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竟是心動的感覺
2024-06-17 22:27:47
作者: 亦彤
田欣宜眼珠子微微一轉,很快明白了趙尹所指的是什麼。
她眼淚汪汪的:「我不想解釋,你是信我還是信那些謠言啊?」
趙尹臉上流露出了一絲愧疚:「對不起。」
「沒關係,反正大家都覺得,我嫉妒姐姐,我是故意惹事的。可是,受傷的是我,沒有一個人來關心我,大家都去關心田羽彤。」
「你還有臉說這話!」門口傳來一陣怒吼,田正陽站在那。
「爸爸。」看見田正陽,田欣宜頭皮有些發麻,低低地喊了一聲。
「林辰都和我說了,」田正陽沉下臉色,「醫生說了,你姐姐本身沒有什麼大礙,只不過是心氣鬱結,通俗來說,就是心病。小小年紀,你怎麼這樣歹毒。」
田欣宜看著田正陽,眼淚汪汪:「爸爸,你在說什麼啊?你不要聽林辰亂說。我受傷了,你看不到嗎?難道就因為林辰說喜歡姐姐,我就沒有價值了嗎?」
田正陽皺眉:「我現在就問你,你是不是故意裝受傷,你是不是故意搶走你姐姐的未婚夫,一個不夠,還來兩個?你行啊,兩大家族的人,是你的工具嗎?」
本章節來源於ʙᴀɴxɪᴀʙᴀ.ᴄᴏᴍ
田欣宜縮了縮頸子,小聲說道:「爸爸,你在說什麼,我是真的受傷了。」
田正陽在氣頭上,剛剛林辰平靜地說出了這些事,沒有過多的指責,只是這卻讓田正陽感到了不安。
現在看見趙尹,田正陽有些擔心,趙尹若是在意的話,這門婚事豈不是黃了。
聽田欣宜這般辯解,田正陽沒有說什麼,轉身走了出去。
田欣宜又忍不住哭了。
趙尹拿出紙巾,幫田欣宜擦著眼淚。
田欣宜哽咽:「你就不問我,到底怎麼了嗎?」
趙尹說道:「不用問什麼,我相信你。林辰的話,不可信。」
田欣宜破涕而笑:「你可真好。」
趙尹打探著田欣宜:「不過你這樣,是怎麼回事?」
「我自己不小心,不關田羽彤的事。」田欣宜咬緊了唇,滿臉的委屈,「趙尹,姐姐還是生氣我奪走了你,我把你還回去?」
「我是物品嗎?」趙尹眉頭緊皺,說道,「不要管別人說什麼,看來我有必要和田羽彤談談了。」
「她在隔壁。」田欣宜說完,又流露出了懊惱的神色,「你不要去了,免得節外生枝。」
「你這樣善良做什麼,」趙尹說道,「你為被人著想,別人有為你著想嗎?做人不要太善良。」
田欣宜流露出感激的神色:「現在爸爸都站在田羽彤那一邊了,趙尹,謝謝你。自從田羽彤來了之後,我身邊的人相繼出事,連媽媽都出事了。我真害怕,會失去爸爸。」
趙尹聽著田欣宜說的,眉頭緊皺:「你別想太多,我會解決的。」
田欣宜流露出感激的神色,她挪動了下身子,扎心刺骨的疼痛自腳裸處向全身蔓延,田欣宜不由吃痛。
想到了什麼,田欣宜抬起手,緩緩地摸向自己的臉頰,眼眸里掠過一絲驚恐:「趙尹,這裡有沒有鏡子,我想看看我的臉,是不是很難看。」
「沒有鏡子。」趙尹有些艱難地說道,「其實,你不用擔心什麼,傷口不嚴重的。就算真的結果到了最壞的一步,我一定會不離不棄。」
在聽趙尹說完這話後,田欣宜眼淚掉的更多。她努力地想要止住哭泣,淚腺卻像是開了閘的水一般,止不住。
看著田欣宜這般,趙尹更加的心疼。在他看來,田欣宜是這般的善良可愛,是那樣的單純,卻是被人算計的滿身是傷,而且對於女孩子來說,最看重的臉蛋都被傷到了,這實在是過分。
趙尹緊緊地握住了手,眼裡的憤怒之色湧出。
