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驚喜連連
2024-06-19 10:18:53
作者: 江山怪
馬小玲成功的轉移了話題,坐在對面的況天佑一直都處於沉默的狀態,看著兩位擁有殺掉自己能力的天師,況天佑絲毫沒有任何的緊張。
況天佑對著馬小玲複述了一遍剛剛和范悠說的那些話,尤其是說到關於嘉嘉大廈的時候,況天佑特意留意了一下馬小玲和范悠兩個人的表情變化,當警察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對於人的表情變化從而觀察到這個人內心的真實想法,況天佑有過一點點的了解。
馬小玲:「原來是這樣...既然這件事情事關嘉嘉大廈的人,那...這一次的事情,就讓范悠來解決吧,不收費。」
況天佑:「好,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出發吧?」
況天佑說完,范悠和況天佑商量了一下之後,就決定兩個人一起前往警察局,屍體已經送回了警察局進行屍檢,范悠擁有著常人所不擁有的慧眼,他只需要看一眼那具屍體,就可以看到那個人的死因。
警局中,停屍房內。
況天佑站在門口,就連法醫都被況天佑給攔在了房間外,房間內只有范悠一個人,屍體放在房間的一張床上。
范悠仔細打量著這具女屍,一瞬間,范悠的腦海之中閃過了許多片段,其中,就有這具女屍被殺害時的畫面,而范悠的雙眼看到的,就是這具女屍的視角。
殺害這名女生的人,范悠已經找到了!
范悠:「況天佑,我們可以回去了,殺害這名女生的人我已經找到了,只不過沒有證據而已,而且就算是有證據這個人,你也抓不了。」
況天佑聽到范悠這麼說,皺眉問道:「為什麼?難道,對方真的不是人?」
范悠:「暫時無法確定對方到底是什麼,但是就目前來說,我可以確定對方就算是人,也不會是活人,正常的活人不可能擁有這麼強大的陰氣和屍氣。」
「走吧,回嘉嘉大廈,先找到兇手再說。」
范悠說完,帶著況天佑再次離開,況天佑實在是無法想像,范悠只是看了一眼,就已經知道了殺人兇手到底是誰,這...實在是有些太神奇了,但這件事情既然已經交給了范悠,那他況天佑就算是有些不敢相信,也只能選擇相信。
二人再次回到嘉嘉大廈,這個過程總共也就用了不到一個小時而已,因為況復生的昏迷的緣故,王珍珍實在是不放心,所以就主動承擔了照顧況復生的責任。
而今天,也是馬小玲最閒的一天,原本是想找范悠好好聊聊天的,可今天的事情,讓馬小玲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單單是范悠能夠施展出她給范悠的那些符咒,就已經足夠讓馬小玲驚訝了。
馬小玲:「珍珍,你說...如果有天,我不幹這一行了,我還能夠做什麼?」
馬小玲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忽然問出這個問題,完全是突然之間想起來了,連一點徵兆都沒有的問題。
王珍珍看著昏迷不醒的況復生,想了想之後回應道:「小玲,你能夠做的事情很多啊,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和我一樣去學校教小孩子讀書就好了。」
馬小玲自嘲的說道:「恐怕,沒有那麼容易啊....」
馬家女人宿命就是如此,在消滅掉將臣之前,馬家的女人是不能夠為男人流眼淚的,否則一身功力都會徹底喪失。
其實,就這麼一段時間,明明馬小玲和范悠的相處時間並不是很多,可馬小玲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心裡竟然會出現想要和范悠在一起的想法,放棄所有的一切,什麼馬家的責任,什麼消滅將臣,全都拋之腦後。
這種想法很恐怖,至少對馬小玲來說很恐怖,她不敢想像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出現。
就在這時,范悠帶著況天佑回來了。
「扣扣扣!」
王珍珍:「來了來了。」
王珍珍打開房門,看到是范悠和況天佑。
王珍珍:「嗯?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你們不是說去警局了嗎?」
兩個人走進來之後,范悠看到馬小玲之後,二話不說就做到了馬小玲身邊,而況天佑則是回到了況復生的身邊。
范悠:「小玲,兇手我已經確定了,是七樓的裁縫阿平母親,她就是殺害那個女孩的兇手。」
「只是...有一點奇怪,阿平的母親好像不是人,所以我們沒有貿然動手。」
「阿平母親的情況很奇怪,我也沒有見到過,所以小玲,你要不要去見見。」
范悠說完,馬小玲頓時就好奇了起來,范悠的能力馬小玲是親眼見到了,很強,但連范悠都沒有見到過的東西,那會是什麼東西?
