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4隱患爆發
2024-06-16 12:34:20
作者: 山和仙
一天,在我準備下班的時候,突然收到一條簡訊,說:快去接孩子,在老家縣城的什麼什麼地方,有危險!拜託,拜託,拜託!!!我莫名其妙了!飛快地回家,找張麗商量,她也愣了。突然,張麗一拍腦袋說:「快打電話給張雪,讓她先去。」我才想起來,是菲菲發來的。她生活或人生的隱患,應該是爆發了!我找朱可軍幫忙找了輛車,和張麗連夜急忙趕往了老家。晚上十點左右就到縣城了,直接去了店裡,張雪正在安慰好像呆滯的婷婷。孩子好像受了什麼驚嚇,手一直是冰涼的,哆嗦著,眼睛直勾勾地,也不說話。「哥,這孩子太可憐了,一個躲在一個無人的破屋子裡,嚇的快昏過去了,你看現在還沒有過來呢!」張雪心疼地撫摸著她說。當晚,我們帶著孩子住進了城裡的快捷賓館。「婷婷,你媽媽呢?」我問她。「不知道。」她聲音很小,還在恐懼中。「你媽媽都是向你說什麼了?」我耐心地問著。「只是,等著你,你是好人。」孩子依然很害怕的說。「哥,這兒咱不能待長,必須儘快地離開,感覺對孩子不是很安全。」張麗急忙說。不管怎麼樣,我相信張麗的話有道理。於是,我們連夜又退房走了。好在,當初要房子的時候,考慮老家來人,所以要了一套大房子,四室的,這樣給婷婷安排了一個小房間。到省城後,我找到朱可軍,希望他能幫忙給這個孩子暫時安排個學校上。在經過一些操作後,在兒子的學校安排進了班級。就這樣,張麗每天接送著朱可軍的女兒可雲、我兒子和婷婷。忙得不亦樂乎。在幾個小孩混熟了以後,連朱可軍的女兒有時候也願意回家了,都在我家吃飯,只是晚上才回去。家裡是非常熱鬧了,每天洗衣服都要掛滿陽台,張麗買菜都需要花費很多時間。因為幾個孩子都很挑事,想做出來大家一致喜歡的飯菜,非常不容易,只好每個喜歡的菜,都做一道出來,然後,引導著他們互相品嘗著。李雲索性也不做飯了,每天除了早飯以外,午飯和晚飯都是在我家吃的。在這種氛圍中,我無處立足了,我只好笑著端著碗,坐在旁邊,用一個小碗盛上一點飯菜,幸福地看著她們挑著,吵著,鬧著,笑著。我們只有在不安中,等待菲菲所交代的那個人的出現。一天,兩天,三天,都一周了,還是不見人。在一個周五的下午,我們帶著婷婷回縣城的老家了,在她的帶領下,我們去了她的姥姥家。家門緊鎖,好像很長時間都沒有開門了,透過門縫能看到院子裡有些荒草了。他們的鄰居過來了,有位年齡大的人看著婷婷就哭了,她抱著婷婷細細地看。「孩子平安就好,平安就好。」她擦著淚就走了。我們都很納悶,天黑以後,我和張麗拿著點香蕉、葡萄的,來到了這位老人家裡。她看到我們,非常地害怕,甚至是驚恐了,她站在大門口看了一下,快速地關上了大門,又關上了自己堂屋的門,在功率較小的節能燈泡下,她擦著眼淚,讓我們坐下。婷婷看著她,一直在流淚,好像是非常急切地想知道她媽媽和姥姥家的信息。老太太非常小心地小聲地說:「你不知道呀,他們家不知道得罪了誰,都被殺了,只有孩子倖免了。現在菲菲還不知道下落呢,犯罪分子也逮著了,有啥用呀!」她說著,還劇烈地抽泣著,擦著眼淚。婷婷聽到這些,哇哇地大哭起來,張麗急忙把她摟在了懷裡,「婷婷,別哭,別讓人聽著了,別怕,有姨姨呢!」婷婷非常憋屈地忍住了,緊緊地咬著嘴唇。老太太繼續小聲地說:「這也菲菲不爭氣呀,好好的嫁個人多好,就憑她的條件不得挑著找呀,偏偏找個有老婆的,孩子這麼大了也沒有個名分,還搭上父母呀!」我有點焦急了,「這,菲菲家,有沒有其他人來過呀?」還是耐住性子問到。她搖搖頭,「從出事兒後,我們這些鄰居都害怕,晚上都不敢出門,白天,也見不到人,有時候也能看到一些小轎子車,只是遠遠的停著,也不靠近,很快就走了。」說這的時候,她是更加神秘了。我繼續問到:「大娘,你能記住車牌號嗎?就是小轎車前後的,那些帶數字的藍色牌子。」她尷尬地笑了,「哎呀,我連字都不認識,哪知道啥是車牌呀,唉,就是知道,也記不住啊!」綜合各種信息,看來,這個老太太具體的更多的事情,她不是太知道。我又回到縣城,讓張雪用她和楊強的身份證開了房間,在梳洗過以後,張麗說:「哥,咱去找找孫志吧,按理說,這樣的事兒,他多少要知道一點!」我們又急忙開著車去了鎮上的派出所,孫志沒有在辦公室接待我們,而是,走上了國道大路,在路邊等著我們,上車後,我們走到一個比較偏僻的農村沒有人住的小樓下,停下來了。孫志在車裡看了一下司機,「吆喝,張揚,現在都有專職司機了,師傅,您好!」孫志笑著和司機握手了。我笑著看著孫志,「哪能啊,這是朱可軍的同事,關係很好的。」孫志笑了,對司機說:「我和可軍也是同學啊,只是,沒有他混得好,哈哈哈。」張麗笑了,「哎呀,大所長,別開玩笑了,聽說,你受處分了,哈哈哈!」孫志大笑了,「哎呀,哪壺不開提哪壺呀,還是那個王青的事兒,其他不是撤職,就是免職的,我的最輕了,是因為我給她捐款捐物了,而且,是去積極主動發現的,這才最輕的,誡勉談話了,但同時也表揚了,唉,真不容易呀,哪一點做不好,都是責任呀!」他說這的時候,還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通過這個動作,可以看出他還心有餘悸呢!「唉,對了,張麗,你那個娘家侄子,是本家的侄子,叫張成成的吧,得愛滋病死的,他的事兒也追究責任了,是鎮防疫站的站長,喝醉說出去的,免職了,調離了,處理的嚴重的很!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