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報警吧
2024-06-17 22:30:10
作者: 亦彤
「這是她最忌諱的事,既然忌諱,就會害怕知道的人。」
田羽彤沉思片刻,說道:「如果是擔心把柄的話,她不會妥協嗎?」
「她不是那樣的人。」林辰說道,「而且她很快會知道,白家就沒並不知道這事,反過來想想的話,你覺得她會怎樣?」
「她會——」田羽彤目光落在林辰身上,「她就不會追問你什麼嗎?」
「人總歸是要有所忌諱的。」林辰笑道,「我說過,我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
田羽彤看著林辰,他的臉上洋溢著一絲笑容,自信滿滿的樣子,那就姑且相信他了吧。
「明天,想必會有一場好戲。今晚早點休息,免得明天一大早會被擾人清夢。」
田羽彤盯著林辰,思索片刻後,說道:「林辰,你到底是怎麼做到這些的?」
林辰抬手揉了揉田羽彤的腦袋,笑道:「有些事啊,並不需要知道的太過於清楚。」
田羽彤盯著林辰,輕哼一聲。這人,永遠是這樣的傲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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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羽彤在晚上的時候,接到了田正陽的電話。
「爸爸,這麼晚了,有事嗎?」
「趙尹去你那了嗎?」
聽著田正陽這話,田羽彤的臉上流露出譏諷之色,還是說道:「爸爸,你在說什麼呢,今天是欣宜妹妹和趙尹的新婚之夜,他來我這做什麼。」
「沒有嗎?」田正陽的聲音有些著急,「趙尹離家出走了,你妹妹說了什麼,在電話里聽得不是很清楚,反正是很不好。要是趙尹去找你了,一定要把他勸回去。」
「爸爸,」田羽彤有些不高興地說道,「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啊,我不會也不屑去搶一個我不要的人。」
「田叔叔,你放心,趙尹來了,我一定會親自把他送回去的。」林辰適時地插了一句話。
田正陽愣了片刻,慢慢地反應過來,說道:「田羽彤,你身邊有個男人?是林辰嗎?」
田羽彤瞪了林辰一眼,說道:「是的,林辰現在和我住一起。」
「那你們?」田正陽遲疑了下,很快笑道,「你應該和我說一聲的,我打擾你們了。」
在田羽彤放下電話後,林辰說道:「看起來你這個父親挺開心的。」
「當然開心。只是如果換成別的窮迫潦倒的人,怕就不會開心了。」田羽彤冷笑,「林辰,你的面子可是真大。」
林辰攤手,一臉的無辜:「沒辦法啊,有實力的人就是這樣。你找到我這樣的人,應該覺得——」
「覺得什麼?」田羽彤堵住了林辰的話,說道,「是不是要說,覺得我很榮幸?」
被田羽彤盯著,林辰得意的氣勢淡了下去,說道:「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不如我們猜猜,趙尹現在在哪?」
「猜這個做什麼。」田羽彤沒有好奇地說道,「無聊。」
「我猜,此刻的趙尹在門口。」林辰忽然間說了一句,「要不要去看看?」
田羽彤抿緊了唇,半晌說道:「不去看,也不想去。」
林辰點了點頭,說道:「也好,反正是糟心的人,沒什麼值得留戀的。只是,如果他真的來了,你打算怎樣辦?」
田羽彤冷笑:「腳長在他自己身上,他願意去哪是他的事,難不成他來了,我還要覺得內疚。」
「就怕他會死纏爛打。」林辰嘆息,「曾經有多狂妄,現在就會有多後悔。」
「可惜我這兒不上演虐戀情深,更不上演虐我越深,我越愛你。」田羽彤冷冷說道,「林辰,你也用不著試探我什麼,我說過不會發生的事,那便不會發生。」
林辰流露出一副無辜的樣子:「田羽彤,你誤會了,你是真的誤會了。你這個人啊,真的是太敏感了。」
田羽彤翻了一個白眼,是她敏感還是林辰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到這個事。也不知道是誰小心眼。
如果說,趙尹真的有了上一世的記憶,倒也不是什麼壞事,就像林辰說的那般,看見這樣的趙尹後悔,更會讓人覺得舒服。
「還有一件事,」林辰又說道,「晚上最好是手機靜音,免得又會被騷擾到。」
田羽彤輕笑:「我當然是知道的,不需要你提醒。」
早上醒來,田羽彤在打開手機後,發現有好幾個陌生號碼的未接來電,至於是誰,田羽彤懶得理會,反正猜也能猜到是誰。
象徵性的,田羽彤打了一個電話給田正陽,諮詢了一下情況,得知趙尹還是沒有回來,趙家已經亂成了一片。
「要不要去趙家看下熱鬧?」林辰一邊吃著早點,一邊笑道。
「當然要去了。」田羽彤頷首,「大家一起去,免得會被人誤解什麼。」
收拾完畢,田羽彤打開房門,卻是看見趙尹躺在外面的台階上。他的身上還是穿著昨日的西服,身上的酒味,遠遠的便能聞到。
田羽彤用手捂住了鼻子,嫌棄地看著面前的人:「他怎麼在這?是報警還是通知趙家?」
「報警吧。」林辰說道,「然後讓趙家去認領,我們直接送人過去,說不定他們會怎麼想。」
「沒錯,我也是這樣想的。」田羽彤笑道,「林辰,我們還真的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所以我們是夫妻啊。」林辰說道,「我們的女兒,以後就叫靈犀了。」
「你怎麼知道會有女兒的?」田羽彤問道。
林辰笑了笑,說道:「所有失去的東西,都會用另一種方式回來的,所以啊,你失去的,還是會來的。或許,在夢中也見過面了。」
「說的這樣神秘。」田羽彤嘀咕了一句,「八字沒一撇的事,我可不想去考慮。」
警察很快來了,將趙尹抬上了警車,順帶和趙家取得了聯繫。
田羽彤算了下時間,確定趙家已經接走了趙尹,這才帶著林辰前往趙宅。
趙宅布置的喜氣騰騰,只是那大紅的顏色卻是和在場人的臉色成了鮮明的對比,一股壓抑的氣息在大廳里蔓延。
坐在沙發上低聲哭泣的,正是田欣宜,她穿著大紅色的旗袍,頭髮亂糟糟的,她的肩膀微微顫抖,似乎在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