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八章 人脈的重要性
2024-06-17 12:01:37
作者: 萌梗筆記
這天回到家,丁始君對劉優說:「原來以為要三個月的,看來我實在太高估他們了,差不多下個月初吧,我們就可以準備回去了。」
劉優眨眨眼,笑笑:「看來你已經想好怎麼完成你的報復了。」
丁始君聳聳肩:「下個月初,朱雨緋會請一批詩人去她在崑山的別墅聚會辦個所謂的雅集,有文聯的人參加。」
「需要我做什麼?」
「嗯……你跟我去吧,安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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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到時候跟幼兒園溝通一下,給甜甜辦一天住宿。」
「好的,我記下了。」
當天晚上,丁始君將工作半個月來每天錄下的工作對話導入電腦,輕嘆了一口氣,打開文檔,敲下了一篇大綱,發給了楊世澄。
然後撥通了楊世澄的電話:「澄哥,我寫了一篇大綱發在你郵箱了,你看看有沒有興趣。」
「什麼?我去收,你別掛,正好有空,我邊看跟你邊說。」
「好。」
過了一會兒,楊世澄哈哈大笑著說:「你……這就是你去臥底暗訪的那個公司?我去!你確定這不是搞笑文的大綱?」
「不是,怎麼樣,有意思吧?」
「有!太有了!我說你這不用寫小說,直接寫個劇本吧!這種室內劇,小成本,咱們自己搞!」
「我也正有此意啊!」
「好!那就說定了!不過……」他忽然停了停:「你這個,不準備通過未來?直接以私人授權的方式跟逸文合作嗎?」
丁始君沉默了一下:「對,未來需要扶持新人,我在,對新人是座大山,再說我以前可沒寫過劇本,這也算是轉型試水吧,要是虧了……也不必連累未來。」
「你啊……好,你什麼時候完稿,定個時間給我,我好給你做準備安排檔期。」
「六月中旬吧。」
「OK!」
二月中旬,朱雨緋終於搭上了一位作協的老詩人,她那番煽情熱血的說辭得到了老詩人的支持,當即答應了與游雅文化合作組建詩社,並邀請詩人聚會雅集的事宜。
然後,朱雨緋將與詩人對接的事交給了丁始君……
「朱總,我只是個文案……」
「整天只知道閉門造車,你還能有點什麼出息?我現在這是給你體會去鍛鍊!你沒有做過怎麼知道自己做不好?在我們公司沒有誰是永遠坐在一個位置上不動的!這個社會從來都是給適應力更強的人更多的機會。」朱雨緋說道。
「呃……好吧。」丁始君面有難色的答應著,心裡還是嘆氣。
朱雨緋將老詩人的名片交給了丁始君:「雲老是個學者,你的待人接物我是認可的,讓你去跟雲老對接,是對你能力的肯定!」
丁始君接過名片來看了看,回到了座位上,有點愁。
「雲老師……對,是我……好久不見好久不見……是這樣,我有個事想跟您說,挺複雜的,嗯,好好,稍後你直接打給我吧。」丁始君掛了電話,再嘆一口氣,雲老也是個人精兒啊!太拎得清了。目光一轉,發現趙盈盈正偷眼瞅著自己……
丁始君朝她笑笑,沒理她。
「咳!」趙盈盈被丁始君笑得有些尷尬,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文章說,「小史,朱總讓你對接雅集的事是認可你的工作能力,但你也不能忽視自己的本職工作啊!你這次交給我的文章都是些什麼?」
「嗯?有哪裡不對?」丁始君問。
「這裡,明明說了是道士,怎麼進的廟?道士當然是道觀,和尚才進廟,你不知道嗎?還是寫小說的人,對宗教一點了解也沒有的嗎?這篇文章明顯有問題,你竟然不做修改!」趙盈盈大聲訓斥道。
「怎麼回事?」朱雨緋走了進來,正巧聽到這話。
丁始君笑笑:「廟是中國傳統祭祀建築的統稱,所以做為中國本土宗教的道教也經常用廟來稱呼祭祀建築,佛教外來,他們的建築大多被稱為寺。」
趙盈盈一滯,看了一眼朱雨緋,轉而向丁始君瞪眼:「這個我當然知道,但是道教做為一個從佛教中衍生出來的分支……」
「等等,你說什麼?」丁始君驚訝的看著趙盈盈,有點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麼了?我說錯了嗎?道教就是佛教發展來的……你懂不懂歷史?!」趙盈盈怒道。
丁始君看了一眼朱雨緋那難看的臉色,朝趙盈盈笑道:「盈盈,關於這個問題,我覺得你還是不要跟我爭論了,人呢,要有知識,如果沒有知道,至少得有常識,要是連常識都沒有,好歹也要會掩飾。」說完坐回座位上去了。
「你說什麼?史君!你什麼意思?」趙盈盈叫道。
「什麼意思?盈盈,大吵大鬧的象什麼話?你那半桶水能不晃蕩嗎?丟臉丟到姥姥家了你知道嗎?」朱雨緋氣得沖趙盈盈吼道。
「朱總……對不起,我不該跟小史這麼大聲吵鬧的。」趙盈盈低頭認錯。
「對不起,你跟我說什麼對不起,這是工作場合,你知道嗎?你的一言一行代表公司你知道嗎?就你這德性還想做雅集主持,你有人家史君一半的學識嗎?」朱雨緋罵道。
趙盈盈低頭不語,臉色沉得好似要滴出黑水來。
丁始君搖了搖頭,嘆氣。
中午丁始君到附近一家茶餐廳吃飯,雲老打來了電話:「小君啊,你怎麼在游雅啊?這公司……是你投資的?」
丁始君笑道:「您覺得我需要投資這樣的公司麼?」
雲老也笑了:「我看著也不象是你投資的……風格完全不像……對了,丁教授最近身體還好吧?」
「爺爺就是年紀大了,心臟不太好,好在家裡有護士24小時照顧著,精神挺好的。」丁始君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老想去看看他老人家,又怕打擾他,這樣改天吶,我去看看他!」
「哎!您去啊,他一次高興!」
「哎呦,這可不一定,當年知道我搞了文學,他可是氣得差點從理工院直接把我打回宿舍……」雲老無奈的笑道。
丁始君聽著祖父的學生說著當年的趣事,笑不可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