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 封魂香
2024-06-18 02:37:31
作者: 神御
「可惜了,本命地器出現了裂痕,實力必然受損,若是沒有空間塵沙,他的武道之路就難走了。」這時的封斌在遠方靜靜的看著這邊發生的一切,卻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他自然知道,許絨出手,或許是有很大的衝動的成份,可是她對著絕世天才的公孫祥出手,卻是違背了家族的原則的,畢竟一個絕世天才,如趙國宇一般,沒有任何一個家族願意輕易的得罪,因為誰能肯定他沒有再受到天命眷顧而恢復的機會,一旦這個出現這種情況,就是他被廢掉了,他也可以一飛而起,再次沖天,到那時,必將攜萬千怒火,斬卻蒼穹!
而許絨居然能夠在出手阻攔一二的公孫祥給擊打成重傷,也是可以看出來,許絨還是有著幫助封斌對戰公孫祥做準備的。眼前的這些人裡面,封斌要是不動用儒道修為,不燃燒修為的情況下,唯一能夠對封斌造成威脅的只有公孫祥。
自然,要是封斌完全掌握了剛剛得到的四種妙術,或許能夠和公孫祥有一戰之力,甚至能夠戰而勝之,可是畢竟剛剛得到,現在的他在已經明悟乃至堪破那一步的公孫祥面前,卻是弱太多了。
可是,現在卻不是這般了。許絨出手,碎裂了公孫祥的本命地器,那麼公孫祥便就無法使用天地之力來對戰,那麼他的實力雖然還是那麼逆天,可是卻是對封斌沒有任何威脅了。
「能夠把這些陽謀陰謀取自行來,看來許絨你也不是當年的許絨了。不過,你卻是信我了,或許,你依舊是當年的許絨。」封斌喃喃的說著。一個瞬間卻是消失在了這片森林,向著聶風和許絨奔去了。
要是別人,或許不可能找到許絨和聶風。可是他封斌乃是被許絨都有些忌憚的人,要是真的沒點什麼,又怎麼可能被許絨忌憚呢。要知道,許絨乃是帝國鮮有的幾個國級世家的大小姐,更是有可能成為家族掌門人的存在。能夠讓她忌憚,自然也是說明了眼前的封斌不簡單了。
「聶兄弟怎麼樣了?」此刻在一個房間內,封斌靜靜的問著在聶風床邊的許絨。
「很奇怪。」許絨有些驚奇的說著。因為他發現聶風的修為居然沒有絲毫的影響,而聶風也僅僅是昏厥了過去,卻是沒有什麼影響。或許,再過幾個時辰,就可以完全恢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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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聽到許絨的語氣中居然沒有絲毫的傷感,封斌也是猜到應該不是壞事。封斌徑直走到了聶風的旁邊,輸出了一道玄氣進入了聶風的體內。可是剛剛進去,卻是發現了一件特殊的情況,因為聶風的體內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經脈,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通過玄氣的經脈!那意味著什麼,意味著聶風的經脈全斷了。
若是真的是經脈全斷了的話,聶風根本不可能使用玄氣啊,而經過最近一段時間,他似乎也是沒有看到聶風使用玄氣做什麼,也是不由的猜測,可能聶風的經脈真的碎裂了。若是真的這般的話,那麼聶風的價值和天賦和潛能也就沒有這麼大了。
可是當真是經脈都斷了,那麼許絨怎麼可能是驚奇,而不是傷心,這個可不是許絨的習慣。許絨可是自小就要強,自己是個丹師,可是從來不用丹師的地位和他們相比,而是和他們比修為。這也是為什麼許絨能夠這麼快達到武尊的原因。
