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七章尋找
2024-06-17 22:26:39
作者: 亦彤
林辰如何去彌補這個過失的,田羽彤很快知曉了。
周芷如的關押時間被延長到了四年,因為她故意傷害警務人員,態度還蠻橫。
田正陽在得知這個事情的時候,氣不打一處來,喊來田羽彤,讓她去趙家探探口風。
「探口風?」田羽彤有些驚訝,「爸爸,發生了什麼事,要去趙家?」
田正陽臉上滿是氣惱之色,說道:「你小媽在裡面的時間又延長了。」
田羽彤更吃驚了:「不會吧,那這齣來,豈不是人廢掉了嗎?」
「所以啊,只能希望趙家放手,我一定是會把田欣宜嫁過去的。」田正陽低聲說道,「畢竟是夫妻一場,我也不想看著她太受罪。」
田羽彤輕咬了下唇,眼眸里流露出一絲猶豫,小聲的,田羽彤說道:「可是,我聽說,小媽身上是背負了命案的。雖然知道的人不多,但是還是有人知道的。因為我們瞞過去了,所以那人想要報仇,萬一和趙家無關,我們不是走錯方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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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正陽臉上流露出警覺的神色,盯著田羽彤,質問道:「你是聽誰說的?」
「是,醫院裡的一個男醫生。」田羽彤低聲說道,「好像是小媽的主治醫生。但是他好像是開玩笑的說,他會讓小媽付出代價。」
田羽彤垂下眼眸,一時間有些無助。
話說到這份上,田正陽已經明了,他臉色陰沉:「這話你還和誰說過?」
「沒有了。」田羽彤搖了搖頭,「這樣大的事,我怎麼敢亂說。」
田正陽臉上的神色緩和了一些,說道:「你小媽是被冤枉的,不然怎麼只是被判了有期徒刑。如果有確鑿的證據,故意殺人可是死罪。」
田羽彤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可是,我覺得,空穴不來風。我並不是質疑小媽。而是,萬一有人信了,做出了什麼,那就不好了啊。」
田正陽面色嚴肅,仔細地想了想,說道:「你先回去吧,我考慮一下。」
田羽彤知道,田正陽所說的考慮,是他要去找高銘探口風。
「好,爸爸,有什麼需要我做的,我會儘量幫忙。」
田正陽去了醫院,要找高銘,卻是得知高銘去外市進修去了。
撲了一個空,這讓田正陽很不舒服。
同辦公室的一個醫生看著田正陽,說道:「你叫什麼?他臨走前,說會有一位田先生來找他,讓我把一封信交給他。」
田正陽心裡湧出了一絲不安,說道:「我叫田正陽,他說的應該就是我。」
醫生從抽屜里拿出一個信封,遞給了田正陽,說道:「這個給你。」
田正陽看著面前的信封,心裡那種不安的感覺越來越濃。
田正陽不敢在醫院裡打開信封,回到了車子上,田正陽打開信封,裡面有一張信紙,上面只寫了一行字,冤有頭債有主,您夫人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不過分吧。
田正陽更加確定,周芷如這事和高銘是脫不了干係的,只是他更怕,高銘和趙家聯合,要是讓趙家知道了,在這個圈子裡,只怕秘密不會再是秘密。
田正陽思索片刻,又回到醫院要了高銘的手機號。
能不能打通電話,田正陽的心裡也是沒有底,但是萬一呢。
田正陽試著撥打了電話,只是裡面的彩鈴卻是陰間的聲音,那毛骨悚然的聲音嚇得田正陽險些丟掉手機。
直到電話里傳來了忙音,還是沒有人接聽。
縱然膽子再大,田正陽心裡還是有些懼怕,有誰喜歡聽那令人不寒而慄的聲音。
田正陽深呼吸一口氣,搖下車窗,關掉了冷氣,讓陽光照射進來,這樣能讓他覺得自己還在陽光下。
再一次的,田正陽撥通了電話,忍受著裡面那毛骨悚然的聲音。
依舊是沒人接聽。
第三次,總算是有人接聽了。
「高銘,你什麼意思?」
只是電話那邊傳來的聲音,嚇得田正陽差點真的扔掉手機。
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而這個女人,是高桐。
「嚇到了嗎?田先生?」高銘的聲音傳來,「看來這個變音器還是不錯的。你都被嚇到了,那令夫人是不是更會覺得刺激呢?」
「你說什麼?」田正陽沒有挑明,但是高銘卻是主動說了這事,這讓田正陽覺得有些奇怪。
高銘笑了:「你找我,不就是為了這事嗎?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很明顯,你的夫人不是。所以她受到點刺激,做了些過分的事,也是她的罪孽。」
「高銘。」田正陽低吼,「果然是你嗎?」
「沒有啊,我什麼都沒有做。」高銘慢悠悠地說道,「實際是你夫人因為太害怕,產生了幻覺。也難怪,監獄那陰森的地方,會讓人精神異常,不奇怪。」
「高銘!你妹妹是自殺的。」
高銘低低地笑了:「可不是啊,所以你們都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正義會缺席,但是不會遲到。這樣另類的懲罰,挺好。」
「周芷如已經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代價,你還想怎樣?」田正陽冷冷說道,「你沒有證據,你不過是用了一點手段,如果你有證據的話,你怎麼不拿出來。或許你是有關係,你就不怕被信訪嗎?」
田正陽還想說什麼,只是在聽到高銘接下來的話後,整個人沉默了。
高銘說,「讓一個活著受盡折磨,比讓她死了會更讓人舒服。」
高銘掛斷了電話,田正陽沉默的坐在那,一言不語。
關於周芷如的事,他怕被惹禍上身,在得知不會被執行死刑的時候,便決定不管不問。
三年又四年,這一下田正陽不能淡定了。
這擺明了,對方還記著這段恩怨。
田正陽還是決定談談趙家的口風,而田羽彤是最合適的人選。
——
高銘放下手上的電話,看向站在一旁的少年:「小子,你是田羽彤的什麼人,幹什麼要幫她策劃這些?」
「目的一樣不就行了嗎?」少年戴著一副狐狸的面具,沒有露出真容,「你用這麼陰森的彩鈴,難道不是不甘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