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好大的手筆
2024-06-20 23:07:07
作者: 七月夜風
「哦,對了,昭昭,我和燕燕有新的府邸,我爹和我娘也買了個大宅子,帶我弟弟一起住,離我們很近,不過離你們就遠了點。
之前咱們住的那個宅子目前就白霖哥自己住,因為你娘被你爹帶去南山郡種土豆了!
不是我說,白霖哥就是固執,我爹叫他也搬過去,他就是不去,非說太大的地方住不慣!」
白昭昭點頭,當初白世康和白澈他們上京的時候就買了宅子,為了便是白皓成婚後大家分開住。
唐燕燕畢竟是郡主,白世康買大宅子是應該的。
「白霖哥還是喜歡安靜,那個地段周圍人也少,我都住習慣了!」
看白昭昭也這樣說,白皓終是放棄了。
剛回京城的白昭昭還是很忙的,剛去白世康那裡轉了一圈後,就見安王妃派人來接了。
因著楊家那件事,安王妃給白昭昭準備了不少好東西,說是給唐燕燕買嫁妝買多了,通通送給白昭昭。
緊接著就是慶陽縣主的邀請,說要代表謝家好好感謝白昭昭,於是白昭昭再次收穫了不少禮物。
同時鐘景晨也表示陸子墨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陸夫人是他的堂姑姑,感謝白昭昭的相助。
另外還有濟世堂和四海商會,白昭昭通通去轉了一圈。
最後,永康帝把白昭昭叫了過去,沒好氣道:「怎麼,哪哪都去了一趟,就是不來給朕請個安?」
白昭昭有點心虛,可她又不是出公差,真不覺得要先來皇帝這裡報告一下。
「哼!」永康帝就知道白昭昭壓根沒想到自己,看她這茫然的樣子,冷笑道:「你在江陵郡揭穿何知府,保護楊家,你哥哥在京城拉下了秦閣老,你們兄妹配合地倒是好啊!」
白昭昭立刻解釋起來:「沒有沒有,皇上,神女廟那件事我真沒出什麼力,替楊小姐去了那個莊子一趟,又被張知意給救了!楊家也是王瑾年保護的!至於我哥哥嘛,他啥也不知道哇!」
永康帝氣笑了,這還有上趕著撇清關係的?
「怎麼?你怕朕懷疑白霖早有預謀?呵,朕的錦衣衛難道是吃乾飯的嗎?行了,你在江陵郡的所作所為朕都知道了。王瑾年和你哥哥都為你請了功,不過朕沒答應,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白昭昭無語,沒答應你還叫我來?專門告訴我別人都能升官就我不行嗎?
下一刻,她眼珠轉了轉,天真一笑:「肯定是皇上您心疼我,知道我這個縣主當的不容易,想給我多積攢點功勞,回頭一定給我封個郡主噹噹!」
嘿嘿,畫餅嘛!誰不會?
白昭昭繼續道:「皇上您放心,我以後肯定想辦法多立功!到時候您封我個郡主誰也反對不了!」
永康帝:……這就郡主了?
「哦?朕竟然不知道,原來你想當郡主?」
白昭昭:……這不廢話嗎?誰不想升官發財?別說郡主了,公主她也想過!
永康帝突然輕笑一聲:「既然這樣的話,那給你賜封地的聖旨,朕就收回去了!」
白昭昭:!!!
等等,她聽見了什麼?
封地!
皇帝竟然要給她賜下一塊封地!
好大的手筆!
這待遇,不就是第二個慶陽縣主嗎?
除了個別的皇室宗親,哪個女子能有封地!即便是唐燕燕,封地也是安王的,將來也不會交到她手上,會由安世子繼承。
可現在皇帝竟然說要給白昭昭一塊封地!就她在江陵郡那點功勞?怎麼可能?
「嗯……昭和郡主,這封號也不用變,你覺得怎麼樣?」
「不不不,皇上,郡主這個頭銜太大了,我承受不起,要不咱們還是說說封地的事情吧!」
永康帝看看了窗外,時間不早了,便不逗白昭昭了,說了實話。
原來神女廟那件事,白昭昭並不突出,皇帝也的確拒絕了王瑾年和白霖的請功,但謝家軍的事情卻讓永康帝大為震驚,賀安玉和李榮月分別跟他報告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白昭昭他們幾人解決巫族事件的同時,竟然把高鎮和林念清都給殺了!這可不僅僅是免除一場戰爭的影響,而是至少十年,高麗國都無法再次起兵!
雖然高鎮是李榮月殺的,但他在奏摺中表示,願意把功勞送給白昭昭,畢竟他是秘密去雲城的,不方便暴露。
另外就是土豆,影響實在太大了!白世宏拒絕了再次升官,而是希望皇帝對白昭昭多加照顧。
因此,綜合來看,永康帝決定給她一塊封地,對女子來說,已經是最大的保障。
不過殺掉高鎮這件事不適合張揚,所以只能舊事重提,借著神女廟那件事給白昭昭賜封。
過程還算順利,除了白霖和王瑾年,還有安王,太子,鍾家都表示了贊同。
於是,白昭昭順利得到了一塊封地,在北方一個叫做高昌縣的地方,可以說,只要白昭昭以後不犯錯,她這輩子很有保障。
當然,根據天元朝的制度,封地並不是永久的,就連親王的封地也會三代而降,更何況是縣主,所以等白昭昭將來嘎了,封地會被收回,不能被她的後代繼承。
但也這很不錯,白昭昭已經可以想像,估計很多宗室女都要嫉妒她了吧!
離開皇宮以後,白昭昭決定要低調一陣,暫時閉門謝客,關在家裡研究她的變傻藥物。
說真的,前腳皇帝剛給了她封地,後腳她就算計皇帝的大兒子,多少良心上有一毫米的不安。
這天晚上,白昭昭爬上屋頂找到祝寒煙。
「二師兄,大師兄為什麼還沒回來?」
「不知道。」
「要不,你去找找他?」
「那你怎麼辦?」
「涼拌唄,你們沒下山之前我就不活了嗎?」
「……我覺得大師兄不想讓我幫忙。」
「我也這麼覺得,但我更想知道第一手八卦資料……額,我是說……」
「好,我這就去!」
祝寒煙沒等白昭昭說完便立刻答應,並馬上跑了。
但白昭昭並沒跑下屋頂,而是望著不遠處那個獨自在院落里賞月的身影。
不知是不是白昭昭的錯覺,她總覺得白霖這幾日有些奇怪,但具體哪裡奇怪她又說不上來。
似乎,對她的態度有兩分疏遠,可仔細回想,明明是這幾日她太忙了,根本沒有多少時間和白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