馬小玲思考一番之後,對王珍珍說道:「珍珍,你和樓上的那個裁縫阿平關係怎麼樣?」
王珍珍:「啊?你說的是平哥嗎?挺好的呀,平哥人不錯的,平時我要做衣服,或者是修補衣服,都是找平哥幫忙的。」
「怎麼了嗎小玲?你怎麼會忽然問起來這個?」
馬小玲聽完,神秘一笑道:「既然如此,拿走吧,我們上去會會那個平媽。」
說著,馬小玲拎著自己的化妝箱,一把拉著王珍珍離開。
對於范悠口中說的那個他也沒有見到過的人,馬小玲很好奇。
兩個女人離開之後,況天佑抱著況復生回到了自己家,范悠則是悄悄跟了上去,關於平媽的事情,范悠還有很多疑惑沒有解答,比如范悠在那些片段之中看到的平媽身上的陰氣和屍氣,除此之外還有活人的陽氣。
好像,是人,也好像不是人。
來到七樓,馬小玲和王珍珍兩個人走進房間,范悠站在門外,雖然沒有進入房間,可范悠的這雙眼睛,完全可以讓自己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東西。
透過牆壁,范悠看到了房間內的馬小玲和王珍珍,還有一個戴著眼鏡有些木訥的中年男人,房間內的一切范悠都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在仔細看一下,范悠看到了房間內的人,一個全身上下布滿了屍斑的老婦人。
在這老婦人的身上,范悠再次看到了許多的片段,這些片段之中,其中一個片段就是這個老夫人和她的兒子阿平在一起的最後一幕,再然後,就是一個女人出現,那個女人給了平碼一滴血,
看到這裡,范悠已經全都明白了,那個女人的,應該就是山本一夫的女兒,山本未來。
搞清楚一切之後,范悠利用傳音的方法對馬小玲傳音道:「小玲,我已經摸清楚來龍去脈了,阿平的母親已經死了,但是在她死的時候,有一個人出現,給了她一滴殭屍血。」
「現在的平媽,就是一個半人半屍的存在,也正以為這樣被她殺死的人身上,才會有那樣的陰氣和屍氣。」
「所以...暫時不要對平媽出手,讓平媽好好的,想辦法監視著她就好,不要對她出手,看看能不能引出她背後的那個殭屍。」
房間內的馬小玲聽到范悠的傳音,被狠狠嚇了一跳,不過過了一會就反應了過來。
范悠:「我在房間外面,不過我可以看到房間裡面的你們,你不需要回答我,等會找個機會回去,我們慢慢再說。」
房間內的馬小玲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隨後隨便找了個藉口就離開了。
離開之後,范悠看著房間內的阿平,陷入了糾結和猶豫,阿平是一個很關鍵的存在,剛剛范悠在阿平的身上,看到了一絲絲未來的片段,在未來的片段之中,阿平化身惡修羅對嘉嘉大廈內的人出手,可...這個片段只是一閃而過,下一秒鐘,就變成了其他的。
甚至到最後,所有的片段都消失不見了,變成了一片混沌。
今天一天,除了況天佑的到來之外,還給范悠帶來了許多的驚喜。
回到房間後,馬小玲也來了,她對剛剛范悠所說的那些事情,很感興趣。
馬小玲:「剛剛在房間的時候,我也發現了平碼有些不對勁,只是具體哪裡不對勁,我也沒有察覺到。」
「但,聽你說完之後,我立刻就明白了。」
「現在的平媽,就算是真的死了,也無法投胎,因為她的靈魂被污染了,殭屍血屬於冤孽血的一種,死人或者鬼魂被冤孽血污染,那麼就會喪失轉世成人的機會,甚至有些連投胎都不可能。」
范悠:「所以咯?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我們要解決的是平媽,可是那個阿平呢?他可是個真正的好人,而且我雖然來這裡不久,可是也聽說了,阿平就是一個媽寶。」
