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3章少帥的醋意
2024-06-16 18:27:20
作者: 阿里花花
陽光刺眼,孟海棠站在路邊攔黃包車。腳跟都沒站穩,猛地被人攔腰扛起,「放開,柴隸庸你個變態,快放我下來。」
她只管大聲喊,柴隸庸壓根就不聽,繼續我行我素的邁著大步。走到轎車前,拉開車門把孟海棠扔進去,速度極快的自己跳上車,按住孟海棠的肩膀,所有動作一氣呵成。
他冷著臉對司機說,「去我的別館。」
柴隸庸是常年在戰場上廝殺的人,溫柔於他而言幾乎是不存在的。要讓他憐香惜玉,是強人所難了。
孟海棠兩條腿胡亂的踢,柴隸庸箭步流星,不受絲毫影響。他邁著大步上樓,推開房門直接將孟海棠扔到床上。
柴隸庸氣急,這個女人不願意做自己的女人,竟然跑去相親,對方還是自己的人。真是氣死他了。
單手解開自己的領口,見孟海棠要跑,柴隸庸拉住她的腳踝又給拽回來。
高大的身軀孔武有力,將她壓住,黝黑的眸子都染上了怒意,「海棠,你還能跑到哪去?」
孟海棠嚇哭了,這回他是真生氣了。
「柴隸庸,你聽我說,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現在不想聽。」
柴隸庸心裡想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占有她,將她困在懷裡,融入骨血里。
強有力的手臂壓住她手腕,他的吻像是濃烈的火,鋪天蓋地的砸來。孟海棠只覺得自己呼吸都變得困難,唇瓣也變得不是自己。
他摟住她的細腰,靈巧的單手去解她的扣子,膝蓋困住她的長腿,孟海棠如同被困在籠子裡的鳥,插翅難飛。
暴露的肌膚接觸到空氣,孟海棠冷的發抖,她哭的更凶,嚶嚶的如找不到母親的嬰兒。
柴隸庸清醒了。
他放開自己的手,盯著懷裡的小人,「哭的這樣凶?」
孟海棠不說話,還是哭,側過臉龐也不去看他。
見她如此這般,柴隸庸也沒心情做下去。他又把她的紐扣扣上,順手狠狠拍了她的小屁股。
孟海棠吃痛,皺眉瞪他。
柴隸庸反手又把她拉入懷裡,一轉身,讓孟海棠翻到他身上去了,「你不是挺厲害嗎?怎麼我一要欺負你,就變成淚人了?」
「少帥,你是要逼我去死嗎?」
孟海棠紅著眼,眼睛都哭成了核桃仁,水盈盈的眼瞼堪比三月的春水漣漪。
這女人怎麼哭都這麼好看?
粗糙的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淚痕,捏著她的下巴,「我的女人和別的男人相親去了,我要不惱,就不是男人。」
柴隸庸天生霸道,換句不好聽的話就是『強取豪奪』,孟海棠都不記得什麼時候答應做他的女人了?
「我不是你的女人。」
「早晚的事。」
孟海棠無語,她怎麼傻到和他去講道理?
柴隸庸抱著她,軟軟的,別看她瘦的像個紙片人似的,抱著的手感還不錯。他彎著嘴角笑了,「孟海棠,除了我,你別想跟別的男人。」
「……變態。」
「變態我也認了。」
細細的腰肢宛若柳條,柴隸庸抱的愛不釋手。孟海棠骨頭都酸了,可他似乎根本就沒要鬆手的打算。
細眉始終都沒舒展,孟海棠忍不住了,「放手,我要去廁所。」
「尿尿?」
孟海棠臉紅了,這人真夠粗俗,她瞥向他幸災樂禍的臉頰,又得一結論,他是故意在這麼說的。
果然是個變態。
「鬆開我。」
柴隸庸一個翻身,把她壓倒。四目相對,他的眼中滿是笑意,「海棠,今晚留下陪我。」
「少帥,我不是妓女。」
粗糲的指尖在她白嫩如鵝蛋臉,真的是嫩,嫩的能掐出水來。柴隸庸又『吧唧』在她臉頰親了幾下,「就算是,那也只是我一個人的妓女。」
「我說了,我不是。」孟海棠炸了毛似的,磨牙瞪眼。
「好好好,你不是,我們海棠是貞潔烈女。」
柴隸庸竟覺得這種感覺不錯,像養了只小花貓,偶爾逗逗她,她還會伸出利爪撓人。
他放孟海棠去洗手間,之後親自送她回了孟家。
孟海棠受驚,中午就開始睡覺,一直睡到晚上才醒。醒了再無睡意。
她下樓溜達溜達,準備看看夜景,給自己壓壓驚。
大廳里,孟百合和孟杜鵑正準備明天開學的東西。
目光稍縱即逝,她不想多言,更不想逗留。
「海棠,這麼晚了你要去哪啊?」柳翠翠問。
她故意叫住孟海棠為的就是炫耀她兩個女兒馬上就是大學生了,而她還是個沒上過學堂的文盲。
「屋裡悶,出去看星星。」
「哎呦,這星星哪天都能看,你快過來給你兩個姐姐看看明天都帶什麼,穿什麼。」
這幅嘴臉,真夠嘚瑟的。
孟海棠才沒她這麼無聊,「兩個姐姐的品味超然脫俗,不用我,明天必然能夠在眾多名媛中脫穎而出。」
柳翠翠心裡這個美,她無論如何都沒想到,孟百合如此有能耐居然弄到了推薦信。看來這個女兒也有自己的門道。
「養了你十八年,總算是說了句中聽的話。」柳翠翠扭著細腰,趾高氣昂,「海棠啊,等明年有機會讓你哥在弄一封推薦信,讓你也當大學生。」
「那真是要謝謝太太了。」
孟百合知道怎麼回事,她這封都是孟海棠幫忙弄來的,她要是真想去,那就是舉手之勞。
於是,趕緊把話題岔開,「母親,海棠的事就不用你擔心了。你快看看這件衣服怎麼樣?」
「嗯,不錯,特別符合我女兒的氣質。」
柳翠翠笑的合不攏嘴,恨不得讓全世界人都知道,她家兩個女兒都是大學生,不是隨隨便便哪家的公子哥都能配的上的。
孟海棠披了件薄開衫,夜裡有風,有些涼爽。她坐在葡萄架下,看著天上的星星一閃一閃,真的很美。
她在想,二十一世紀的天空是不是同一片嗎?
她昂著脖頸,身心放鬆,彎彎的眉眼像月亮一般,多久沒這般輕鬆。突然,她想起白天的男人,瞬間什麼心情都沒有了。
「柴隸庸,你個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