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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妍兒被殺了

2024-06-16 08:10:49 作者: 沐滄笙

  這一餐樓芷嫣用得是大快朵頤,一下子便吃的肚子圓滾了。

  摸著肚子,看了兩眼外頭,她這心裡頭也有了些許的憂心了。

  「要不,我還是回去吧?有點不放心~」樓芷嫣試探性的問漠寒。

  哪裡知道,她這話音剛落,那方漠寒卻伸出手指貼在了她的唇上。

  「太晚了,明兒收拾一下我同你一道回去!」他這聲音雖然溫和,可話里卻透著不容置喙的堅定。

  樓芷嫣本還想說什麼,可看他這模樣卻終究還是作罷了。

  總歸也不過就是一個晚上而己,想來不會有多大的事。

  「好,那便依你說的吧!」樓芷嫣說道,末了,她又打量了漠寒一眼,才不太確定地問道,「不過咱倆是不是該分房間睡呀?畢竟,我這也還沒嫁給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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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她也不是什麼思想陳舊的人,但是今兒下午因著實在沒法子已經與他太過親密了,只怕落人話柄。

  漠寒聞言,仿佛思索了一會兒,而後才點了點頭,說道,「那便依你說的,你就住在這兒,我去隔間睡,這樣有什麼我還能聽到!」

  樓芷嫣本還擔心漠寒不肯呢,眼下他應得這麼幹脆,倒是讓樓芷嫣心裡松下了一口氣。

  這頓用完樓芷嫣又覺著身子實在倦怠,眼睛迷茫著便又要睡了。

  漠寒這心裡頭又是一陣心疼,上前去便伺候著樓芷嫣洗漱睡下了。

  霜葉立在一旁倒是顯得有些多餘的。

  不過同時她也是真的替樓芷嫣感到開心,說實話,她伺候漠寒的時間也算是久的了,這麼久來她愣是沒見過漠寒對誰這麼好過。

  饒是那很有成就感的安寧郡主,漠寒待她也總是不咸不淡的,而如今待樓芷嫣,漠寒卻真真是像人所說的捧著怕摔了,含著怕化了一樣的小心謹慎了。

  待那方見漠寒替樓芷嫣蓋好了被子,從內室出來了,霜葉才低著頭,說道,「爺,您待姑娘可真好!」

  因為這麼久與樓芷嫣同漠寒待在一處,她倒反而沒有先前那樣怕漠寒了。

  「她值得這麼好的對待!」漠寒說著又抬眼往內室看了眼,雖隔著屏風只能看得見個影子,但即便只是個影子,漠寒也覺得這心裡頭格外的充實了。

  「晚上在這兒守好了!」他又不放心地吩咐。

  而這話音剛剛落下,那外頭卻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漠寒連忙去將門打開只擔心這敲門聲擾了樓芷嫣的好夢。

  他將門輕輕地合上,方才看著滿臉是汗的管家問道,「何事如此慌張?」

  管家平時也算是見慣了大世面的,一般也不會有這般的反應,如今這樣,只怕是事情的確不小了。

  「爺……爺,那個妍兒…她,她死了!」管家深吸了一口氣,才有些慌張的說。

  因為他們都知道這事兒與妍兒無關,之所以抓了她不過是做個樣子罷了,卻不想,這才一會兒,那妍兒竟就死了。

  漠寒這時候也皺起了眉頭,聲音里透上了一層寒霜,「怎麼回事?」

  管家這下被問得更加摸不著頭腦了,因為連他自己都不知是怎麼回事,這按吩咐帶下去了之後,也就一直將妍兒關在了柴房裡頭,既未曾打罵又未曾逼供的,所以碰上這麼個情況,他也是實在有些應接不暇的了。

  「我們按爺的吩咐將她帶下去之後便將她關在了柴房裡頭,可晚上去送飯時妍兒便已經斷了氣了!這……我瞧著也不像是自殺,所以特來報爺知曉。」

  管家說得也是詳細。

  漠寒聽著只覺得心裡頭更不解了,他跺步往前去,便先一步出了院子。

  漠寒這會兒因為實在急,故而不過一會兒便也到了柴房。

  柴房這會兒亮著蠟燭,外頭守著幾名侍衛,見漠寒來了,俱是見了禮,漠寒略微點了點頭,便抬腳進去了。

  柴房裡也不知是因著什麼緣故,透著一股森森冷意,漠寒剛一進去便感受到了撲面而來的涼意。

  緊接著,他一低下頭,便看到了躺在地上嘴唇發紫的妍兒。

  妍兒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不甘心一樣,那雙眼睛睜的圓滾滾的,卻絲毫沒有生意。

  漠寒不由皺起了眉頭,這樣子,似乎依稀見過。他在腦中又過了一遍,終於記起曾經聶宛白的丫鬟雲煙死時不也大抵是這樣嗎?

  可當初他記得這雲煙是被下了毒的,而且是梁王府的人下的,正因如此他才沒有細究,可沒想到如今在他府中竟又有這類似的死法了。

  「可曾找仵作?」漠寒對著身後跟著走進來的管家問道。

  管家這還沒來得及回答呢,那仵作倒是緊隨其後地走了進來。

  因著已近深夜了,仵作臉上還帶著一絲倦意。不過因著此事涉及漠寒府上的人丁,他即便是再困也不敢懈怠了。

  「請郡王安!」

  「免禮,陳仵作還請查驗一番!」漠寒沒跟這仵作太客氣,只是點點頭,便示意他上去查看。

  被喚作陳仵作的那人是這京城裡最厲害的一位,但凡是他瞧過的,定是八九不離十的。

  這不他到底也是專業的,這會兒連忙下去便開始查驗起來。

  「身體還不算僵硬,死亡時間不超過一個時辰,身上的傷有兩處,不過都不致命,真正要了她命的是毒!這毒入了她的五臟六腑,所以她死前很痛苦!」

  陳仵作果然不簡單,三下五除二的便有了決斷了。

  「身上的兩處傷分別是用什麼傷的?」漠寒並未對這個毒有多關注,因為這時候只怕也瞧不出來是什麼毒了,於是反倒問起了妍兒身上的兩處傷。

  陳仵作也不驚訝,淡定地蹲在妍兒身體的旁邊指著她喉嚨處的青紫說道,「這兒很顯然是勒傷,死者大抵生前是掙扎過的,所以才會在後腦勺處還有一處傷,這是撞擊這裡的桌子所致的,不過看得出這一處撞得並不嚴重。」

  漠寒於是跺步走至了那桌子前,桌角處這會兒還有血跡,不過也不多。

  「所以陳仵作可否認定這作案之人有何特徵?」漠寒跟著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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