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心理準備
2024-06-16 07:49:17
作者: 芙樺樺
或許是錦繡太過於單純,又可以說是,錦繡對於組織只能算是愚忠,甚至都不怎麼了解姜禾昱的祖母,也就是這個組織真正的大小姐的心思。
畢竟已經是成立了百年來的組織,如果說僅僅是因為一層薄薄的血緣關係作為之稱的話,或許這個姜家早就已經變的不成樣子了。所以,若是僅僅是因為錦繡的死,姜禾昱回到了組織之中。
或許對於姜禾昱的祖母來說,這樣會讓她更加的瞧不起自己的這個孫子。畢竟在她看來,之前身為一個組織裡面的未來繼承人,竟然公然的為了一個女子,跟自己對著幹。
雖說並沒有明示,但是畢竟組織在各地,甚至許多很多人偶讀不會察覺到的地方,或者是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的人,都會成為他們的眼線。
所以姜禾昱將錦繡就走,而錦繡任務失敗卻沒有自殺成功,卻被小少主救回來了的消息,已經傳遍了幾乎是整個組織。而這樣的傳聞,對於她的威信其實是有所損傷的。
畢竟這樣公開的對著幹,若是僅僅因為姜禾昱是她家族之中的血脈而區別對待的話,那麼姜禾昱往後只會成為眾人爭搶的香餑餑,而自己之前所說的話,就仿佛是一陣微風,翻不起任何波瀾。
殺雞儆猴有的時候是十分必要的一件事情,但是有的時候,猴子不乖的時候,卻沒有雞能夠以儆效尤,那麼這隻猴子,必定會成為別的猴子的觀看的人。
女人坐在自己的房間裡面,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面色平靜語氣平緩地說道:「傳我的命令,一旦發現姜禾昱出現在我們的視野之中,立刻將他帶到我的面前,我要讓他親手解決了錦繡,彌補他自己之前的過錯。」
當然,她的話一定時起作用的,所以只要是有組織裡面的人見過姜禾昱,就會將姜禾昱和錦繡一同抓到她的面前,而還有一點必須要保證的是,錦繡不會自己自殺。
她其實是清楚自己的這個孫子的,雖說平日裡面看不出來是一副什麼樣的性子,甚至對待所有人都是一副沒有表情的樣子,就和自己一樣。
但是畢竟也是看著自己家族成長了幾百年的人,這樣一個不過二十歲的小孩子玩的把戲,在她看來還是非常幼稚的。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姜禾昱學自己倒是學的還行,起碼在這件事情發生之前,她並沒有什麼不滿。
但是這件事情已發生之後,她才在心中冷笑,自己的這個孫子倒是有些可笑,即使是模仿自己也模仿的好像是東施效顰一般,完全不像是自己。
其實她並不是沒有喜歡過人,甚至她還有自己的兒女,只是一切都已經淡了,這麼多年下來的勾心鬥角,若是真的仔細算起來,這個府上的人,似乎都與她的兒女脫不了干係。
所以說,她或許是真的心中與臉上毫無波瀾,甚至已經不需要偽裝,就能夠徹底地展現出這樣平靜的表情。但是姜禾昱卻是裝的,以來是想要裝作這樣,然後讓祖母高看自己一點。
二來,對於這樣面無表情的人,旁人或多或少都會多帶一些敬畏之心,或者說是在說話的時候,多少會有一些小心翼翼。
雖說錦繡似乎不是很清楚,姜禾昱的祖母究竟是什麼樣的性格,但是姜禾昱因為與自己的祖母待得時間比較長,自然對自己的祖母了如指掌。
心裡無比清楚,自己剛剛救下錦繡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後果,而走上這樣一條路之後,就沒有能夠回頭的念頭了,對於姜禾昱來說。
在做出這樣的事情的當時,姜禾昱似乎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結局,但是姜禾昱依舊是做出了這樣的舉動,那麼便說明姜禾昱已經做好了,為了錦繡赴死的準備。
看向錦繡的眼神,姜禾昱幾乎是完全沒有掩飾住自己的愛意,但是錦繡卻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看向錦繡的方向的姜禾昱,即使是眼睛裡面的愛意都快要溢出來了,錦繡卻是絲毫沒有察覺。
「怎麼辦?我若是以死謝罪的話,大小姐會放過您嗎?應該會的吧?若不然您就把我的頭顱帶回去,給大小姐,說是您為樂謝罪,將我殺了,這樣的話,說不定您會平安無事的。」
這樣說著,錦繡也不知道發了什麼狠,就是一把將桌子上面放著的陶瓷茶壺往地上一摔,只聽見「哐」的一聲,瓷質的茶壺就這樣在砸在了地上,碎成了一片又一片的模樣。
錦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隨便撿起了地上的一塊碎片,用深情的眼神看向了姜禾昱的方向,似乎是要在臨死之前,將所有的心意,全部想姜禾昱說出來。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還沒有等到姜禾昱前去阻止,感覺到了自己的耳邊傳來了一陣風聲,只見熟悉的身影從自己的身邊一閃而過,而再是眨眼,就看看見,錦繡已經被控制住了。
所說的控制,當然不僅僅是將錦繡手上的那片鋒利的瓷片給奪走了,甚至是將地上的碎片基本上都掃到了一邊,順便還將錦繡整個人反手控制在了姜禾昱的面前。
錦繡整個人跪了下來,膝蓋重重的發出了「咚」的一聲,聽在姜禾昱的心中,姜禾昱心中一疼,甚至一時間下意識地要衝到錦繡的面前。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姜禾昱想到了什麼東西的原因,而並不願意再去刺激自己的祖母。
其實姜禾昱明白祖母的意思,也在這麼多年的相處之中,早就已經摸清楚了祖母的性子,這麼多年以來,祖母對自己的控住,姜禾昱並不是不清楚。
但是由於自己的祖母背後的那個巨大的阻止,讓姜禾昱一時間麼有找到合適的機會,能夠全身而退。
畢竟,這麼多年以來,祖母對自己的栽培,並不可能會讓自己就如此輕易的離開這個地方,必定需要自己付出同等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