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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多事之秋

2024-06-15 16:14:45 作者: 八不理

  所以,她想動用自己手上唯一的一塊仙晶。只是,仙晶極難得,有金無市,其中花費的力氣,無異上天求靈丹妙藥。只是目前除了此法外,再也沒計可施。此刻,她眉頭緊皺,對於犧牲仙晶所帶來的後果,她是也清楚的。

  自己渡劫期在即,如果有仙晶相助,就能迅速的補充自己渡劫時消耗的真元力,渡劫成功機率就大上一倍……散修所降的強大天罰,即使是連續五次通過,也是心有餘悸,想起就全身發軟,臉色蒼白。

  

  既然不能決定,秦鶴又回到祠堂內,靜心凝氣,再給自己仆上一卦。卦象上顯示上上卦,吉人相助……秦鶴心裡疑惑了,雖然之前一直顯吉象,但是現在自己測渡劫吉凶,為何仍然顯示吉象呢?

  秦鶴喃喃的道:「上天在上,我秦鶴就賭上一回了……」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到外面的臥室。她看到床上躺著的女子如此之嬌美,無暇的臉上蒼白一片,毫無血色,如果不能及時搶救,恐怕會有生命危險了。

  室友內一陣閃光突然出現,稍後,才看清楚一個六稜體的仙晶出現在她的手上。秦鶴仔細撫摸著仙晶上的外壁,感受到裡面蘊含著的強大靈力,狠下決心的一推。仙晶浮在雲蕊的額頭,接著,一道光芒嗞的一聲,從秦鶴的中指射至仙晶,緊接著,從仙晶的另一側鑽出一股靈力罩向床上的人兒,靈力慢慢的透入雲蕊的前額,開始向身體下面傳遞。

  得到靈力的滋補,雲蕊的身體光線一陣陣的發光,時暗時明,臉上的蒼白的臉色也有了起色。本來暗暗的臥室,因為這二道光芒,變得一閃一閃的,如同天上的星星閃耀,煞是好看的。

  秦鶴專心的關注著雲蕊的神色變化,一點也不敢分心。門外,秦菊鈺正在為師傅護法,焦急得在原地不斷的來回走動,手裡捏得緊緊的。她知道師傅就快要渡六劫散修了,現在正是關鍵時期,卻要耗費真元力為一個不明女子為療傷,而這一切都只是為了秦族的未來著想。

  她此時倒有點懷疑起師傅的占仆術了,為何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呢?她雖然想族人能在自己的手下恢復強大,但是以師傅老祖宗的性命來換取,她覺得不值得。因為有老祖宗坐鎮的秦族,不會有人輕易上門欺負。再加上她的關係,也才保證在裂國仍然能執掌兵符。

  不過,假如老祖宗出事,裂氏王族一定不會再縱容秦氏執掌兵權,而族內的弟子也會遭遇到滅頂之災。只是,老祖宗決定的事情,即使是親為徒弟的自己也只能照做,而不能違反。這也是那些多上仙裡面,唯一一個能以玄孫的身份拜老祖宗為師的原因。

  其它如裂氏有二大上仙裂雲與裂帛,玄國則是玄松與其弟玄青,還有一個易族支持著,吳國也是極為強大,有上仙吳虎與吳獅鎮守著,當然李氏族內也有一個上仙李鰭把關。基本上,三國六大勢力中可以分為三大勢力與三小勢力,其中的關係錯綜複雜,牽涉面極廣。但是勿庸置疑的是玄國最為強大。

  在整個大陸上分布著十大上仙,他們是三大國六勢力的支撐,如果少了些人,那麼,整個世界會改寫,會發生極大的變故,死的人也會更多。表面只有玄松與玄青在支持,其實暗地裡還有一個老傢伙在暗中作梗,他就是玄瘋。當然,其它國家裡面也有,慢慢會在後面提到。

  此時玄國皇宮禁宮內一處獨苑,玄松正在接受玄瘋的懲罰。一個滿臉虬須的人正怒髮衝冠,一臉怒相,大聲喝斥著:「混帳的東西,你怎麼可以輕易放走秦鶴呢?你可知道她手裡抱著的是誰嗎?」玄松知道此時辯解也是於事無補,只能低聲聽玄瘋說。

  果然,很快玄瘋接著說了:「從你描述的情況看,那一定是從上界通道爆炸形成強大的破壞力,從而衝擊周圍山峰的而形成的,照我估計,那個女子多分是我們要找的人,她的名字應該叫雲蕊。如果是真的,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上界在剛才已經傳下最高通緝令,要我們儘快的逮住她,並火速把人送返上界。」

