔,耳邊滾燙的氣息噴灑下來,「蕎蕎,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勾引我。」

  「我什麼時候……」蘇蕎剛想反駁,才發現,自己的毛衣領口比較大,剛才坐下的時候壓住了衣角,半邊領子都快扯到肩頭了。

  她的脖頸光滑修長,秀色可餐,她趕緊拉扯了一下毛衣,站起身來,「你好好休息吧。」

  「蕎蕎,醫生說,藥膏一天要擦五次,你可別走。」傅言修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的窘相。

  蘇蕎瞥他一眼,「我既然說要留下就不會走。」說完轉身出了臥室。

  傅言修看著關上的房門,嘴角微微勾起了一個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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