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言情小說> 特工農女:帶空間嫁給殘暴戰神> 第四百六十一章:番外八

第四百六十一章:番外八

2024-06-20 04:21:58 作者: 雪花不白

  我叫君如凌,十八歲這年,哥哥和大嫂成親後就去了蒼梧國。

  這世子之位自然而然的就要從我和雙胞胎弟弟兩人選一個。

  可我們兩個誰都不想要這世子之位。

  娘親不想強迫我們,乾脆設置了一個三年為期的賭局。

  我喜文,娘親就讓我在北地的青山書院分院教書,第三年的殿試如果狀元是我的學生,那世子之位就交給弟弟。

  記住全網最快小説站𝖇𝖆𝖓𝖝𝖎𝖆𝖇𝖆.𝖈𝖔𝖒

  弟弟則和我相反,他喜武,就去北地軍營當兵,如若能取得韃靼汗國一名將領的首領,那世子之位就是我。

  如若我們都完成了,就我來當,相反都沒完成的話就弟弟當。

  這個賭局的所有情況娘親都想到了,我們也覺得這很公平就點頭同意。

  這個賭約可對於我們來說都很難,我沒教過學生,弟弟沒上過戰場。

  可為了三年後不『背上』整個北地,我們兩人都決定拼了。

  畢竟爹爹早就想退休了帶著娘親雲遊四方了。

  賭約正式開始。

  北地的青山書院。

  除了這裡的梁山長沒人知道我的身份。

  我因為是新人,被安排在了丙班,看著班裡的大大小小十個小蘿蔔頭,我眉頭緊鎖。

  他們不過十歲左右的年紀,要考狀元還早的很。

  想到梁山長說的,要是他們今年年末的成績優秀那就讓我教甲班,我又釋然了。

  拿著戒尺拍了拍桌子小蘿蔔頭們總算安靜了下來。

  我人生中的第一節課還算順利,至少他們對先生有天生的畏懼感。

  授課結束後,我問小蘿蔔頭們有沒有沒聽懂的地方。

  十個小蘿蔔頭齊齊搖頭,甚至還誇我講課講的好。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這讓我不自覺的勾了勾唇角。

  離開教室後,我回了自己暫住的宅子,這裡沒有很多下人,只有從小和我一起長大的暗墨。

  暗墨是我的書童也是我的侍衛。

  看我心情不錯,暗墨笑眯眯的道:「看來先生今天很順利?」

  自從來了書院,暗墨就不再叫我二少爺,叫先生了。

  我點點頭:「嗯,第一天適應的還不錯。」

  就這樣,我過了三個月平靜的生活。

  這平靜的生活從班裡來了一個貴族小子後徹底改變了。

  這天山長領了名十四歲穿著華服的少年找到了我。

  這小子滿臉桀驁不馴,看著就不是善茬。

  為了賭約我直接拒絕梁山長要把這小子交給我來教的請求。

  誰知那小子嗤笑一聲,滿臉嘲諷:「呵,看著你就不是什麼名師大儒,也不配教本少爺。」

  我淡淡一笑:「我即便不是什麼名師大儒,你也入不了我的眼。」

  貴族小子立刻炸毛:「你說本少爺入不了你的眼?這整個北城,除了修王殿下的三位公子,就沒有比小爺還尊貴的人了。」

  我微微頷首,這小子承認就好。

  「梁山長,你把這小子送去其他先生那裡吧。」

  說著我就轉身往外走,還不等我走到門口,這小子就擋住了我的去路。

  「讓開。」

  「不讓,小爺還認定你這個先生了呢。」

  不等我再次拒絕,粱山長低聲道:「君先生,這位是馬將軍的後人。」

  恰好這位馬將軍我也知道,到嘴邊的話到底沒說出來。

  馬將軍一家男丁全部戰死殺場,獨留了一名男孫。

  為了保住這克獨苗苗,馬家人把他疼成了眼珠子。

  看來眼前的這小子就是馬家的獨苗苗,馬高逸。

  看來馬家是準備讓自家的獨苗苗棄武從文了。

  這人自己還真沒辦法拒絕。

  「你叫馬高逸?」

  「嘿,你知道小爺的名字啊,那你還敢拒絕小爺。」

  「我可以教你,可我要事先說明一點,你如果不認真學。」

  我故意停頓,眼睛直直的看向馬高逸。

  馬高逸不受控制的退後一步,隨即又覺得沒面子,高高揚起下巴:「怎樣?」

  「我會用戒尺招呼你。」

  「我已經十二歲了!我祖母和娘都不捨得打我,你憑什麼打我。」

  我聳聳肩:「既然你害怕了,那就乖乖換位先生。」

  「小爺會怕你!?就讓你教了!」

  我勾勾唇,開始期待之後的日子。

  馬高逸果然不是個善茬,上課睡覺,下課欺負同學,留的課業也不寫。

  第一個月,我的戒尺就因為馬高逸斷了五根。

  在打斷第一根戒尺是,馬高逸還對我放狠話,讓我等著。

  可他不知道的,他剛進了我這乙班的當天晚上,我就去拜訪了馬家老夫人。

  白家老夫人疼孫子是真疼,可也希望他有出息而不是成為北地的禍害。

  看是我來教導,白老夫人欣慰點頭。

  「二公子教老身那不成器的孫子是他的福氣,你隨意,老身絕無二話。」

  就這樣,馬高逸狠話放出去了,回府也鬧了,可最後得到的結果就是讓他好好聽先生的話。

  小霸王馬高逸怎麼可能甘心,變著花樣的上課找事。

  我本來作為先生,是要有一定的『容人之量』。

  可我的『容人之量』也是有期限的,那就是一個月,這小子不識好歹那就不怪我了。

  這天上課,他趁我轉身的功夫就把他身邊張宏的硯台砸到了地上。

  張宏的家庭本就不富餘,看著斷成兩截的硯台,張宏立刻紅了眼。

  我回頭看到的就是張宏跪地拾起硯台哭泣的畫面。

  眉頭狠狠一皺:「怎麼回事?」

  所有小蘿蔔頭偷看馬高逸,但就是沒人敢指認他。

  馬高逸洋洋得意,挑釁的看著我。

  我懶得理他,直接問張宏:「你告訴先生,你的硯台怎麼碎的。」

  「先生...是..是馬高逸,他把我的硯台掃落的。」

  這硯台是最便宜的硯台,可這硯台再便宜也是一家人為了省吃儉用一年才買下的。

  張宏平日裡很是珍惜,此刻也不管會不會得罪馬高逸了。

  滿臉怒氣的告狀。

  「馬高逸,你現在還有什麼可說的?」

  馬高逸狠狠瞪了張宏一眼,滿臉不在意的道:「我是不小心碰到了,大不了買一塊更好的硯台賠他就是了。」

  「好啊,張宏,你那硯台多少銀子?」

  「二兩銀子。」

  馬高逸滿臉不屑,當即甩了五兩銀子在張宏的桌子上:「拿去,多的就算小爺賞你的!」

  張宏雙目赤紅,我上前一步,拿起那五兩銀子又甩了回去。

  「這銀子沒有誠意,你還是自己賺銀子賠給張宏吧。」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