「阿平對平媽的話可謂是言聽計從,這時候我們要對平媽出手,阿平一定會出面阻撓。」
「其實,光是要解決阿平,問題也不大,可...那一滴冤孽血,是一定要解決掉的,有什麼辦法?」
馬小玲搖了搖頭,如果只是惡鬼作祟,倒是容易解決了,可加上冤孽血,就算是自己也沒有辦法解決。
馬小玲:「關於冤孽血,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找到那個給平媽殭屍血的殭屍,讓她主動收回,之後平媽再去投胎。」
「對了,關於那個殭屍,你有什麼線索嗎?」
范悠:「嗯,現如今在港島的殭屍,除了嘉嘉大廈的那兩個殭屍之外,還有山本一夫的女兒山本未來。」
「而我看到的,應該就是山本一夫的女兒,也是個可憐人,她是被被山本一夫親手變成殭屍的,同時,aken變成殭屍也是因為她。」
「不過她雖然是殭屍,但是也算是個心地善良的殭屍,不會隨便害人,而且...有時候還會發發善心。」
范悠說完,停頓了一下,然後又說道:「我會叮囑況天佑,讓他去盯著平媽,省的這段時間平媽再出去行兇傷人。」
「同時,我準備去試試能不能找到山本未來,如果可以的話,那就最好。」
馬小玲:「嗯...對了,我還有一件事想要問你,泰山府君令你沒有修煉,剩下的四種你全都掌握了?有機會的話,把除了大金烏咒的另外三種,給我展示一下。」
馬小玲之所以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完全是因為她的好奇,說來也是諷刺,驅魔龍族馬家傳承何止前年?可是這千年來,除了一條龍魂之外難道就再也沒有別的底牌了嗎?當然不是!
馬家的千年傳承,秘籍和寶貝有著不知道多少,可是馬家人每一代都自視甚高,對其他的都不屑一顧,只顧著修煉好一條神龍,雖然其他的也有努力,但一條神龍足以應對大多數情況。
也正因為這樣,馬小明才想見識見識,她們馬家的這些傳承下來的秘密符篆,威力如何。
那大金烏咒,馬小玲已經親眼見到過了,雖然沒有真的使用過,可馬小玲能夠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大金烏咒的威力,那種威力如果權利施展開來,甚至可以清除時間一切邪惡!
這樣的符篆,就算是不適用只是隨身帶著,也足以讓大多數的惡鬼望而卻步。
不要說對本人出手,就算是想要靠近都做不到,只要稍微靠近一點,就會被大金烏咒散發著的那至陽至剛之氣給消滅。
而除了大金烏咒之外,還有三種威力驚人的符咒,每一種拿出來,都可以當成普通門派的鎮山絕技!
范悠:「沒問題,等這一次忙完,我拜託況天佑和你切磋一下,順便也提升一下你的實力,畢竟馬上就要和山本一夫交手,提前為你做好準備。」
「至於符篆...我先想辦法幫你多準備一些,如果能夠教會你的話,那就最好了。」
馬小玲聽范悠說要教自己,立刻搖頭道:「算了,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我的資質實在是太差了,就連高深一些的法術想要學會都很困難,更何況是畫符。」
「算了,不過...如果你真的可以畫出來的話,每樣來一張也是好的呀,起碼我在出去執行任務,也有了保命的底牌。」
范悠:「放心,包在我身上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