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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8章 原來是為國獻身

2024-06-18 20:51:51 作者: 諸葛奶茶

  林婉棠抬頭,見二樓衣衫麗影眾多,淫聲浪語不斷,不由得心生怒火。

  她隨手指了指倚在欄杆上向她招手的一個妓女,老鴇便笑著請林婉棠上樓。

  林婉棠來到二樓,走了幾步,方才那個妓女扭動著腰肢過來行禮:「爺,奴來服侍您吧。」

  林婉棠笑了笑,問:「聽聞你們這裡新出了個花魁,名叫歌闕,她在哪裡?」

  這個妓女嘟著嘴,嬌嗔地揮舞了揮舞帕子:「爺,歌闕在那裡陪貴客呢。還是讓奴陪您吧……」

  林婉棠推開妓女,朝著她指的方向走去。

  林婉棠來到一處大些的房間門口,突然聽見裡面傳來痛苦的呻吟聲,緊接著,她便聽見薛景睿驚慌的聲音:「你怎麼了?」

  女子嬌弱的聲音響起:「奴……奴腹痛難忍……」

  林婉棠緊緊咬了咬嘴唇,猛地推開了那個房間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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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婉棠看見一個濃妝艷抹的妓女在床上淚眼婆娑地歪著,而薛景睿站在床邊,一臉驚愕地回頭看著林婉棠。

  林婉棠的眼神此刻冷若冰霜。

  薛景睿上前一步,扶著林婉棠的胳膊,著急地說:「你看看歌闕這是怎麼了。」

  林婉棠嫌棄地看向歌闕。

  歌闕穿著輕薄的紗衣,白皙的嬌軀若隱若現,衣裳領口開得極大,露出一半酥胸。

  林婉棠冷冷瞥了薛景睿一眼。

  歌闕呼痛的聲音更響了一些,她額頭上都是汗,臉色慘白,她突然捂著太陽穴,難受得蜷縮成一團。

  薛景睿又著急地說:「棠兒,你快看看她到底是怎麼了。」

  林婉棠站著紋絲不動,只淡漠地說:「你離我遠著些,你身上的脂粉氣嗆人。」

  薛景睿訕訕後退兩步,作揖道:「棠兒,你先給她看病,回府我再給你解釋。」

  林婉棠輕笑:「好,那我等著你的解釋。」

  林婉棠走到床邊,抬手給歌闕把了把脈,又檢查了歌闕的腹部,結合她的症狀,猜想歌闕應該是胞宮內的什麼東西破裂了。

  醫書上說,之所以出現這種情況,往往是因為女子做了激烈的動作,或者受到了激烈的撞擊。

  有的新郎粗魯,不知道憐香惜玉,會使新娘胞宮內的黃色部分破裂,會使女子腹痛難忍,頭疼頭暈,大汗淋漓,甚至休剋死亡。

  林婉棠瞥了薛景睿一眼。

  薛景睿發覺,林婉棠的目光中竟然有恨意。

  薛景睿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林婉棠已經轉過去身。

  林婉棠想,歌闕腹腔內應該出了血,此時的確人命關天。她強行摒棄一切雜念,冷聲說:「記下方子,趕緊抓藥。」

  薛景睿提筆記下方子,然後叮囑一個小二趕緊去抓藥。

  林婉棠則取了一根銀針,用燒酒消毒之後,對著關元、三陰交、隱白等穴位進行針灸。

  歌闕的疼痛緩解了一些,不再大聲喊疼,只意味深長地看著林婉棠。

  過了一會兒,藥煎好了。歌闕喝了鎮痛止血的藥,人安靜了下來。

  林婉棠一刻都不想在這裡多待,語速很快地叮囑:「這藥一天服用三次,用上七天。這期間,人不要挪動。」

  說完,林婉棠便往外走去。

  薛景睿跟在林婉棠身後,亦步亦趨。

  此時,右都督侯晉一邊整理著衣裳,從旁邊一個屋子走了出來,疑惑地問:「薛賢弟,你這就要離開?」

  薛景睿沒有搭腔。

  林婉棠正在下台階,忍不住抬頭看了侯晉一眼。

  侯晉驚訝地喚了一聲:「弟妹。」

  林婉棠嘲諷地笑了笑,沒有說話,揚長而去。

  薛景睿上前拉林婉棠的手,林婉棠看都不看他,直接閃開,低聲道:「別碰我!我嫌髒。」

  林婉棠快步上了馬車,急聲催促:「快走!」

  馬車起動,薛景睿一步躍了上來,鑽進了車廂里。

  小小的車廂,頓時充滿了那種甜膩的脂粉氣。

  林婉棠有些反胃,抬手將兩邊的車簾都掀了上去。

  冷風灌了進來,林婉棠感覺有些冷。但她希望風更大一些,好將污濁之氣一掃而空。

  薛景睿低聲說:「歌闕的母親與我母親是閨中好友。」

  林婉棠面朝著窗口,沒有說話,一陣冷風劈頭蓋臉地吹進來,林婉棠感覺像是一下子窒息了。

  她別過頭,用力地深呼吸了幾下:「原來是舊時相識啊。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

  薛景睿一怔,搖了搖頭,接著說:「不是這樣的,歌闕比我小很多。母親去世後,歌闕的母親很照顧我,接我去她家小住過幾次。後來,歌闕的父親外任去了山西,因為貪腐獲罪。歌闕被人買去當瘦馬教養,輾轉被賣到醉歡樓,新近成了這裡的花魁。」

  林婉棠嘲諷地笑看著薛景睿:「原來如此。歌闕妹妹真是身世堪憐,你是該憐香惜玉一些。」

  薛景睿眼神里有一絲薄怒,他抿了抿嘴唇,說:「我沒有梳攏她。」

  林婉棠做了個賠禮的姿勢,道:「說起來都是我不好。我來得不巧了,耽誤了將軍梳攏歌闕姑娘。」

  薛景睿微微閉上眼睛,過了片刻才說:「這是什麼話?!即便你不來,我也不可能碰歌闕。」

  林婉棠嘲諷道:「還是怪我,我不該學醫。我若半點醫術不通,就不會知道歌闕的病是因為遇上了粗魯的莽夫。」

  薛景睿伸手攥住林婉棠的胳膊,眼神帶了一絲乞求:「我告訴歌闕,我會幫她贖身,然後把她安頓下來。歌闕卻想跟著我,幾次三番來抱我,我著惱了,就將她甩開,她撞到了桌子上,不知怎的,居然疼成了那樣。」

  林婉棠推開薛景睿,坐得遠了一些,說:「你別打量我好糊弄。侯晉納了歌闕的好姐妹月嬌為妾。你今日白天去侯晉那裡喝了納妾酒,晚上就隨他去醉歡樓會歌闕。你是羨慕侯晉了,對吧?」

  薛景睿有些生氣,也顯得有些哀傷:「你為何這麼不肯信我?我跟侯晉去醉歡樓,是因為得到線報,那裡可能藏有倭寇的線人。」

  這時,馬車停在了侯府角門,林婉棠心頭突然生起一陣煩躁,她輕哂道:「原來如此,薛將軍原來是為國獻身,是我格局小了。」

  林婉棠說著,靈巧地下了馬車,快步進了國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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