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喂,老公?
2024-05-02 03:46:06
作者: 破金
他們不是人。
一點人性都沒有!
阿大扯碎了那個女孩的T恤後,長滿絡腮鬍子的臉就貼了過去。
我聽見了屋子裡不斷傳來的笑聲,才回過頭,小地主坐在旁邊正咽著口水。
「別碰我!」
「我X你媽了個X!」
那女孩瘋狂的咒罵著,想盡一切辦法蹬動雙腿,她在用力掙扎想要躲開這些屈辱時,那個被打倒在地上男孩,正不停的弓起後背要往起爬。
碰!
碰!
碰!
啪嚓!
我眼睜睜看著幾根木棍輪番落在他的後背上,甚至還看見其中一根木棍被直接打斷後,那個男孩終於趴在了地上,他即便被打成了這副模樣,依然一邊吐血一邊伸出了脆弱無力的手。
結果,那隻手被狗腿子抬腿踩在了腳下。
阿大把那個女孩扒了。
我在下一秒轉過身閉上了眼。
但我沒辦法把自己的耳朵也閉上,慘叫的聲音,和那群混蛋的笑聲一次次進入了的我耳朵。
「不是樂意搞對象麼?」
「我他媽讓你一次看過癮!」
阿大幹了什麼我實在不忍心看,可他接下來的話,卻讓我又將眼睛睜開了。
「去,把所有主管、組長都給我叫來!」
這句話傳出,小地主摩擦著雙手滿臉腌臢的走到了門口。
狗腿子打屋裡走出來的時候,直接往他臉上吐了一口唾沫:「王八蛋,你早就等著呢吧?」
小地主回應了一句:「昨兒晚上我就警告過他們了,沒招,不聽我的啊。」
「艹!」
狗腿子一點好臉都沒給小地主,緊接著衝著整個大廳一揮手,又有三個男人同時站了起來。
這一刻我明白了,這個大廳內總共分成四個小組,每個小組都有一個小組長,而小地主就是其中一個小組的組長。這些組長頭上有一個主管,估計這棟樓里還有其他和這個屋子一樣的房間,幾個主管歸一個總監管,那個總監,就是阿大。
弄明白了這些事,我一直在心裡默默的記著這些組長每一個人的長相……
至於為什麼要記這些……
因為我想跑!
這地方是真的沒法待,他們根本不講理,別說理了,這群人連點人情世故都不講,人家小兩口不過是說了幾句話,被這群人拎走就是一頓禍害。
監獄也沒慘到這個地步吧?
監獄還有規矩呢!
這兒比黑獄還黑,簡直就是人間煉獄!
慘叫聲持續了整整一個小時,當所有人都完事,阿大拎著沒系的褲子蹲到了那個男孩身旁。
狗腿子一把拽起了他的腦袋,阿大問道:「你還要她麼?」
「我這個人最公平,絕對尊重個人意願,沒關係,你要是還願意要她……那也聽你的。」
「不過咱們先說好,接下來進屋的可就不是這些組長們了,得先讓所有兄弟們嘗個新鮮,然後就是外邊的那些綠皮兵,最後,你要是實在想不開還想要她,沒關係,真的沒關係。」
「咱們園區有夜總會,裡面啥姑娘都有,等你掙了錢去夜總會裡面,200一次,你想要幾回都行。」
噗!
有氣無力的男孩不知道積攢了多久力氣,才將嘴裡的一口血水吐在了阿大臉上。
阿大並沒有發火,反而笑了。
我卻在此時看見周圍的人見阿大笑了以後,紛紛都在往後撤。
阿大從旁邊一個後撤的人手裡接過木棍,望著眼前這個連眼皮都掙不太開的男孩說道:「樂意玩嘴,是吧?」
「今天我和你玩到底。」
他用木棍的一頭,直接懟到了那個男孩嘴唇上,嘴唇當場就崩開了,我眼看著一股子血竄了出去。
「牙長得還挺結實。」
阿大吧棍子遞給了一旁的狗腿子,揚起下巴說道:「明天早上我睡醒的時候,不想看見他還有和別人一樣的兩顆門牙。」
狗腿子一陣壞笑,抓著那個男孩從房間走出,在走廊里拖拽著進入了旁邊的一個小屋。
此時,剛剛完事的小地主回來了。
「別愣著了,趕緊幹活吧,看戲可是算在你的工作時間內的。」
我看了一眼小地主剛剛得到滿足的臉,問道:「那男的被帶哪去了?」
小地主回應道:「放心,死不了,在咱們這兒,所有人都是園區的財產。」
「不過勇哥和正常人愛好不太一樣。」
「咋,你也好這口啊?」
我趕緊轉回了頭,多一個字也不想再知道了。
接下來的所有時間,我都在看小地主行騙的整個過程。
他的詐騙手法特別簡單,和『阿大』申請了開網頁後,開始在各大相親網站上尋找中年女子進行聊天。
每次不多聊,只是非常簡單的說上一兩句之後,便以『開會、看診、動手術』等等理由主動斷開連接,造成了自己非常忙的假象。
緊接著,還會在空間或者朋友圈發一張外國醫生正在做手術的照片,配上英文版的『今天排滿了,估計下班的時候會累死』之類的文字。
別說是被他騙的人,我就在小地主身邊坐著,都差點以為這小子就是個大夫。
當然,今天的小地主依然沒有開出單來,不過,他好像一點也不緊張。
小地主和我說,這個階段叫『養豬』,得先把豬『養肥』,等對方完全信任你了,才好下刀。
我又問怎麼才能證明已經養肥了。
小地主神秘的一笑說道:「女人嘛,她的心思在沒在你身上還不知道啊?」
「如果有一天你在不同時間段發過去的幾條消息都被秒回了,那就說明她已經上頭了。」
除此之外,我還在園區內看到了另外一個出了業績的人。
「芳姐!」
「我這兒有一頭豬差不多了。」
這時,一直在邊上修指甲的芳姐走了過去,由於那人就在我不遠處,所以一切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芳姐拿起了耳機,對所有人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而後,將語音發了過去,當接通那一刻,芳姐極為自然的說了一句:「喂,老公?」
我瞬間一陣惡寒!
因為我想起了剛在泰國機場落地時,楠楠發來的那條消息!
她,也是這麼叫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