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8意外的困境

2024-06-16 12:34:29 作者: 山和仙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被拉下來了,先是把我的襯褂脫掉,然後綁在了什麼上面,什麼也不問,也不說就是一頓暴打。先是用拳頭打,一拳一拳地打在我的肚子上。我感覺自己五臟俱焚了,太疼了,汗珠子順著往下流,流進眼裡刺的眼疼。但漸漸地,我感覺不疼了,不是那麼疼了。我明白了:本來我就愛肚子痛,一開始幾拳,我確實很疼,但後來,卻沒有感覺了,這可能就是我又犯病了。我感覺自己全身乏力,但每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卻讓我感到舒服。在打我的過程中,中間好像換人了,拳頭的力度和位置不一樣。畢竟我是安保幹活的人,腹肌還是比較結實的,再者,我也儘量地保護著自己,以避免出現內傷。不知道過了幾點了,好像他們累了,也可能是走了。我自己獨自被綁著,想撒尿,也沒有辦法,只好尿在了褲子裡。雙腿感受著尿的溫度、濕度,我高興的是:我自己還活著,而且,還在正常地排泄,甚至還餓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慢慢地我聽到了蒼蠅的嗡嗡聲,在我的肚皮上叮來叮去的,很是癢,我扭動著身體,又有汗水流下來了,汗水所流經之處,又有輕輕地癢,全身真是說不出的難受。等蒼蠅聲漸漸地消失的時候,我又聽到了蚊子的聲音,我以為我幻聽了,等我切實感受到劇烈地癢的時候,且全身都是的時候,我才知道,這才是真正的酷刑了!等我正癢的難忍的時候,聽見有人來了,透過黑布能看到燈光,準備地講是輻射源比較小的手機燈光。他們進來後,也不說話,從我的頭上開始澆水了,好像是一瓶純淨水之類的,後來,又澆了一點,有點甜,好像是碳酸飲料的味道,最後,有人「嘿嘿嘿」地笑了,又澆了半瓶水,明顯的熱乎乎的溫度和騷味,我知道,這是尿的味道。開始有打我了,但打了一下,笑著說:「嘿嘿嘿,騷氣,我不打了,你打吧······」又換人了,他又開始打我了,一開始也疼,甚至每一拳下去都是鑽心的疼,會直接導致我在短時間內的窒息,我只好忍住,秉著呼吸,控制著自己,儘可能地讓自己舒服一點。打了一會兒,他們還是停下了。接下又開始是蚊子的叮咬了,去的全身,又肚子疼痛的汗味,有尿臊味,還有其他的酸臭味,要是不全身癢的厲害,估計我自己也受不了這個味道。當我正難受的時候,好像聽到有人來了,「哎呀,你幹啥呀,大半夜的,你不能在城裡租個房子呀,老是到這兒破屋來!」一個女的充滿哀怨地說。「嘿嘿嘿,不能去呀,你想想啊,經常去城裡的話,你想想咱都是農村人,哪有這麼多事兒,再說啦,萬一被人碰見,就不好啦,嘿嘿嘿。」一個男的說。我明白了,這個點是別人專門用來幽會的點。其實,我想呼救,但認為:這個點,肯定是他們觀察好的,他們還一定在暗中監視我,我必須想好,才能真正地行動。另外,他們也只是用拳頭打我,力氣都不是太大的人,估計也不是什麼混世的角色。現在我需要的就是沉住氣,慢慢地堅持下去,搞清楚到底是誰,就行了。這兩個人開始窸窸窣窣了,通過我的感受,以及我現在的處境,這個條件是非常差了,能到這兒來的,也不會是有錢人。「唉,每回都來這兒,你也不換個地方,唉!」那個女人喘著粗氣,還小聲地說著。「這個地方好呀,嘿,嘿,離,離,離你家,離,離,離我家都,都,都近,······」男人喘著粗氣並「啪啪」地行動著說。「唉,唉,唉,要不是他老不在家,你看你那樣,我根本看不上你,丑的,啊,啊,嘿,嘿······」女人一邊呻吟著一邊說著。「哦,哦,哦,哦,看上,看,看不上,只要我能,能,能,弄一次,弄一次,是一次,都是賺了,賺,賺,賺了,······」男人行動著,說著。「你,你,你,你還真行,每次都是一個姿勢,這邊的牆,牆皮,都被我快抓掉了,哦,哦,哦,哎吆,哎吆,······」女人也喘息著說。在他們正快活的時候,我實在太癢了,尤其是很長時間沒有吃喝了,嗓子了也很癢了,我一直忍著,憋著。終於,我實在憋不住了,不是咳嗽了,是放了一個屁,這個屁時間有十幾秒的時間,我一直在控制著,希望別弄出聲響來,但還是小聲地「吥——」著。隨即那個男人和女人的動靜,都沒有了,「啥,咋回事,有人啊!」女人充滿恐懼地小聲地問著。「哪有人啊,誰神經病,半夜的到這兒來呀!哦,哦,哦······」男人繼續著自己的「行動」。「起來,起來,······」顯然,女人中止了行動。「唉,唉,唉,這,這,還沒有完呢,你看,你,你······」男人很是無奈了。「快走吧,這兒一定有人,剛才哪個聲音,不是其他的聲音,是誰放的屁,你聞聞,還有臭味呢,真是的,我走了······」緊接著就聽見有人快速跑出去的聲音。既然我「暴露」了,我只好求救了,「有人嗎,有人嗎,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啊,真有人啊,奶奶的,······」我聽見那個人走進了我,透過黑布,我看到一絲光亮。「救救我,救救我······」我急忙說著。「救救你,救救你,都是你壞了我的好事,我救救你,救救你,救救你······」他好像生氣了,對著又打了幾下。等他停下,我以為他要走的時候,誰知他又轉身對我的襠部來了一腳,幸虧天黑踢偏了,但還是蹭住了一點,疼壞了,我使勁地夾著雙腿。又進入了靜默狀態了,一切都是安靜的,有各種蟲叫,有遠處傳來的狗叫,還有一些倏然跑過我腳面的小動物。在我灰心喪氣的時候,又聽到有人來了,他們笑著說著,「這一對狗男女,嘿嘿嘿。」其中一人說到。「你拍下來了嗎?」另一個人說到。「拍了,剛才我都傳到群里了,嘿嘿嘿。」第三個人小聲地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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