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觸摸真相
2024-06-18 11:34:10
作者: 殊無譽
這上到樓頂的一共有六人,而那指著向家俊的東西,是一把槍,如假包換的真槍。這六人都是人高馬大的,滿臉橫肉那種。有三人是上來後就將歐陽華圍住了,另外二人則是慢慢往向家俊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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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家俊聽到大喝聲後,回頭看了一眼後,眼內精光一閃,也大聲喝道:「放下你那東西,不然,時老闆就真可能會被扔了下去,不信你們可以試試,看看誰的耐性好一些!」
「你敢,不信你放手試試。」拿槍的那人也狠聲說道,沒有一點妥協的意思。
這話說出來,時靖立馬在心裡就罵上了,你麻,這是拿我的命在賭呀,換上你來試試,操。不過,他心裡雖然有千萬個草泥馬跑過,但還是顫聲說道:「爺爺些,都別激動,是我在外面晃著的,不是你們。」
而向家俊看戲做得也差不多了,便將時靖提了回來。並不是他怕他們,而是他也只是嚇嚇這時靖而已,至於說不說出來,他也不怎麼在意,反正不是何大勇叫乾的,就是王凱平找的人。他此行來,只不過是要給他們一個態度罷了:既然你們想搞事,那咱就搞點事唄,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咱有大把的時間跟你們玩。
此時,那些好心人也到了五樓處,由於鐵門被鎖住了,也沒得辦法,只好望門興嘆,折返了回去。當回到街上的時候,看到樓頂的人沒了,趕緊打聽了一下,聽說是被拉了上去,才鬆了口氣,散去了。而一些好事者,卻並沒有散去,依然執著的在那裡等著,看還有什麼熱鬧可看沒有。
不一會兒,警察也趕來了,看並沒有什麼險情,就問了下還在路邊看熱鬧的好事者,得知危險已經解除了後,本著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原則,還是往樓頂而去。當見到五樓被鐵將軍把著門時,便喊了起來,喊了幾聲,也沒等到回音,一時又找不到破拆工具,話說回來,也不可能拆人家的鎖,又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也打道回府了。反正也只是群眾報警,也不是當事人報的警。更何況這幢樓的主人也不是啥好鳥,難得管你,等出了事再來也不遲。
那時靖被向家俊提回到地上後,才算真正鬆了口氣,經風一吹,這時才感覺胯下有點涼的感覺,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竟然下面也流淚了。
你麻,這還怎麼叫人活了,以後怎麼在道上混了,麻的,他麻的,還不如死了算了,這他麻的毀我一世英名呀。這他麻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不就去了一趟平溪探了個房,怎麼就搞成現在這狀況了,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呀。
此時的時靖,真有點生不如死,欲哭無淚的感覺,真相仰天長嘯,罵他個三天三夜不罷休,罵他個口乾舌燥,吐血而亡。
就在時靖內心還在萬馬奔騰的時候,向家俊卻抬起他就往那拿槍的大漢扔了過去,同時欺身而進,如一顆離膛的子彈射向了那人。
拿著槍的那人,看到時靖飛向自己,都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本能的規避了開去。他也不敢開槍,更何況他更本不敢開槍,這槍就是用來嚇人的,都不知道保險打開沒有。
當時靖落地的時候,向家俊也到了那人面前,先是用手推開那人的槍管,然後一個纏腕,另一隻手迅速接握,猛力一拉,就將那人摔倒在地,然後一個奪腕,就將槍奪了過去。
向家俊將槍奪在手後,本能的想將保險關閉,在抬手之際,餘光看到保險竟然是關閉的,頓時就罵了起來:「你麻的,槍是你這樣用的嗎?真他麻的丟臉。」說完順手將槍插入了腰間,然後雙手合力一擰,只聽「咔」的一聲,那人的手臂就脫臼了,痛得那人直叫喚,這還沒完,隨即又是一聲「咔」,那人的另一隻手也脫了臼。
見到向家俊動手了,歐陽華也動手了,雖說對上三個壯漢比較吃力,但他還是心有餘力的,不一會兒就放倒了一個,倒也對得起他這個刑警的身份。
