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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變態的心理

2024-06-16 10:48:41 作者: 九斤九錢

  沈雲薇從警局下班後就買了一些水果去趙拓家中,他的妻子懷著七個月的身孕,正坐在沙發上哭紅了眼睛。

  事情她已經慢慢了解清楚了,但是她也知道警察不是沒有人情味的,所以對於上門探望的沈雲薇並不反感。並且把沈雲薇請到屋中坐下,到廚房去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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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雲薇等著趙拓妻子的期間,四處打量著趙拓的家,她瞥看到書架上有一本黑色的書,書名叫做《奇異犯罪實錄》。

  這本書她曾在警校的圖書館中看過,她猛然想起趙拓帶鬼面具實施犯罪的詭異想法,大概就是看了這本書才萌發出來的。因為其中一個案件是發生在美國,一個罪犯也是帶著面具,不僅摧毀受害人的身體同時也摧毀了受害人的心理。

  上一次趙拓被警察從銀行帶到警局審問時,表現的十分平靜,沒有任何破綻。平日一副好丈夫好員工的形象,不成想人不可貌相,他這樣強大的心理素質也著實讓沈雲薇感嘆。

  趙拓與妻子年近四十才懷了孩子,十分不易,平日裡夫妻二人感情很好,在周圍人的眼中,趙拓也是一個工作踏實上進,為人謙遜隨和的好人。

  但是身體的原始欲望還是讓趙拓從犯罪邊緣賣出了步伐,妻子懷有身孕,趙拓慢慢沉迷於犯罪的奇異快感之中。

  趙拓妻子的眼睛早就哭的紅腫,她不敢相信平日裡無比正常的愛人,會在半夜帶上另一幅面孔來侵犯那些花一樣年紀的少女。

  她感到對不起那些被害人的感覺更多於恨趙拓的錯誤做法,她是個溫柔心軟的女子,她將一切責任都包攬到自己身上,想在犯罪動機上面為趙拓開脫,然後並沒有用。

  犯了錯,只能自己承擔。

  沈雲薇從趙拓妻子家出來後感覺心中十分壓抑,她想起這個可憐的女人的孩子出生時,父親卻在牢獄之中,該是一件多麼可悲的事情。

  林嘯接到了張維文的電話便趕到張家,聽著張叔的語氣似乎很開心,林嘯十分激動的趕去本以為是舒予有了好轉,然而只是張叔為找到了兇手而感到高興。

  林嘯裝作剛知道的樣子迎合著張叔,掩蓋著心中一閃而過的失落。林嘯與張叔又聊了幾句後便到舒予的床邊坐著,就這樣安安靜靜的看著她。

  她有幾根睫毛,林嘯早就數的明白了。無數次幻想過面前的舒予猛地睜開眼睛,跟自己笑著說是在開玩笑嚇唬自己,可是下一秒回到現實中後什麼都沒有改變。

  太陽依舊東升西落,時間依舊順勢而流,舒予依舊被關在一個黑暗的小世界中遲遲出不來。而林嘯,沒了張舒予,就像一副乾枯的皮囊在活著。

  張薔小心翼翼的進來想讓林嘯給她講題,林嘯便答應了。張薔拉著林嘯坐在書桌邊,她指著電腦中趙拓被捕的新聞視頻暫停頁面,一件冷漠的問道:"他會死嗎?"

  林嘯被張薔周身散發出來的冷氣所嚇到,她只是個十歲的小女孩,卻如此深入的恨上一個人。他不能讓張薔活在記恨之中,林嘯摸了摸張薔的馬尾辮,輕聲說道:"惡有惡報,但是如果你一直把恨意埋在心中,日後發了芽,你與這些惡人又有什麼不同呢?"

  張薔點了點頭,她接著指向趙拓旁邊,一個身穿警裝英姿颯爽的女警說道:"我以後也要當警察,像她一樣。"

  林嘯看向張薔所指的人,正是沈雲薇。

  晚飯前林嘯便離開了張家,因為實在不想張叔太過熱情的招待自己。林嘯進門後看到父親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

  林嘯剛想邁步往自己房間走去,張父緩緩開口:"前幾天有個凌晨,你出去了。"

  林嘯一下怔住,他不知道該要怎麼跟父親解釋,雖然面對父親的盤問已經熟悉多年了,可是每次父親繃著臉時,他還是覺得自己像是被扒光了站在父親面前一樣。

  林父接著說道:"你母親收拾你房間垃圾的時候,我看到了快遞盒。"

  像是一盆冷水潑下來渾身都動彈不得僵硬在那裡。

  快遞盒是林嘯準備將趙拓扔到警局前準備的一個面具。

  "我看了新聞,你確實比父親厲害,而且你心中的正義比別人強的多。當初如果你按我安排的道路走,一定會十分成就。"林父說著便嘆了一口氣。

  林嘯可以說從小在林父的耳濡目染下,對於刑偵十分擅長,可是他本能按照林父的安排做一名警察,可是最終缺選擇做了一名人民教師。

  警察的責任重大,又太過危險,他不怕死,他只是怕自己死了,舒予就會沒有人管。

  林嘯聽出了父親的話,這幾天自己反應很奇怪,父親肯定就猜測到自己就是抓獲趙拓的神秘人,但是幸好父親沒有問自己為何摻合這件事。

  陷入了一片沉靜後,林母下班回家了,她進門後狠狠的關上了門,林嘯與父親看到母親似乎並不開心,也不敢多說話,因為林母發起火來實在可怕,就連曾經作為警察的林父都控制不住。

  林母氣哄哄的走進客廳,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雙手交叉盤在胸前,她大口的喘著粗氣。

  而後看到林父坐在一邊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更加生氣了:"看什麼看,我和兒子都下班了還不去做飯,一天天就知道坐在這裡看電視,等著我累一天回來接著給你做飯嗎?"

  林父眨巴著眼睛被無故罵一頓後一臉可憐的看向林嘯求助,可是林嘯聳聳肩表示自己也沒有辦法。

  林父不敢輕易說話,現在林母是在拿自己撒氣,那麼無論自己說什麼,可能都被招惹到林母的火氣。

  林父又向林嘯做了個拜託的手勢後,林嘯嘆了口氣只好輕聲的問道:"媽,怎麼了,今天這麼不高興?"

  林母聽後哼了一聲,用力的靠在了沙發背上,她大著嗓子說到:"哼!也不知道是哪個天殺的小偷偷了首飾行的金飾,無論怎麼樣都查不到,警察也徒勞無獲。我是首飾行分店的店長,總店缺要求我補償這次損失,說我監守不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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