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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變態的真實身份

2024-06-16 18:26:27 作者: 阿里花花

  街上人來人往,況且柴隸庸這樣人,誰不想多看幾眼?

  孟海棠極不喜歡這種被當成猴子看的感覺,語調都變了,「軍爺,男女授受不親,像您這樣的身份不可能不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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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就不清楚。」柴隸庸饒有興趣的笑了。

  黑色小轎車裡的女子受到驚嚇,這會兒才反應過來。她從車上下來,慌慌張張去看孟海棠的狀況。

  一看孟海棠被柴隸庸抱在懷裡她才深呼一口氣,慘白的臉頰有了血色,一邊拍著胸口,一邊說,「嚇死我了,還好你沒事。」

  同她年齡相仿的小女孩,小洋裙頭戴白紗禮帽,白白淨淨的樣子,看來家境是不錯。

  孟海棠見他絲毫沒有放手的打算,一鼓作氣,使出全力狠狠踩了柴隸庸一腳。

  柴隸庸睜著眼眸,嘴角的笑容更深,「排骨身材力氣倒是不小。」

  這人,沒有痛感神經嗎?而且說話要不要這麼討人厭。

  不過,柴隸庸也沒繼續,鬆手的瞬間孟海棠跳出去老遠,跟躲瘟疫一般。

  小女孩還以為救下孟海棠的是誰,直到柴隸庸鬆手,她才看清楚,這次受到的驚嚇一點也不必差點撞人受到的驚嚇小。

  「你,你,你是少帥。」

  少帥?

  即便孟海棠剛到富城,少帥的名號她還是如雷貫耳的。

  據說他是唯一一個沒有依仗自己家族背景,不到三十歲就僅憑自己的能力打下一片江山,殺伐決斷,心狠手辣,而且……睚眥必報。

  她是有多倒霉?惹上他。

  柴隸庸冷著面容,還是那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高冷模樣,「沒練好就出來害人,看來我要找劉昌友好好談談了。」

  「真的是少帥,太好了。我今個兒終於見到活的了,我哥天天在家說您的光榮歷史,您不知道我最崇拜的就是您。」

  小姑娘親嘰嘰喳喳,看來一點也不怕這個柴隸庸。

  孟海棠是真的刮目相看了,這個軍閥頭子哪裡值得人崇拜了?歷史上,孟海棠始終不覺得軍閥是正面人物。

  她想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悄悄避開柴隸庸的視線從他身後打算離開。

  誰料,小姑娘還是個直心眼的。

  「姐姐,你先別著急走啊。」為表示歉意走到孟海棠面前,把整個手袋遞給孟海棠,「真是不好意思,嚇到你了。我第一次開車,把剎車當了油門。」

  她吐吐舌頭,又道,「這是給你的補償,如果不夠你可以隨我回家,我在拿給你。」

  她笑的天真可愛,沒有任何敵意。

  孟海棠能夠感受到她的真心,而不是那種高高在上隨意用錢打發人的人。

  「不用,我沒受傷,你的補償還是算了。」

  不想多做停留,孟海棠急著要走,腳步都呈現出一種凌亂來。小姑娘聳聳肩,而後又把全部視線放到柴隸庸身上。

  「哎,少帥,你要走了嗎?我家很近的,要不要去我家坐坐,我哥哥也快回來了。」

  柴隸庸沒回答,挺拔的背影在地面映出一個影子。

  車水馬龍的大街,孟海棠越走越快。她偷偷回頭,柴隸庸光明正大的跟著她。

  見她看自己,他道,「你知道我跟著你是為什麼,不如你主動交代,或許我可以既往不咎。」

  「軍爺,不對,應該稱呼您一聲少帥。我一平民老百姓真不知道您在說什麼,如果就因為我膿瘡好的太快讓您心生不滿,那我也只能自認倒霉了。」

  孟海棠索性停下,一來她跑不過他,二來她也打不過他。

  柴隸庸慢條斯理的往前走,他是真的不著急,就好似孟海棠是他的囊中之物。

  遠遠望去,他在人群中十分醒目,渾身散發出來的氣質是獨一無二的。只不過一想到他那些什麼換女人如衣服,殺人不眨眼孟海棠就心裡厭惡。

  梧桐樹被微風吹拂,宛如綠紗在風中飄舞,與喧擾的街道形成鮮明對比。

  孟海棠站在咖啡店門前,隔著門能聞到那股香濃的咖啡香,「少帥,不如我們坐下來談。」

  「好。」柴隸庸想都沒想就答應。

  俊男靚女走進咖啡廳,引來些許目光。

  柴隸庸一身戎裝,即便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也知道他是不好惹的人物。而旁邊的孟海棠清新淡雅,穿著簡單低調,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她選了一處距離門口較近的座位,「你好,我要一杯黑咖啡,半糖半奶。」

  服務生記下,問道柴隸庸,「這位先生想喝點什麼?」

  「大紅袍。」

  「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裡不買茶。」

  「那就什麼都不需要了。」

  孟海棠有些驚訝,他們這些上流社會的人不整日崇洋媚外的嗎?他居然不喝咖啡。

  「說吧,我希望聽到實話,或者你能給我一個足以令我相信的理由。」

  這是有多自大?

  柴隸庸坐的筆直,神態倒是自然。看來他不是故意端著,而是日常生活中一直保持這種態度罷了。

  蔥白的手指端起面前的咖啡,孟海棠輕輕抿了一口,「正如您看到的,我們一家人來到富城投奔親戚,路上我與弟弟還有傭人染了重病被隔離到一起。如今我好了,您應該恭喜我才是。」

  柴隸庸沒有直接戳穿她的謊言,輕飄飄的換了一種方式,「泰山殺人不眨眼,達官貴人殺了沒有一千也有五百,言而無信,撕票的事做的數不勝數。我在想,如果這樣的人有機會讓他受到制裁,然而卻被人破壞了。」

  他頓了一下,讓人心裡打鼓,後又道,「……你說,那這個人是不是比泰山更該死?」

  孟海棠心中一頓,一股愧疚湧上心頭。

  眼眸剎那間的躲閃被柴隸庸迅速捕捉到,他繼續追問,「你說,如果她還有機會彌補,卻執迷不悟我應該怎麼處置她?」

  接連拋了幾個問題,孟海棠何曾受過這等拷問,一時間真有點懵。

  她穩住情緒,捏著咖啡杯又喝了一口。

  良久,她昂起下頜,薄唇帶著淡淡的笑,「少帥說的太對了,這種人就該千刀萬剮,不應該給她任何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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