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有罪者誰
2024-06-16 07:45:52
作者: 芙樺樺
身為大小姐的她,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回想著自己在這個女子面前自己丟臉的事情,大小姐自然是不幹了,對於燭兒心中不可否認是有一定的嫉妒的,她的容貌雖說算不上差,但是和燭兒相比,必定還是兩個風格,而她的風格現在看來好像也是更加受到蕭郎喜歡的。
「蕭郎,你究竟看上了她哪一點?她不過是一個戲子,說不定還是一個一點朱唇萬人嘗的角色,我是文府千金,是嫡女,是父親和哥哥們寵著的對象,我且不說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我但是憑藉博覽群書一點就比她和你更加有心可交,你為什麼要負我?你讓我成為了這京城的笑談。」
這個大小姐從一開始的不甘心到後面的偏執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究竟有什麼不好,或許她一開始就不應該為了自己想要的那些身外之物而去接近這個男人,也不因為這個男人的高潔和溫柔禮貌而對他深深的著迷,更不應該在他如今這麼對自己的時候還這樣卑微的,甚至連一個戲子都不如。可笑她多麼驕傲的一個女子,竟然今日輸給了一個青樓的妓子,可笑可悲。
「大小姐,您單憑摸著良心說,若是一開始接近我是沒有那種舉行,我必定會敬你為我的衣食父母,也必定會像真正的妻子一般疼您,可是如今而言,我身側的這位,或許沒有您這般顯赫的家事,但是您不要忘了,我也是寒門子弟,並非所有人都能夠出生名門,我與您也是門不當戶不對的,再者,無論琴棋書畫,無論什麼飽讀詩書與否,她都是我十幾年以來唯一的妻子,也將會是我餘生唯一的妻子。」
這樣一番話,圍觀的眾人也不知道究竟應該聽誰的了,感情一事,倒還真不是外人能夠憑藉著當事人的三言兩語就能夠摸透的。這麼想來,所有人的心中都有了不打通的構想,有的人能夠猜到大致的真相,有的人卻是將蕭郎作為整個事件的最主要的人物,開始編寫屬於他的一本不一樣的傳記。
或許是因為這樣的一件事情是在鬧得太大了,甚至於都傳進了不上同行的耳朵里,即使文大人再怎麼疼愛自己的么女,對於這樣丟失自己府上臉面的事情,一時間面子在眾人面前也掛不住了。
雖說沒有怎麼重罰自己的小女兒,畢竟也是自己一直以來捧在手心上面疼愛的姑娘,所以也不過就是禁了她的足,讓她不許到外面再瞎轉悠,說是想要等到外面的那一陣子風波過去之後,在為自己心愛的寶貝女人另選別的良人。
畢竟,蕭郎這個女婿,一向來他都不怎麼看好,倒不是因為在看見蕭郎的第一眼就已經看出了現在的結局,而是因為對於蕭郎平日裡的表現,發現了他是一個帶著面具而一直偽裝著自己真實情緒的人,這樣的人,如果作為自己的同僚,那必定是一個不錯的人才,但是若是自己的女婿的話,沒有作爹的虛妄自己的女兒活在自己丈夫的算計之下。
可是還沒有等到那場風波過去,也沒有等到作為爹爹的他重新為女兒找到真正適合她的人的時候,作為大小姐的她,竟然翻牆逃跑了,而最後才知道,原來那一日,她似乎還是不甘心眼前所看見的一切,不相信自己所深愛的那個蕭郎竟然會為了一個青樓女子與自己徹底的分開。
而後,在經過了親眼所見的這個不小的打擊之後,不會游水的她便落入了湖中,而蕭郎以為她不過是在演戲,所以並沒有去就她,直至她沉入了湖底,再也沒有了呼吸,他才意識到了情況的不對勁,可是這個時候,卻是為時已晚,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卻已經在他的面前,就這樣隕落了。
可笑的是,若不是因為這個大小姐的身世是再是比較重要,再加上因為她的消失,文大人都已經用高額的懸賞在尋找自己的女兒了,於是乎最終她的屍體被人在湖中打撈起來,原本白皙的面孔卻已經有些泛青,全然看不往日裡是多麼一個貌美如花的姑娘。
根本不用思考些什麼別的,文大人帶著自己的侍衛,用大價錢直接將還在青樓之中的燭兒帶走了,而一直在燭兒的房間之中守候著,兩天之後,等到蕭郎已出現在了燭兒的房間之中,就守候在那裡多事的侍衛們抓了個正著,然後就被押送到了府中。
自然,出現在燭兒的房間之中這一件事情,蕭郎也不是個傻的,所以自然知道文大人究竟是在用什麼東西威脅自己認下這個莫須有的罪名。
或許是對於地底下的那個還算有些天真可愛的大小姐的愧疚,又或許是生怕自己不如這個大人的意,就把自己好不容易以找了十多年才找到的妻子弄出什麼生命危險,所以他屈服了,他也算是徹底的瘋了。
最後一眼看向文大人的笑,就好像是在笑他就算是抓著自己人了最,他也沒有辦法再多做些什麼甚至於他沒有權利將他處死,或者是盤他更重的罪。
所以溫大人便自己動手了,在扶梁不知道的情況之下,不僅僅買通了獄中的侍衛,甚至還讓在蕭郎隔壁的那個小孩為自己演一齣戲,而活生生地用沒有毒的飯菜嚇死了這個看起來裝著面具,看起來有些瘋狂,其實內心中膽小如鼠的男人。
當然,飯菜因為並沒有毒,所以一切都不了了之,獄中的侍衛沒有說出文大人來過的消息,獄中也沒有任何的人覺得飯菜有什麼問題,畢竟都是同樣的東西,那個男孩子暈倒了能夠站起來,毫髮無損,那麼便不是飯菜的問題了。
這麼一件事情下來之後,似乎所有人都逃不過有罪的命運,蕭郎有罪於他辜負了兩個女子對他的真心,燭兒有罪於竟然因為的一己私慾而擅自插足於別人如今的感情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