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一切都是騙局
2024-06-16 07:48:14
作者: 芙樺樺
畢竟是多少年前,幾乎讓這個村子裡面的一大半人喪命的疾病,扶蓉身為大夫更加明白這樣的病症究竟有多麼的恐怖,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之後,看向扶梁,已經做出了後退的動作。
可是扶蓉和扶梁站在屋子的外面,也不可能就這樣輕易地離開,畢竟如今兇手就在他們的面前,即使是冒著會傳染上病的風險,也必須要將這個罪大惡極的兇手緝拿歸案。
「哥哥,我們就在外面這樣守著,等三日之後,若是他沒有任何顯性症狀的話,我們就闖進去將他帶回官府裡面。」扶蓉這樣說著,馬上就地盤腿坐下了。
看著扶蓉一副不拘小節,似乎是鐵了心想要將齊叔緝拿歸案,甚至於自己的什麼形象全部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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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已經叫了這麼多天的「哥哥」,但是也不知道是扶梁心裡總是覺得彆扭,還是僅僅因為聽習慣了的緣故,扶梁看了一眼似乎並不想和自己講話的扶蓉說道。
「蓉蓉,你叫我梁哥好了。」
「沒事,哥哥一個稱呼而已,您無需在意。」
雖然扶蓉沒有一句話是生氣了的意思,但是扶梁卻依舊能夠從扶蓉的話裡面聽出一絲淡淡的火藥味。
三日過去的極快,扶蓉和扶梁也小心翼翼地關注著屋子裡面的人,看著他有沒有輕生的念頭,若是真的有的話,扶梁和扶蓉已經早早的準備好,衝進屋子裡,先將人救下了了。
可是三天過後,已經過了當時的潛伏期,裡面的齊叔像是一個沒事兒人一樣,就這樣平平淡淡的在自己的屋子裡面,除了每天的吃飯睡覺之外,似乎沒有任何其他的舉動。
「哥哥,我想到了一件事情,你說有沒有可能,齊叔他其實說了謊,或者說,可能村子裡面的人對齊叔家裡的事情有一部分的誤解。」扶蓉對著帶著懷疑的問道。
「即使是一個有很強的感染性的疾病,就可能出現有抗體,或者說是得過病卻奇蹟一般得痊癒了的。會不會,很有可能齊叔就是其中之一。」
然而扶蓉覺得,若是真的齊叔無論是自身先天就有抗體,還是後天得過所有擁有了對這個病症的免疫,扶蓉都只能夠想到一個問題。
那就是和齊叔自己所訴說的不同的一件事情就是,齊叔其實是在這個村子有災難的時候,不是依舊待在這個村子裡面,就是曾經回來過。
這樣的一點,讓扶蓉有些細思極恐,若是說齊叔所說的一切都是一個騙局的話,扶蓉甚至要將所有的猜測全部推翻之後,重新建立起,這個事件的心理了。
「蓉蓉你能確定他回來過嗎?」扶梁心中對於齊叔一直是有所懷疑的,所以在放出進入齊叔的家中的時候,仔細地觀察過齊叔家中的場景。
讓扶梁一直沒有想明白的事情是,一個即將死亡的人卻將自己已經積灰已久的屋子打掃的乾乾淨淨,甚至還養上了一兩株花草。
雖然花草在他們進去的時候擺在了很不起眼的位置,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那個花草似乎是近幾天才剛剛被轉移到那個花盆裡的。
養花的人必定是對生活的充滿了熱愛的,但是若是依照之前的事情來判斷的話,如今的齊叔應該處於心理崩潰的狀態,應該雖是想的都是如何了解自己的生命。
很明顯那一份都是裝出來的,扶蓉這樣想著,突然臉色一變,朝著扶梁的方向大喊:「阿梁,快抓人。」
三天時間已經過去了,他們的確能夠在屋子裡面看到生活氣息,可是若是按照這樣推測下來,很有可能前三天的隱藏自己,就是在尋找他們的規律。
等到午夜時候,扶蓉有些困了,於是扶梁和扶蓉接替說話的時候,便是他逃跑的最佳時機,趁著夜色,一個人小心翼翼地離開了他生活許久的小木屋,這絕對是扶蓉和扶梁但是想不到的。
果然,正如扶蓉所料想的一般,屋子裡面空無一人,甚至一些值錢的東西也全部被齊叔給帶走了,似乎一副已經沒有打算回來的樣子。
這件事情對於扶蓉和扶梁的辦案來說,無疑是難上加難的事情,青國這麼大,再加上,這個地方扶蓉和扶梁不熟悉,所以自然也不清楚齊叔究竟是往哪裡跑走了。
三天後,扶蓉和扶梁在良辰的手上抓住了這個狡猾的兇手,齊叔似乎不到黃河並不死心的樣子,對於扶蓉和扶梁暫時性還沒有證據的猜測,完全不理會,甚至還是一副「你們欺負老人家」的姿態。
可是,既然是犯下了的案子,自然不會有完全完美的一天,即使他將當時所有的東西全部銷毀,即使是將自己所有的痕跡全部銷毀,卻沒有辦法做到滴水不漏。
從他在山間的那個小屋裡面,那個木板床的縫隙之中,他們找到了一封信,那封信似乎是在好十幾年前寫下的,看起來字跡娟秀是一個女子的字跡,並且有應該是個飽讀詩書的大家閨秀。
這麼想來,齊叔對自己母親的情感是發自內心的話語。
信中終於是將整一件事情的經過完全的還原了下來,而齊叔的動機似乎也變得十分明顯起來。
「為娘這一生最不後悔,覺得最幸運的,就是能夠有你與你爹,年輕的時候,我總是回憶著世間對我有多麼的不公,讓我的父母因為錢將為作為商品賣了。讓我從錦衣玉食變成了粗麻布衣,這樣的生活讓我感覺生活沒有盼頭。
你是為娘的唯一一個希望,為娘希望你能夠堅強,能夠成為這個世上有所作為的人。」這是其中的一封信,而另一封似乎對於齊叔來說的影響更大一些。
「或許是為娘天真了一輩子,以為這個世界是能夠用真心換真心的,但是卻沒有想到,為娘最終還是太天真了。」如此看來,與蘇允諾的母親似乎是一樣的,在重病的時候卻沒有人在意,或者說是並沒有人記起過她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