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昏迷(3)
2024-06-17 05:40:57
作者: 蓑笠姑姑
「林子安,好久不見。」
「呵,是啊,好久不見,怎麼?還不能從和阿笙的分手中走出來,現在又把我抓起來準備在我身上撒氣?」
林子安被蘇起找人抓起來了。
又來到了讓他熟悉的地下室,他自己的地下室。
蘇起坐在沙發上冷眼看著他,而林子安被綁住手腳,強行跪在地上,旁邊也有幾個體型龐大的黑衣人在控制著他,讓他不能動彈。
蘇起站起身,一腳踹在他的肩上,「誰允許你這麼叫她的?!」
林子安被疼的呲牙,但看向蘇起的眼神依舊不屑,甚至帶有一絲嘲笑。
林子安:「你就只有這些本事是嗎?幾年了,依舊沒變,除了讓別人把我綁來,守著我,不讓我出去之外,你還能做些什麼?你以為這樣,她就會和你重新在一起了?你可能不知道吧,她已經決定跟著我了。」
林子安笑了,放肆的笑了,他從不懷疑和擔心自己的計劃會出現披露,許慕笙也必將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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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了,忘了提醒你,我和許慕笙的一個月期限到現在也算是正式結束了,算算時間,她現在也該回來了,你想讓她在這裡和你來一場奇妙的相遇嗎?來看看你真實的樣子。」
「說夠了嗎?」
蘇起一腳把他踢倒,林子安背部重重著地。
旁邊的黑衣人也迅速按住他,讓他起不了身。
蘇起一步一步走向他,腳上的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的悶響聲傳進林在安的耳朵,卻讓他有了一絲的慌張。
但他依舊是怒瞪著蘇起,「你最好不要讓我有機會逃出去,不然我不會放……」
林子安被蘇起一掌打得臉部瞬間腫起,腦袋受力被迫轉向一旁。
「你!」
「你說夠了嗎?」
蘇起蹲在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再次問著同樣的話。
「時間到了會回來是嗎?她決定跟著你了是嗎?」蘇起捏著他的臉,迫使著他看向自己,「你他媽害的她現在還在醫院還昏迷不醒,病危通知書已經下了一次又一次,你居然還敢妄想著她會來找你是嗎?!」
「你說什麼?」
林子安不敢相信他聽到的話,瞪大了眼睛,也忘了臉上的疼痛,不停的掙扎著想站起身來,但奈何幾人的力量全都施壓在他身上讓他無法動彈。
「呵,你做了什麼事你不清楚嗎?你還以為你用著緩解疼痛的藥,用著所謂的解藥就能一直控制著她是嗎?藥早就沒效了,她被你的自私,被你的愚蠢快害死了!現在聽懂了嗎?!」
蘇起恨不得立馬掐死他,僅留的一絲理智還在阻止著他不去做這種事。
「我不相信!你他媽就是在騙我,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上你的當是嗎?她已經不愛你了,她也只會是我的!」
林子安慌了,他不相信許慕笙會出事,明明他控制的很好,解藥也常送到研究機構去配製。
「愚蠢至極。」
蘇起突然覺得和這種人對話就是在浪費自己的時間,降低自己的智商。
「鈴鈴鈴」
蘇起的手機響了。
看了一眼滿臉傷痕,還被壓在地上的林子安一眼。
站起身,拿起手機。
是向柯打來的。
蘇起皺眉。
接通。
「你快來,她……快不行了。」
蘇起走了。
林子安看到他在接聽電話後,便慌忙的跑走了。
直覺告訴他,這通電話,是關於許慕笙的。
「放開我!放開我!我要去找慕慕,我要去找我的慕慕!」
幾個黑衣人都沒有說話,剛才一直站在蘇起身邊沒有參與進來壓住他的一人出來說話了。
「你覺得你還走的了嗎?許慕笙都快被你害死了,你覺得蘇家,墨家,誰會放過你?你惹到蘇起了,你覺得你還能安然的走出這道門?」
又有一個人在他的面前說是他要害死許慕笙。
可是林子安依舊不願意相信。
對著他大聲的怒吼:「你滾開!滾!你們都是在騙我!慕慕不可能出事!我沒有要害她,我沒有!」
對面的男子冷哼了一聲,轉過身說了最後一句話,「打。」
地下室的房門緊閉,門外還有一層鐵門在加固。
從里傳出來的慘叫,隨著牆上排風扇的呼呼聲一起消失在了黑夜裡。
蘇起開著車,連闖了好幾個紅燈,一路開向醫院。
他的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只希望她不要出事。
一定要等著他。
往事慢慢回籠,許慕笙這段時間的奇怪表現全都有了解釋。
她和林子安遇見了,她被林子安用藥控制了,她知道了自己的身體狀況,知道解藥已經無效了,為了不讓其他人受連累,為了不讓他難受。
所以她選擇了只傷害自己的方式,用著分手的理由,讓他遠離她。
可是她卻忘了,他說過,她已經是自己的一部分,早就無法分離了。
許慕笙生命垂危,再次被下病危通知書,要求家屬簽字。
墨家人不相信,不願意簽。
他們的寶貝,他們還沒來得及把這些年的愛彌補給她的時候,卻被通知她要再次遠離他們,還是永遠。
李釋幾人也全都趕到醫院了,此刻正在病房裡陪著許慕笙。
李釋牽著許慕笙的手,她也因為很久沒休息好而消瘦了很多。
「許慕笙,你快醒過來好不好?我們和好吧,這句話我一直沒來得及給你說,我們和好吧,你快醒過來答應我好不好?我們不吵架了,我錯了,你快醒來好不好?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李釋哭的難受,袁樂樂幾人也互相扶持著哭著看著她,不讓自己倒下去。
許慕笙是李釋的第一個朋友,也是她想用真心去換的朋友。
她從小就性格孤僻,又因為家裡人的身份特殊,她一直不敢去交朋友,到最後就逐漸變成了別人不敢靠近她。
現在,終於出現了一個願意主動接近她的人,還如此懂她。
她很愛她,很純粹很純粹的愛她。
可是現在卻有人來告訴她,她的朋友要走了,她的朋友要沒了,這讓她怎麼能接受,怎麼可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