「其實也不能全怪姐姐的。」田欣宜輕聲說道,「姐姐在隔壁,她也是為了我才住院的。可是,為什麼大家都去看她呢。就連醫院裡的人都知道那些私事。」
趙尹怒睜著眼,額角的青筋隨著呼呼的粗氣一鼓一張。他感覺怒火在胸中翻騰,如同壓力過大,馬上就要爆炸的鍋爐一樣,他沉聲說道:「你剛剛說,田羽彤在隔壁?」
「你要幹什麼?」田欣宜喊住了趙尹,低聲說道,「你果然也是更喜歡姐姐的,一聽到她在隔壁,就要過去。」
「不是這樣的。」趙尹慌忙走回到病床邊,急切地解釋,「我是想要幫你討要一個說法。你不能太軟弱了,人善被人欺。」
「不要去,爸爸現在已經是完全向著她了。」田欣宜輕聲說道,「剛剛爸爸的態度你也看到了,算了,我也不爭什麼了,只要相安無事就好。我怕鬧大了,我就不只是受傷這麼簡單了。」
「沒事,有我在。」趙尹拍了拍胸脯,說道,「這樣的人,就是欺軟怕硬,你越是膽小,她越會欺負你。我們是有婚約的,我不幫你出頭,誰幫你。」
看著趙尹疾步走出病房,田欣宜緩緩抬起手,似乎是要挽留一般。
在趙尹的背影消失在目光中後,一絲冷笑浮現在田欣宜的臉上。
田欣宜緩緩地抬起手,摸了摸臉上的那道創口貼。她這樣在意容貌的人,卻是遭遇了這般,萬一這要是留下疤痕可怎麼辦。
田欣宜的眼睛裡掠過一道狠絕之色,這一次的傷害,她必然是會記下,日後必當要田羽彤雙倍的償還。
想起田羽彤還被自己拿捏在手裡,還以為真的姐妹情深,田欣宜不由有些得意。
明明發生了這麼多的事,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這樣傻的人。
只是,為什麼每一次的算計,田羽彤都不會受到實質性的傷害。
田欣宜皺眉,是不是她忽略了什麼。
忽然間,田欣宜腦海里又浮現出了她跌下涼亭昏厥前看到的畫面,身子不由打了一個激靈。
如果以後她可以報今日之仇,她不但要在田羽彤的臉頰上多劃幾道,還要她享受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嘗的待遇。
這樣想著,田欣宜不由得意地笑了。要是這般,她倒要看看林辰還願不願意接納。
如果林辰不在意,那世人可是會唾棄。田欣宜輕輕地點擊著手指,臉上掛著勝利者的笑容,仿佛此刻已經看到了她想要看到的一幕。
——
趙尹氣匆匆地來到隔壁,使勁地推開門:「田羽彤。」
「進來不知道先敲門嗎?」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你家裡人就是這樣教你的嗎?」
被這一番訓斥,趙尹只覺得臉頰發熱。再看去,屋子裡只有田羽彤一人。
她穿著病號服,依靠在床上。
趙尹站在門口,看著田羽彤的側臉,竟是有一時間的愣住。那種感覺,似乎是驟然心動。
自己怎麼會冒出這樣可恥的想法。
「原來是趙尹啊,怎麼,這樣氣勢洶洶地過來,是興師問罪?」田羽彤側首看向趙尹,冷冷問道。
雖然早就見過了田羽彤的容貌,只是趙尹卻覺得現在的田羽彤似乎不一樣了。
是因為女大十八變嗎?雖然田羽彤臉色蒼白,也是穿著條紋的病號服,卻是顯示出了一股柔弱的美一般。
田欣宜是很美,是那種妖艷的美,現在的田羽彤給人一種穩重的感覺。
見趙尹沒有說話,田羽彤再一次地說道:「趙尹,你來到底是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