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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穿越者的野心4

2024-06-17 11:48:25 作者: 蘇幕

  舒蘇停頓了一會兒,又問:「具體是什麼時候?」

  穆城搖頭:「這個還沒定,會長似乎很少單獨見我,我想我需要找個什麼理由去見他,然後動手。」

  

  舒蘇吃了一驚,「不是我去嗎?」

  穆城輕輕一笑:「自然不行,我怎麼可能放心讓你去,你等著我就好。」

  「可是我不放心讓你去呀,我和會長單獨相處那麼久,他從來就沒防備過我,我動手他肯定不會想到。」

  「但你殺過幾個人?你能保持冷靜?能不緊張害怕?」

  穆城問她,她無話可說。

  哪怕現在還沒動手,只是想到殺會長這件事,她就覺得手開始抖起來。

  穆城看著她:「所以,還是我來吧……這種事,天生是由男人來做的。」

  舒蘇心裡說不出的擔心,卻沒有更好的辦法。

  黃主任那邊的動作很快,一天後,方案就已確定:

  動手當天,穆城會以聶烽身份帶一批新保安到神跡花園外等候審核,而那批新保安全是特種部隊精英。

  隨後舒蘇會通過書房進入地下一層進行精神治療,而此時穆城則以「發現大小姐可疑」為由,單獨面見會長。

  按規定,聶烽在神跡花園是可以攜帶手槍的,但以防意外,穆城會另外再攜帶一隻偽裝成打火機模樣的微型手槍,子彈內注有化學毒液,只要將子彈打中會長,無論哪裡,會長都會中毒身亡。

  成功殺會長後,穆城迅速和外面聯繫,偽裝成保安的特種部隊會入駐神跡花園,舒蘇再以大小姐名義把控神跡花園與星光聯誼集團,後面的事情會變得無比簡單。

  連黃主任也是毫不猶豫選擇了穆城當刺殺者,舒蘇沒有任何話說,只能擔心,然後祈禱事情一切順利。

  兩天後,一切準備妥當。

  中午時分,是舒蘇進行精神治療的時候。

  她按以往的時間來到東風園,在二樓書房外站定,醞釀好狀態,然後一副懶散模樣進入書房。

  會長果然在裡面,看見她,抬眼問:「最近感覺怎麼樣?有好一點嗎?」

  舒蘇輕哼一聲,「還不就那樣,沒什麼感覺。」

  會長十分平靜地反問:「是嗎?」說完,一動不動看著她。

  碰到他的眼睛,舒蘇只覺得心頭髮顫,卻還是硬撐著回道:「對呀,我看是你的治療方案有問題吧。」

  會長默然不說話,她停了停,準備過去按電梯開關。

  現在會長早已不陪她下去,都是她自行過去,做那什麼莫名其妙的治療,其實她知道,趙醫生也知道,不過是演戲而已,但兩人都像真的一樣。

  就在她過去時,會長卻再次開口:「滿滿,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舒蘇怔了一下。

  「今天是什麼日子?」

  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知道。

  現在的問題是,就算她應該知道,她也不知道。

  所以她坦然答道:「不知道,你生日嗎?」

  會長沉默著,神色略帶悲痛,「今天是你母親的忌日。」

  舒蘇心中震驚:沒想到今天是這麼大的日子,大小姐不知道母親的忌日,正常嗎?

  看會長的樣子似乎沒什麼變化,他坐在那裡,身形仿佛都單薄了很多。

  「滿滿,你還記得你母親是怎麼去逝的嗎?」

  舒蘇覺得自己的舌頭都在打結,「不就是……病死的嗎?」

  她回答。

  會長又是半晌的沉默。

  「是啊,病死的……我也一直以為她的病死的,直到前幾天我才突然想起來,醫生明明說過,硯扉如果注意調養,是可以活到四十歲的,為什麼她在二十多歲就離開了呢?

  「是哪裡出了問題,我明明用了很多藥來替她調理……」

  舒蘇不敢說話,她覺得今天會長的狀態有些奇怪。
「後來我想起來,在我們相處的後面幾年,她的精神狀態越來越差,她的臉上越來越少見笑容,她開始吃不下飯,睡不著覺,這樣的情況下懷你、生你,幾乎丟掉她半條命,自你出生後,她才偶爾有一絲開心。

  「可是後來,你竟然有那麼嚴重的病……她再也支撐不住了,她的病情越來越重,最後藥石無力,她就那樣離開了。

  「我忘了,後面的那幾年,她的心情是極度抑鬱的,她不開心,不開心了很久,而我一直沒注意,還以為是因為身體。

  她是因為心情抑鬱而加重病情的,我竟然不知道,竟然還以為用藥能改善,為什麼她會不開心,為什麼她會心情不好……」

  說到最後,會長只是喃喃,一心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裡。

  舒蘇什麼都沒說。

  大小姐是不會去安慰某個人的,而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她就那樣站在那裡,看著他。

  這個時候,他像個平常的、感傷的老人。

  過了一會兒,他嘆口氣,平靜道:「你去吧……」

  舒蘇按了開關下去了。

  她想今天這個時機應該算是個好時機,因為會長處在神傷中,這樣的他防備心可能會低一些,穆城的成功率更大。

  到地下一層,裡面有股淡淡的奇怪的味道,她太緊張,沒有心情管這些,照例進入室驗室,照例坐到機器前,戴上帽子,由趙醫生來治療。

  她的心跳得很快。

  不知道穆城有沒有進書房,動手了沒有,成功了沒有。

  不知過了多久,機器停止工作,趙醫生替她摘下帽子,脫下滿身設備。

  出治療室,那股氣味又隱隱撲進鼻中。

  她回過頭來,看向幾乎沒和他說過話的趙醫生:「這是什麼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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