另外兩名猛漢看到拿槍的那人被放倒,也往向家俊欺身而去。還沒等他們倆人到達,向家俊卻先他們一步,進到了他們的身旁。然後,就見他一個彈跳,分別踢向了倆人的下顎,倆人還沒反應是怎麼回事,身體就已經倒翻而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痛得直摸後腦。向家俊落地後,緊接著就直往其中一名而去,幾下便將其制伏,自然也是手臂脫了臼,而另一名當然也是同樣待遇。
向家俊制伏了這三人後,便走到時靖面前,猛然一腳就踩在他身上,然後就坐山觀虎鬥,當起了看客,看起了歐陽華跟那二人的打鬥起來。
歐陽華看到向家俊才幾下就將三人放翻,心裡頓時一急,就加快了速度,招招快准狠,不一會兒,就將剩下的兩人放倒,失去了還手之力。
而倒在地上的時靖,看到叫來的幫手幾下便被兩個殺神打得無還手之力,他也是無語了,不僅在心裡暗暗叫苦,這他麻到底是怎麼回事,誰能給他一個解釋。
原本,他一味的跟向家俊他們拖延,為的就是等幾人到來,為他解圍。我管你那歐陽華是不是真的刑警,在老子的地盤上,是龍都得給老子盤著,先放翻再說。更何況老子確實沒有偷什麼東西,不是老子不想偷,是那貨沒啥好的東西偷呀,你說,這他麻的冤是不冤,現在有冤也無處申了呀。
這時,向家俊說話了:「時老闆,現在可以說了吧?」
「向爺,我叫你爺好不,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說出來的。如果我說出來,我不僅要死,而且家人都要受牽連。但是你殺了我,我卻只死我一個,家人至少不會受牽連。」時靖脖子一梗,十分硬氣的說道。
「難道,我就不可能對你家人下手?你這麼自信?」向家俊反問道。
「反正我是不可能說的,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今天無非就是個死。」那時靖似乎想開了一般,說話也開始有了底氣。
「哦,有意思了。行,不說是吧,那今天我也不為難你了。但從今以後,江湖也就沒你這所謂的『飛天神鼠』了,老子今天就挑了你的腳筋、手筋,以後自會有人來找你算帳的,我相信在江湖上,跟你有仇的肯定有,而且不只一個。」向家俊淡淡說道。
「向爺,我今天是真不可能告訴你是什麼人指使我乾的,你要如此做我也只有認命。」時靖頹然說道,似乎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向家俊聽後,一時也無計可施,他也還真是說說話嚇嚇這時靖而已,他不可能真的殺了他或者是如他所說那般,挑腳筋手筋什麼的。
而歐陽華就更沒有什麼辦法了,他可都是一向唯俊哥馬首是瞻的,看到俊哥沉默不語,還以為他是在想什麼招呢。
而時靖見倆人都沒有說話,似乎看到了一線生的希望,於是弱弱說道:「向爺,除了你想知道的那個事外,不知道,你還有什麼條件,可以放過我。」
時靖這話,無疑讓一時無計可施的向家俊豁然開朗,似乎如見到了指路明燈一般。不僅暗暗在心裡盤算著,你麻,對呀,為什麼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呢,既然他不敢說出幕後指使人,那咋就換點其它的唄,反正這事不是何大勇指使的,就是王凱平教唆的,問不問都一個鳥樣。
想到這裡,向家俊便不動聲色地說道:「那就看你能否開出什麼讓我滿意的條件來,如果有足夠價值,我也不介意放你一馬。」說完便放了踩在時靖身上的腳,坐回到了那躺椅上,來了個就坡下驢。
得了自由的時靖,倒也識趣,戰戰兢兢,如履薄冰般走到了向家俊跟前,低眉看了一眼後,才說道:「雖說你跟何大勇走得很近,但我還是想告訴你,何大勇這人,有仇必報,在他的世界裡,不可能會有『不打不相識』這個道理。」說到這裡,時靖便拿眼觀察起向家俊表情來。
向家俊自是面無表情,不過,他心裡卻是十分震驚,從時靖的話里,他絕對可以將何大勇排除,難道是王凱平指使的?這下,倒讓向家俊開始質疑起自己的先入為主了。如果不是他們二人,那到底又是何方神聖呢,我的手裡到底有他們感興趣的什麼東西,能夠請得動一個已經金盆洗手的神偷出馬,而且能夠讓他如此害怕,此人絕非等閒之輩,這人得多大的能量呀。
正在向家俊心裡暗想的時候,時靖又說起了話:「你別小看了何大勇,他跟盤江市委書記的公子黃旭走得非常近,這也是他這麼多年不倒的依靠。」說完,又停頓了一下,觀察起倆人的表情來。
聽到這裡,向家俊心裡的震驚已經是無法形容了,心裡真如平原跑馬,萬馬奔騰了。不過,他是決計不會有任何情緒表露的。
就連歐陽華聽到這裡,都震驚不已。心說,難怪搞不倒他,靠著黃大公子,不就等於靠著他爹——盤江官場一號老大嗎?俊哥跟這何大勇斗,到底有沒有勝算哦。歐陽華不僅暗暗擔心起俊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