而現在,從許絨的表現來看,許絨幾乎就是默認聶風是她的未來男人,這麼一個要強的女人,怎麼可能會讓自己的男人差別人太多呢。而若是真的這般,她怎麼可能有這種表情,也是不可能這麼沉寂了。況且許絨說的是很奇怪,而不是很糟糕,也就是說現在的聶風應該不會是自己所想的那般。
「你有沒有發現他的肉體強度很強。」許絨有些微笑的說著。她此刻憑藉武尊的發現力,自然是發現聶風體內的虛脈了。這種特殊於妖獸一族,而且是高等妖獸一族的虛脈居然會出現在聶風的體內。
自然,她是肯定可以確定聶風是人族的,要是連人和妖都分不清楚,那她也白是武尊了。那麼也就是說聶風乃是奇遇得來的。
而一般只有達到靈獸才能凝聚虛脈,也就是武帝才能凝聚虛脈。而現在許絨的丹帝的老爹就是虛脈,不過雖然許林國能夠凝聚虛脈,卻是不能夠幫助許絨凝聚虛脈,據說要達到那種層次,至少要進入武帝中期,也就是武帝四階以上。
不過,雖然,現在的許絨不是武帝卻是不妨礙她了解關於這方面的知識。她幾乎已經被確定為許氏世家的未來掌門人了,了解的東西就和一般的皇室也是不差多少了。而眼前的這個封斌卻是因為早早的棄武學文,所以也是早在十多年前就被焚陽郡王驅逐出了焚陽郡王府。自然很多東西,對於當時剛剛踏入武王的他來說還是很遙遠的。
「是啊,他的身體很強大!很像........妖獸!」剛剛試探,封斌就發現了聶風的異樣,現在聽許絨一說,就像突然見到太陽了一般豁然開朗。
「確實是媲美妖獸的身體,而他不是沒有經脈,而是所有的經脈都是已經成為了虛脈。他修習的功法,卻是不需要刻意練習,就能夠掌握了。」許絨有些熾熱的看著聶風。到底是她許絨看上的男人,果然非同尋常。不過,現在卻是有個問題,就是那個封魂香到底去哪裡了。
時間慢慢的過去,兩人就在旁邊一直守護著,現在的封斌看聶風卻是和許絨看聶風一般炙熱了。不過許絨的是愛戀,而他的卻是對寶貝,對好東西的眼神。
「頭怎麼這麼痛。」此刻的聶風揉著自己的腦袋卻是醒了過來。此刻已經是過去了十個時辰。而此刻的許絨和封斌卻是在聶風的床邊找了個地方打坐了起來。
「起來了。」看到聶風醒來了,許絨即刻沖了上去,只見滿懷關心的檢查著聶風。
「好了?」封斌自然是不可能和許絨一般,不過現在的他也是很好奇,聶風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居然能夠在封魂香的作用下睡一覺就恢復了,這事要說出去,估計那幫煉丹師就要把聶風抓過去研究了。
自然聶風本身也是煉丹師,只是聶風的煉丹術有些特殊罷了。
「嗯。」聶風也是知道兩人是關心自己,難得的沒有給他們冷臉。聶風淡淡的說了一聲。轉而盤坐了起來,開始把萬煉天訣重新運行了起來。
「你是怎麼在封魂香下逃脫掉的?」許絨好奇的問著聶風。
聶風輕輕的一笑,卻是什麼都沒有說。在第一縷封魂香開始影響到聶風時,聶風就強行支撐,把剩餘的封魂香全都收取到了屬於萬煉天訣運行的虛脈之中,讓萬煉天訣本身的運行來煉化這些封魂香。
而當聶風把大部分的封魂香給攝取到萬煉天訣運行的虛脈之中之時,那被吸入體內的封魂香已經影響到聶風,聶風只是感到識海一暗,接著,聶風就像整個人都失去了知覺一般。而後重重的倒了下去。
其實本來封魂香卻是沒有這麼厲害的,本來只是一種最普通的傷害神魂的藥,可是自從一種治療的藥失去之後,這封魂香就成了禁藥。固然這種要也就對武尊以下的才有效果。可是效果卻是太明顯了。
這種丹藥的效果會讓武者的修為慢慢的降低,慢慢的跌落,最後跌落一個大境界。自然這個過程比較漫長,跌落一階,有時都需要數年。可是這個封魂香跌落的境界卻是有一個巨大的危害,那就是即便重新把修為修回來,那麼以後明悟了自己的武道之後,自己的武道卻是永遠無法完善的。
對於一些天賦低的武者而言,這個封魂香僅僅是讓他們迷倒別人,可是對於聶風這般武帝天賦的武者,要是沒有醫療方式,要是沒有解藥,那就意味著,他可能就是終生不可能完善武道,那麼也就是終身不可能踏入武帝了!
