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火候也差不多了,可以轟人了
2024-06-17 12:08:16
作者: 阿一洛
「客氣了,職責所在。」戰景鑠雖然只短短說了幾個字,但是卻能聽得出,他言語中的疏離。
白玉香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一個男人,對自己如此不感興趣,而且還十分避嫌地保持距離,也不知道是真的不願跟自己親近,還只是因為有外人在,不想被人抓住錯處。
「戰大哥,我……」
「妹子,既然想喝酒,來這邊,我們也是可以陪你喝的,沒必要非去男人那桌。」劉嫂子笑呵呵的走上前,直接把白玉香給拉了回來。
至於她的不願意,跟自己可沒關係。
那邊都是男人,她可是好意。
對於白玉香的醉翁之意,紀嘉寶並不在意。
「嫂子,我敬你,聽說前段時間戰大哥受傷了,我恰好在外地,勞你衣不解帶的照顧他了,真是辛苦。」白玉香一開口,成功的得罪了在場的所有人。
「喲呵,白同志這話說的,不太對勁兒吧,人家的爺們,想怎麼照顧就怎麼照顧!怎麼還輪到你感激了呢?」夏冰清今天算是不請自來,但跟紀嘉寶也算是和解了。
所以,好朋友都是維護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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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她的身份是紀嘉寶的朋友,有人找朋友的麻煩,她自然要挺身而出了。
眾人對夏冰清的改觀也是在此刻正式開始的。
「夏同志,是你呀!」在白玉香看來,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紀嘉寶看到這一幕,不免想笑。
想來這白玉香消息還是不夠靈通啊,都不知道,她眼中的情敵,如今可是跟自己一條船了呢!
「切,裝什麼大尾巴狼。」夏冰清有些不樂意了。
這附近出去一隻狗,都知道是誰家的。
她還跟自己玩這一套。
「小夏啊,你是不知道,人家白同志的眼中,都是那些個漢子,可沒有咱們!」其中一個嫂子,此時面帶笑容,嘲諷了起來。
「小王嫂子,總結的就是到位。」夏冰清不由地豎起了大拇指。
看到紀嘉寶有些蒙圈,便小聲的跟她說了一下,兩個人的淵源。
其實就是最開始,王海林的相親對象是白玉香。
而小王嫂子,是他家裡給定下來的,所以王海林尊母命,娶了小王嫂子,就沒去相親。
結果白玉香知道了,當場就不高興了。
找上門要說法,說什麼自己都要跟王海林訂婚了,結果被人橫插一槓子之類的,最後要賠償。
但具體怎麼解決的,就沒人清楚了。
不過看著小王嫂子這架勢,想必也不是什麼好的解決辦法呢!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小王嫂子啊,聽說你婚後無孕,可是找了不少醫生看呢,怎麼?喝上酒了?想來是生不了了吧!」當初那場婚事,她本是看不上的。
結果到地方了,足足等了半個小時,王海林都沒來。
有個路過的同事說王海林接了老家的媳婦兒到家屬院了……等她匆忙趕到的時候,人家兩個人都準備入洞房了。
每每看到小王嫂子,就想到自己被欺騙站大街上等半個小時的事情。
所以對方看自己不順眼,她看對方也是煩躁。
「我再怎麼也好過惦記別人男人的女人,畢竟我每天,睡的都是自家爺們!」小王嫂子戰鬥力也是可以的。
哪怕是對方戳到了自己的痛點,也沒有因此就喪失鬥志。
反而是一副越戰越勇的架勢,字字戳對方的肺管子。
「戰大哥……」畢竟還有很多人在場,白玉香只得嬌滴滴地求助戰景鑠。
結果,戰景鑠端酒的手一抖,杯子裡的酒都灑在了桌子上。
「戰大哥,你的酒都撒了呢!」這時,慕晚承學著白玉香的聲音,故意那麼喊著。
當然,更多的就是想要把這件事情,揭過去。
白玉香沒想到他竟然會學自己,不過眼睛還是巴巴的望著戰景鑠,希望他能夠自己撐腰,戰大哥,小王嫂子欺負我,這飯,我沒辦法吃了。
「本也沒請你!」戰景鑠向來不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在場的人,心知肚明。
當然看也包括正在求助的白玉香。
「嘉寶,你手是怎麼流血了?」就在這時,夏冰清驚呼道。
紀嘉寶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一下,沒有啊!
她就說嘛,若是流血了,自己怎麼會不知道呢!
只是還不等抬頭呢,兩隻手就被人拿了起來,仔細地查看著。
「有沒有哪裡疼?」不僅一邊看,語氣中還透著一股子的關切之意。
「我沒事,冰清可能是看錯了。」她要是這時還不懂夏冰清的用意,那就是真傻了。
「那就好。」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發現真的沒事,戰景鑠也不由得鬆了口氣。
「哎呦,要不都說戰營長疼媳婦兒,是個知冷知熱的呢,果然是百聞不如一見呢!」小王嫂子是知道如何補刀的。
看到如此恩愛,溫馨的一幕,白玉香只覺得刺痛了自己的眼睛。
王海林,她本就沒看上。
但戰景鑠可是她一見鍾情的男人啊!
如今結婚了不說,對媳婦兒還如此的關心。
這若是換做自己,是不是?
想到這兒,只覺得心口發酸,嘴發苦!
今天這飯,吃得太痛苦了。
「戰大哥,快回來吃飯吧!」這時,慕晚承繼續嬌滴滴地喊道。
戰景鑠瞪了他一眼,不過也並沒有出聲阻止。
他這麼一鬧一打趣兒,就不會有人多想了,也算是好事。
「白同志,你不請自來,我本也是好意招待,但你若是讓我覺得,我給你添一副碗筷,你卻給我添堵的話,那還是請吧!」這時,紀嘉寶開口了。
之前不開口轟人,也只是沒到那個份兒上,畢竟剛回來,也不想給戰景鑠惹麻煩。
但現在,火候也差不多了,可以轟人了!
「你要轟我走?」白玉香有些不可置信地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覺得畢竟還有這麼多的外人在場,為了戰景鑠的顏面,她都不能如此輕易地轟客人離開。
「誒,此言差矣,我明明說的是請!」紀嘉寶擺了擺手,表示,她說的意思,跟自己的意思,截然相反。
白玉香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這有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