  玄松微微露出了一絲明悟的神色,只是又有了疑惑——一個如此嬌弱的女子,何以會動用到最高通緝令,而且是活捉。玄瘋看著並不是太吃驚的玄松,心裡也是一陣痛。自己這個玄孫,天生聰資絕頂,要不是為情所困,恐怕此時都有金仙的修為了。

  他能在短短的三千年時間裡達到六劫散修,即使在整個凡人界也是絕無僅有。自己散修時間已經達七千多年了,足足多了四千年,也只是僅比他高出二劫。玄松此時心裡正想著秦鶴,不知道應該怎麼通知她離開裂國,離開族人。他擔心玄瘋到時候親自出手,那時,整個淵博大陸就沒有人可以阻擋這個變態大開殺戒了。

  他想到要親自看著自己心愛的人死於非命,心裡就一陣陣的傷痛。雖然自己很厲害,可是在這個老祖宗面前,恐怕也救不了秦鶴的性命。玄瘋數落了一番後,看到玄松只是低著頭,神情低迷,以為他已經清醒了,心裡也是一軟,嘆息道:

  「雖然我知道你對秦鶴有情,兼且不知道個中的重要,才白白放走人。不過,這件事,你要負起全部責任,人,還是你去捉回來,權當將功贖罪。有一條,你可要依我,否則,我親自出馬,你也知道結果了……」玄松心裡一震,忙問:「祖宗,你說哪一條?」

  玄瘋很滿意自己的這句話,笑了笑道:「你可不能給對方通風報訊,而且,你沒有我的准許,不能踏出這個皇宮半步,這事從頭到尾我都會親自監視……」玄松聽了臉色一變,想不到自己的想法還是被知悉洞破。他黯然的退出了那個精苑,慢慢的踱向自己的修行居處。

  裂國內,裂王裂干正與自己的二位祖宗秘密商議著,周圍都被裂雲與裂帛下了禁制,外人根本聽不到一絲消息。裂干年方三十,身居王位十年出頭,達到先天大成期。他在其位身邊多有人保護著,並不需要他修為高深莫測。

  在不久前,裂雲裂帛二人收到情報,得知秦鶴救回一個病到危在旦夕的女子,並與玄松有當面談過話,並說了幾句簡短的話。因而,很快就把國王喚來商議,可能從中聞到了貓膩,感覺到危險的火藥葉了吧。

  吳國內,國王與自己老祖宗商議著,其中的秘密也不為外界所知,不過,顯然針對這次事件了。李家與易家各自的高層也在秘密商議著,不言而喻,似乎都是因為雲蕊而引起了各大高層的關注。

  很快,各方的勢力都開始不動聲色的加強了戒備,嚴密的防守,即使是一個蒼蠅也難以飛進。

  秦族內,秦菊鈺悄悄的喚來一個手下,吩咐他們加派人手防守在老祖宗的周圍,自己就出去了。她知道此時各國肯定因為自己與老祖宗出現在玄國邊境而動了起來,不論是好或壞,自己都應該早作布置。想到此,她立馬去召喚族中的元老,及早布置去了。

  裡屋內,秦鶴的臉上慢慢露出了憔悴的神態,而床上的雲蕊臉上神色紅潤,看樣子,即將醒來。又過了一會,床上的人嚶的哼出聲來了。秦鶴感覺差不多了,就收功在一邊靜靜的調息體內消耗極大的真元力。秦鶴調息一會後,就站了起來,看到床上的女子還沒有清醒,就慢慢的出了屋。

  屋外的守衛看到她出來,都單膝下跪,口「老祖宗!」她淡淡一笑,穿過庭院,來到外屋。正屋上奠放著二個牌位,上面寫著「父親秦驁之位」與「母親裂鄲之位」。每次站在這裡,她都很矛盾,心裡很不是滋味。

  緩步過去,她慢慢的拿起桌面上的香,燒著三支,雙手合什握著,虔誠的在牌位前給父母行禮,嘴裡不斷的念著:「父親、母親,你要保佑女兒成功,一定要……」

  此刻,在房裡的雲蕊眼睛動了,妙目赫然張開,映入眼帘的是淡紅色的床簾,淺紅色的棉皮,淺黃色的床架……一切都以淺色為主,以紅黃搭配。她能聞到房間內到處都充滿馥香,心裡已經有了判斷,這應該是一間女子的房間,緊張的心稍微得到放鬆。

  她很想知道發生了什麼,此時留在她腦海中只有昏迷前的回憶。她只記得自己在運功療傷時,真元力逆反衝擊體內經脈,突然間痛得失去知覺,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至於現在身在何處,更是茫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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