「我感覺到了身子軟了,強行把其他部分的那些香氣攝取了起來。」聶風一邊打坐,一邊說著。說著,此刻的聶風的身上已經慢慢的散發出了一股黃色的封魂香。只不過此刻的封魂香卻是不是原來的封魂香了。而是被聶風煉去了封魂性質的香氣。
聶風不知道的是,因為他用願靈泉泡過身體,而封魂香卻是對妖獸無效,而聶風的身體在願靈泉的作用下,卻是已經趨近於妖獸的身體,這封魂香對他的傷害速度自然也就比較慢了。
只是,聶風在攝取之時,整個下身卻是已經承受不住跌落了下去。而後,當他攝取成功之時,卻是完全的恢復了。
「就是這個東西嗎?」此刻的聶風好奇的取出了一些顆粒。這個雖然是三個小顆粒。可是這三個小顆粒卻是讓許絨一個凝重。
許絨乃是武尊,同樣是一名丹尊,自然是知道這個小顆粒的性質。她自然感覺到了這些小顆粒是和她弄在公孫烈身上的三個小顆粒的部分成份是一致的。
「給我看看。」許絨從聶風的手中接過了三顆小顆粒。聶風不知道的是,這三顆小顆粒的珍貴程度。
當年為了對付封魂香這種不治之香,幾乎所有帝國,乃至整個陸域的武者,都開始了摧毀封魂香製作的材料。而且,更是毀去了所有的煉製香方,所以即便是難得遇到了封魂香的材料,也是沒有了香方。如今,整個大陸的封魂香固然也不少,可是幾乎都是每個家族宗門的私藏。
在帝國禁制的情況下,自然是嚴禁使用封魂香的夷天陸域中,平時幾乎就很少有人能夠見到這種封魂香。而這些更是在所有的武者的潛意識中成為了不可能存在的東西。可是,在許絨這等丹藥世家的眼中,自然一眼就可以看出這就是封魂香。
許絨又是女孩子,在家族的教導下,自然知道的更清楚,為了防止居心叵測之人使用封魂香對她們做些不好的事情,所以家族幾乎都會給她們辨認各種迷香。而這封魂香更是重中之重。因為封魂香是不解之香。
而聶風提取出來的封魂香的主要材料,若是給了有心人的手裡,卻是可以造成巨大的利潤了。而眼前的兩人自然是不可能了。別說他們有沒有時間去研究封魂香。這等觸犯帝國規矩的事,別說他們不需要,就是他們需要,他們也是不敢做。
「這個乃是封魂香的主要材料。還是你厲害。」說著,許絨再次撲向了聶風的身上。
隨著兩團柔軟的壓在了自己的胸口,聶風一個無語,這個丫頭為什麼總是調戲自己呢,總是吃自己豆腐,要不是她是武尊,聶風打不過她,估計早就好好教訓她了。
許絨知道聶風有著把丹藥提取精華分為幾層丹殼的事情,所以也是沒有多少意外,只是很是佩服聶風,同時很是期待聶風幫助她提煉的萬煉天訣。
她很是期待聶風版的萬煉天訣的威力。對於煉製出丹殼,能夠提煉封魂香主要成分的這種事情,她早就已經迫不及待了。
「封魂香的主要材料,你們瘋了?」此刻的封斌也是相信聶風乃是丹尊了,居然能夠被封魂香給弄暈之後,提煉出封魂香的主要材料。能夠做到以身試藥,除了那些為求突破現在的丹道修為的丹尊之外,還能有誰?
而若是聶風丹尊,那麼必然和許絨一般人是封魂香,那麼聶風必然也是故意的想要吸收封魂香,以求突破現有修為的同時,給那和自己不對付的公孫烈安上一個不遵守帝國限制的帽子。
只是,他不知道為什麼聶風要提煉封魂香的主要材料這種禁忌的東西。
「......」聶風和許絨難得的相視一笑,都是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