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番外(賀誠)
2024-06-16 03:22:46
作者: 硯夕
賀譽和江蔚舉行了盛大的婚禮。
萬里之外的賀誠於當晚看到了媒體的大肆報導。
國內外有十個小時的時差。
他看了眼時間,給賀譽撥了通電話,「恭喜。」
賀譽的聲音還透著清晨的沙啞,「真想道賀,派人把禮金送來。」
賀誠嘬著煙,狹長的眸子閃過笑意,「不會少你的,這兩天走不開,忙完我帶白嵐回去,給弟妹問好。」
窗外天光破曉,江蔚迷糊著醒來。
請記住𝘣𝘢𝘯𝘹𝘪𝘢𝘣𝘢.𝘤𝘰𝘮網站,觀看最快的章節更新
身邊的男人剛放下電話,她翻個身,鑽進他懷裡,「你在跟誰打電話?」
「賀誠。」賀譽摟過她,闔眸貼著她的臉,「吵醒你了?」
「沒有,早醒了。」江蔚抬頭在男人嘴角親了下,「他找你有事?」
賀譽:「讓我給你帶好,過陣子回來給你送禮金。」
江蔚輕笑著睜開眼,「明明是你跟他要的。」
賀譽低頭親她,含糊地道:「他該給的,我要不要他都得給。」
江蔚無意識地摟著男人的肩頸,「幾點了?」
「五點多,還早。」賀譽邊說邊翻身而上,情到濃時,他在她耳邊說:「新婚快樂,賀太太。」
與此同時。
大洋彼岸,賀誠掛了電話,略顯疲憊地揉了揉額角。
「咚咚——」
敲門聲響起,白嵐推門而入。
她墨綠色的吊帶睡裙,波浪長發披在身後,風情萬種地倚著門框,「你怎麼又抽菸,弄得屋子裡烏煙瘴氣的。」
賀誠掐了煙,走到白嵐的跟前,勾著她的腰往懷裡帶:「阿譽結婚了。」
白嵐目光一閃,「是他的秘書?」
「嗯,江蔚。倆人折騰了幾年,最後還是在一起了。」
賀誠低頭看著懷裡的女人,喉嚨有些癢,「下周回去,帶你見見她。」
白嵐聳肩,「江蔚嘛,我見過,跟賀譽站一塊挺般配的。」
「你什麼時候見過?」
「三年前你去找尹承霖律師擬定婚前協議那次,當時我在車裡,你沒讓我上樓。」
白嵐說這話的時候,嫵媚的眼神里夾著一絲揶揄。
時間太久,賀誠想了半天才想起來確實有這麼回事,「當時……」
白嵐伸出食指在男人的胸口畫圈圈,「想起你自己做的混帳事了?」
賀誠揚唇,「時間太久,忘了。」
白嵐甩了下長發,「既然忘了,那你今晚睡客房好好回憶回憶。」
「寶貝。」賀誠摟緊女人的腰,「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咱不提了,成嗎?」
白嵐呵了聲,推開他轉身往主臥走去,「晚安。」
旋即,關門,上鎖,一氣呵成。
賀誠杵在書房門口,唇邊的笑,無奈又寵溺。
這輩子,算是栽在她的手裡了。
說也奇怪,明明開始只想玩玩,最後卻在這女人面前連連失守。
賀誠從書房翻出鑰匙,打開主臥的門,便瞧見白嵐坐在床邊抹身體乳。
他走過去,撥開女人頸間的髮絲,俯首啄吻,「我幫你。」
白嵐順手把身體乳丟給他,「後背抹勻點。」
賀誠的手掌寬大且溫熱,身體乳在女人雪白的脊背化開,濃郁的玫瑰香撲面而來,男人喉結起伏,感覺來的特別快。
白嵐低垂著眼瞼,在賀誠看不到的地方,眼底有一抹遺憾一閃而逝。
她突然有點羨慕江蔚,從秘書一路扶搖直上,變身為賀氏集團的首席夫人。
江蔚是幸運的,也一定有一個美滿且幸福的家庭才能把她的性格塑造得那麼溫柔。
不像她,滿身是刺,爹不疼,娘不愛,即便身邊有賀誠,可也只有他而已。
白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無法自拔。
直到背後傳來異樣的觸感,她回過神的剎那,整個人已經被撲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賀誠壓著她,在她耳邊啞聲低喃,「寶貝,你想要的,都會有,我都給你。」
白嵐心神俱顫,感受著男人如火的熱情,眼眶突然酸澀不已,「你怎麼知道……我想要什麼?」
「白嵐,我知道,我都知道……」
男人狂狼的動作和他誘哄的語氣有著強烈的反差。
偏偏,他說的,白嵐都相信。
這個男人,曾經為她在賀家老宅跪了一夜,為她放棄了本該屬於他的商業帝國。
賀誠啊,差點把命都給她。
雲雨過後,白嵐窩在賀誠的懷裡小聲啜著氣。
賀誠想抽菸,又想起兩人正在備孕,忍著菸癮低頭在白嵐的額角親了又親。
事後,是女人最柔軟嬌媚的時刻。
賀誠拇指摩挲著白嵐的臉頰,愛不釋手,怎麼都不夠。
白嵐撐起上半身,趴在男人的胸口,媚眼如絲地問他:「你想回國發展嗎?」
賀誠額間有汗,眉骨下是高挺優越的鼻樑,「為什麼這麼問?」
白嵐的手指攀上他的鼻樑,柔聲喃喃:「你的人脈和事業都在國內,為了我放棄這麼多,值得嗎?」
「值不值得我心裡有數。但是,如果讓我為了人脈和事業放棄你,肯定不值得。」
白嵐一下就閉上了眼睛,努力地貼近男人的胸膛,透著幾分脆弱的依賴。
賀誠將她抱得更緊,近乎嚴絲合縫。
這一晚,兩人相擁入眠。
他們都做了個夢。
夢見了彼此初遇那天,她還不是他的白嵐,他也不是她的賀誠。
而一切的開端,是那杯加了料的洋酒。
——
那年,榕城。
榕城頂級會所的包廂休息室。
地上凌亂的衣服,燈光打在牆上倒映出了一雙交疊的身影。
痛苦的聲音從紅唇中溢出。
賀誠動作停滯,染了慾念的深眸有一絲驚訝掠過,「第一次?」
女人張牙舞爪,一點不配合,偏又難耐地扭動著身子,「要做就快點。」
賀誠掐著女人的下顎,冷笑,「快點?行,聽你的。」
話音落定,疾風驟雨般的狂潮傾瀉而下。
所有的感官和理智全部湮滅在混沌之中。
後半夜,凌晨四點。
白嵐悠悠轉醒。
身畔的男人睡得正香。
她趔趄著下床,拖著乏力的身子穿上衣服就離開了休息室。
一牆之隔的包廂里,客人散去,空酒瓶碎酒杯散落的到處都是,一地狼藉。
白嵐攏好頭髮,開門來到走廊。
門口的服務生看到她,喊了聲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