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韓靜?!
2024-06-16 18:23:04
作者: 咖喱醬
「用熱毛巾敷一下,活血化淤。」
「不用不用,過幾天就好啦!」
唐果果不在意的甩甩手,似是想起了什麼,神情一緊,拉著他的手臂,「景朝陽,你明天扎針的時候要輕一點!」
「好。」
景朝陽又揉了一把唐果果的秀髮,他很喜歡她的頭髮。
「我回來啦!」
門關處傳來插鑰匙開鎖的聲音,凌可可風塵撲撲的進來,手上還拎著一堆購物袋。
「哎,景醫生來啦?」
凌可可看見景朝陽也在,對著倆人曖昧的一笑。
「我就不打擾你們啦。」
抱起她剛剛掃蕩的一堆衣服,走進她的臥室。
「啊——!!」
凌可可的房間出來一陣哀嚎。
「唐!果!果!!」
凌可可把自己的後槽牙都快要碎了,捏緊拳頭怒吼著唐果果這三個字。
唐果果反應過來後,像是一盆冰水從頭灌下。
「這是個誤會!」
她嗷了一嗓子一個健步衝過去。
景朝陽聽見凌可可這麼吼唐果果,心中有點小不滿,皺緊眉頭,從沙發上站起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想走過去看看。
「停!」
唐果果從凌可可房間衝出來,手掌併攏舉起,制止景朝陽想要一探究竟的腿。
「你不能進去!這是閨房!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可以進凌可可的臥室呢!」
唐果果說的有理有據,堅決不讓景朝陽靠近一步。
景朝陽贊同的挑下眉毛,雙臂環胸,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前的小女人。
「很好,我很贊同你這個覺悟,希望下次蘇瑞來你家的時候,也可以做到這樣。」
景朝陽對上次蘇瑞睡唐果果的床念念不忘,心裡還是偷偷介意的,即使他知道蘇瑞是個gay。
唐果果目光一頓,悲憫的看了景朝陽一眼,難道他這麼在意蘇瑞嗎?
他不就去她房間睡了一會嘛,他不會真的喜歡蘇瑞吧!
正在唐果果陷入沉思的時候,凌可可搬著一堆唐果果剛剛放進去髒衣服走出來。
一把塞進洗衣機里。
怒目圓瞪,「唐果果!你……」
凌可可本想暴躁的狠狠收拾一頓唐果果,奈何景朝陽還在家裡,她還是要給唐果果這個小人精一點面子的,噎在嘴邊沒有訓出口。
「唐果果?」
景朝陽站在一旁愣了大約十秒,恍然大悟。
「原來你所謂的打掃房間,不是收拾垃圾,而是把垃圾轉移嗎?」
清清冷冷的聲音讓整個房間的氣壓降了好幾度。
「我……」
唐果果現在欲哭無淚,這種被當場拆穿的感覺真像被扒了皮一樣,喃喃開口。
「我下次一定好好收拾。」
凌可可的怒氣來的快,去的也快。
「其實這些東西是我倆一起弄的,大部分都是我扔的,雖然你是她僱主,但這裡屬於她的私人空間,你不能干涉呀!」
凌可可怕景朝陽對唐果果有什麼不好的印象,心平氣和的想和他理論一番。
景朝陽沒有回答凌可可的話,目光一直注視著唐果果。
「唐果果,你和我來。」
說完他便把風衣挎在手臂旁走出去。
「我的債啊,什麼時候才能還清。」
唐果果撲進凌可可懷裡,死死的熊抱住她,「可兒啊,如果一會景朝陽罵我,我就跑回來!」
「其實,他是為你好。」
凌可可嘆一口氣,憐憫的拍拍唐果果的肩膀,正確的認識了一下自己,「我們的衛生環境,確實挺堪憂的。」
「我去了!」
唐果果的小臉上仿佛刻著『壯士一去兮不復返』幾個字,換好鞋,外套都沒有穿就走出去。
樓道口的門沒有關,寒風呼呼的吹進來,唐果果打了一個寒顫,縮縮脖子,把她的小下巴鑽進高領毛衣口。
景朝陽在單元門口外等著她,依舊是那副清冷淡雅的模樣。
唐果果微微撅起她的櫻桃小嘴,喃了一聲,乖乖走過去。
「我……」
不等唐果果說完,景朝陽轉過身看見她眉頭一蹙,略微嚴厲的說道。
「這麼冷的天,都不知道穿外套?」
說著,把自己手臂上的風衣,一把披在唐果果身上,系上衣扣,他的風衣很大,牢牢的把唐果果給裹緊。
目光停留在唐果果露出的大眼睛上,凝視一會,微嘆口氣。
「算了,不喜歡打掃衛生就不打掃吧。」以後他來就好。
景朝陽在心裡默默想著,骨節分明的手指隨意撥弄兩下唐果果的髮絲。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這麼大的女孩子了,家裡還是亂糟糟的。」
唐果果低聲呢喃,小手縮在風衣里,顯得格外嬌小。
「這是最後一次,從今天開始我的家裡一定乾淨整齊!」
軟糯的聲音透露著堅定,唐果果舉起自己的小手,手掌併攏貼在耳邊,眼神直視面前高大的男人。
由於天氣寒冷,朦朧的霧氣伴隨唐果果的誓言脫出口中。
「好。」
景朝陽嘴角微勾,露出酒窩,神情中有一些欣慰。
「上去吧,很冷。」
景朝陽柔情的輕聲說道。
「嗯吶!」唐果果乖巧的應道,俏皮的對景朝陽比劃了一個鬼臉,跑進樓道里。
唐果果也是真的很冷,到了樓上被凌可可挑眉壞笑,才發現自己還穿著他的風衣。
可憐的景醫生在寒風中自己開車回家了。
連續打了四次生長因子,全部都是景朝陽親自給她注射,扎針的時候唐果果感覺就像被蚊子叮了一下,竟然一點也不疼。
手背上的淤青也好很多了。
果然醫術這種東西並不是人人都有的。
令唐果果感到好奇的是,她每天都去血液內科,卻沒有再見到第一天給她扎針的那位女護士韓靜的身影。
從洗手間出來,唐果果正要拐角進電梯,兩位小護士拿著護理器具走過來。
「哎,你知道嗎?血液內科的韓靜被調走了!」
「真的假的?調哪去了?」
「調到咱們醫院下面的一個門診,好像在郊區那片兒呢。」
「她這是得罪誰了?這一調走就很難再回來了!」
「我也不知道,有些莫名其妙。」
說著說著兩位護士已經走遠,唐果果在原地震驚的張大嘴巴。
她們說的韓靜,不會就是給她扎針的那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