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有件事情一直想試試
2024-06-17 23:03:04
作者: 十 二
「話我已經說的很清楚,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柳依依不想和她多費口舌。
程華直接擋住她的去路,一隻手揣進了口袋裡。
柳依依目光掃過她的口袋,總覺得那裡面的形狀……
就像是揣著一把剪刀。
此時程華的臉色是綠的,像是真的被逼瘋了一樣。
柳依依意識到自己不能跟她硬碰硬,畢竟自己是懷孕的人,傷到肚子裡的孩子就得不償失了。
她急中生智,決定先穩住程華。
「反正動用我男朋友的關係就不可能的,不過我自己還有一些存款,可以先給你們解一下燃眉之急。」
程華聞言,放在口袋的里的那隻手果然放鬆些,但還是警惕的問:「你能有多少存款?」
「二十萬。多了沒有。」
「二十萬?」程華的眼睛瞬間亮了亮,自從房子賣了以後,別說是二十萬,就是兩千塊她都沒有。
眼下既然能有這麼多錢,她也能暫時去租個房子,不用每天睡在程玉家的陽台上了。
「走!」程華給柳依依使了個眼色,讓她快帶自己去取錢。
柳依依在前面走,程華就用口袋裡的東西在後面頂著,柳依依感覺的沒錯,那裡就是一把剪刀。
兩個人走路的姿勢很怪,馬上就引起了車裡梁美玲和段美琪的注意。
段美琪馬上就下車去了。
梁美玲擔心的不行,但知道段美琪伸手了得,一定能解救下依依的。
柳依依一邊走,一邊想了個辦法。
回家的必經之路一定會路過莊禹的健身中心,如果能遇到小七他們在樓下,她就能獲救。
她的心思馬上就和段美琪想通了,段美琪看出柳依依要把人往健身中心那邊帶,就第一時間聯繫了莊禹。
於是那邊已經埋伏好了,就等著柳依依從那邊經過。
程華的精神已經變得有些不正常,不住的在身後威脅柳依依,「小兔崽子如果你敢耍花樣,咱倆就同歸於盡,誰也別活著了!」
柳依依一聲不吭,她選擇不聽,也不看。
直到她遠遠看見健身中心的一樓站著莊禹帶著小七他們幾個的時候,她才淡淡勾唇。
機會來了,她撒腿就跑。
「小兔崽子,給我站住!」程華直接把兜里的剪子掏出來扔向柳依依。
但她跑的快,直接躲進去了,剪子掉在了地上。
程華像瘋了一樣,嗷嗷的大喊大叫。
她從地上撿起剪刀,瘋狂的插在自己的胳膊上,然後不住的敲打健身中心的玻璃門,大片的血漬看起來觸目驚心。
莊禹迎出去,徒手去搶她手裡的剪刀,結果被她戳中了手掌。
他疼了一下,程華舉起剪刀還想扎向他的脖子。
這時候,從旁邊突然出來一個飛踹,程華被段美琪踹飛出去。
剪刀落在地上的同時,附近的保安把程華給控制住了,隨後報了警。
段美琪去看莊禹,見他手掌汩汩冒著鮮血,她皺了皺彎眉,挺心疼,「不知道躲嗎?快進去包紮。」
「小傷。」莊禹淡笑一下,伸手搭在段美琪的肩膀上。
柳依依挺擔心的,心裡也過意不去,但梁美玲更擔心柳依依,就先行把她給帶走了。
段美琪架著莊禹去頂樓醫療中心包紮。
莊禹整個人貼著她,像是沒長骨頭一樣,突然就一改往日若即若離的樣子,變得虛弱起來。
段美琪反應過來,冷冷的嗆他,「知道的是你手掌受傷了,不知道的以為你胳膊斷了。」
「差不多吧,疼……」
他齜牙咧嘴的,好像生活不能自理了一樣。
段美琪知道這傢伙葫蘆里裝的什麼藥。
從上學那時候就是這樣。
平時一副打死不從的唐僧樣,她主動求交往,他非要裝矜持,保持距離。
一旦他受了點傷,或者幫她打一架之類的就一定要裝裝虛弱,順勢和她撒個嬌,索個吻……
看來這次又是這個路數。
段美琪挑挑眉,表情又A又颯,「至於嗎?還是……想趁機抱我?」
莊禹把手從她肩膀上拿下來,勾勾唇角,「你這樣就沒意思了。」
「被我說中了?」
她可不是什麼單純的小白兔,從上學的時候就是如此。
醫生這邊幫莊禹包紮著,他偏偏去看段美琪那雙美手,然後不咸不淡的開口,「美琪,你幫幫我,怎麼樣?」
段美琪也來者不拒,「你信得過我?」
莊禹不置可否,「我只信得過你。」
醫生離開以後,她直接幫他包紮,動作乾脆利落。
學了這麼多年的跆拳道和散打,受傷也是家常便飯,所以說包紮什麼的一點也難不住這位A姐。
莊禹很滿意的笑,然後上下打量段美琪,身段還是這麼勾人。
「想看就正大光明的去床上看啊。」她低下頭,在他耳邊輕輕說。
莊禹喉結一動,對上她的目光,語氣也很曖昧,「行啊,等我的手能用了,我一定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去床上……」
那仨字,他說的非常輕,像羽毛一樣,撩的她心口痒痒。
段美琪沒笑,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迅速把紗布系好,然後用腳把門踢的合上了。
隨後她沒有過多的動作直接雙手就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整個嬌軟的身子就貼了上去。
莊禹心跳慢了一拍,盯著她,眼波越來越深,呼吸越來越重。
小女人有點不管死活的在他懷裡撒野,一雙狐媚的雙眼暗了暗,柔聲開口,「有件事情,我一直想試試。」
莊禹「操」了一聲,暗咒。
段美琪不管他爆不爆粗口,就是要勾死他,看著他的眼神都拉絲。
兩人距離近到不能再近,兩顆心跳砰砰砰的,非常吵。
女人香唇慢慢湊過去,聲音曖昧的不行,「從上學的時候,我就想嘗試,可是你不讓我做。但你要知道,你不讓我做的所有,我都想要做。」
「段美琪,你是禽獸嗎?」
男人眼波幽暗,磨著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