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前往藥人谷(完結)
2024-06-16 08:04:35
作者: 悠悠小妮
「稟告大人,鳳來樓後院之中確實有暗道,直通城外。」一名衙役說道。
衙門外頭,以及這裡更是一片寂靜。
張青和李知淵對視一眼,鬆了一口氣,鳳來樓的人沒有來,但是刺客已經說明了,接下來便是鳳來樓老闆的事了。
「倚鳳樓無罪,刺客意圖殺人,在酒樓之中投毒,致使無辜之人死亡,中毒,嘔吐等,理應秋後問斬,念在對其罪供認不諱的份上,罰處錢財充公,判其無期徒刑。」知府拍案說道。
張青聞言,嘆息一聲。知府給了自己一個清白,倚鳳樓只會越來越好。
此案一出,也讓眾人唏噓不已。
因為鳳來樓的名聲極大,一時之間,連帶著其他的仇家找上門來,連帶著無辜受罪的人也上門前去討伐。
而張青的酒樓,生意爆火。
「哎呀,就是想不到這家店居然是被冤枉的,還有前幾年的那些店,居然都是因為鳳來樓的一個老闆,當真是沒有想到,鳳來樓的那一位老闆竟然如此的狠毒。」
「唉,你就別說了,鳳來樓如何狠毒,這又不關我們的事情,安安心心的在這裡吃飯便可,至於別的,管他這麼多幹什麼?有的吃就不錯了。」
張青一進來便聽到周圍的聲音熱鬧飛揚。
只不過,在路過一個桌子旁,眼睛往下撇時,臉色沉凝起來,這一桌子的人大概有十幾多人,他們的手腕上都有著和李知淵一模一樣的紋身。
這一種紋身是獨一無二的,太過於顯眼,也太過於深刻,便讓她記了下來,只是倒是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一個地方看到。
張青當下便把自己當做了服務員,在周圍充當著一個木頭,耳朵細聽他們的話來。
「唉,真不知道當年那個小的跑去了什麼地方,不過一個嬰兒罷了,居然跑到了山村裡頭,也不知道那孩子躲在什麼鬼屋子裡頭去了,但願死了才好,也省得我們費盡力氣去將他把屍體給撈出來。」
「唉,你也別說,他們當年的爹娘也是挺慘的,不是嗎?何況,誰讓他們不去醫治,那個人呢,雖然說是朝廷反賊,可是身份卻依舊是尊貴的,雖然說性格暴力,但是如若不是不醫治的話,也不至於會失去性命,這不,連帶著年幼的孩子也失了蹤影。」
「這就算了吧,不過那夫妻倆是死了的,至於那一個孩子到現在都追殺著,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不過呀,這種不關我們的事情,雖然說我們是藥人谷的人,但是這對於我們來說也沒必要去摻和。」
張青聽著他們的話,也算是明白了這件事情的過程,能夠確定的事情,必然是和李知淵有關,更是把藥人谷這一個地名給記了下來。
她有預感,當年的那一個小孩便是李知淵。
她從這裡離開了起來,桌子上的人不知道自己所說的話,恰巧被張青給聽了去,回頭便告知了李知淵。
屋子裡頭。
李知淵坐在一張凳子上面,憂心忡忡的,滿腦子都是張青跟陸軍在湖邊的場景。
張青推門進來,便看見呆愣愣的他。
「你猜我剛才聽到了些什麼話?」張青出聲問道。
李知淵搖了搖頭,她聽到了什麼話自己怎能知道呢,何況如今也沒有心思去猜。
「阿青,我們過幾天成親,好不好?」李知淵白著臉,伸出手握住了張青的手,臉上帶著一絲奢求。
張青微微一怔,隨後便笑了笑,點下了頭來。
這讓李知淵從低落下來的情緒一下子蹦到了天際上,立馬到一邊上抱住她轉了幾個圈圈。
等過上幾天的時間,李知淵和張青回到了平溪村裡頭,和李知淵成了親。
也是在成親的這一天裡,張青告訴了李知淵自己曾經在酒樓之中聽見的一件事情。
「如果當真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們成親好了之後,再過上一段時間就去一趟藥人谷,如何?」李知淵出聲問道。
張青點了點頭,今晚雖然是紅燭夜,可她到底是第一次,始終緊張了下來,月上枝頭,掩蓋了裡面的淤泥。
等到次日的時候,張青一起來整個人都癱在了床上,根本無力起來。
李知淵見到張青現在的這一幅情況時,自然也就知曉著,昨晚上肯定是累著她了,不然也不至於會如此,當下他便扶著張青起來,抱著她去沐浴了一番。
等到沐浴好了之後,二人才吃了一些食物,這才果腹。
幾日後,二人便前往了藥人谷中……
藥人谷裡面,或許是因為李知淵的容顏與其父親太過於相似,讓人老一輩的人見到後,都為之一振。
同時,藥人穀穀主的書房裡。
「谷主,谷外來了一對夫妻,女的不認識,但是男的說……」一名老醫師說道,他抬起頭來看了看正在看書的老人。
「男的怎麼了,莫非是得了不治之症?」李知安說道,蒼老的語氣里沉穩極了。
「不,不是,是……他和小公子的樣貌及其相似。」醫師說道,只見老人手中的書掉落在地上,隨後更是連人也不見了蹤影。
藥人谷外。
「孩子,你,可是姓李?」李知安很快就見到張青二人,一見到李知淵的容貌,哆嗦著嘴巴來出聲問道。
李知淵點點頭。
「我確實姓李。」
李知淵說道,不知道他為何如此激動,但是卻沒來由的有著一種親切感。
老人熱淚盈眶,滿是皺紋的臉上洋溢出來笑容。
「孩子,你可以叫我為祖父,對了,這丫頭就是我的孫媳婦吧,你們,就在這藥人谷住下吧?」李知安說道。
李知淵看到他身上露出來的紋身,以及拿出來的一個熟悉的信物時,他信了,為了能夠讓他相信自己就是李知淵的親人,二人更是當場滴血認親,血融合為一起。
張青和李知淵笑了笑,知曉他壓制在心中的大事已經卸了下來。
六十八年後,二人年老色衰,躺在棺槨之中,互相一笑,前塵往事只能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