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八章 一個謊言

  約翰使用厲火，出現之時，被空間寶石全數吸收。

  滅霸將寶石對準約翰，吸收的厲火朝著約翰回來。

  厲火將約翰吞沒，他身上的衣物被焚燒，露出金色的鱗片花紋。

  大片的火焰在他的身上纏繞，上半身的衣服消失。

  約翰只是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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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量的感覺如何？」

  滅霸用他的行動證明，力量寶石亮起光芒，約翰的身體被灌鉛一樣無法動彈。

  他用盡全力揮動的魔杖，在滅霸的腳下出現一個裂口。

  「烏龍出洞（SnakeSummonsSpell）」

  裂口中鑽出密密麻麻的黑蛇順著滅霸的腿上攀爬。

  現實寶石亮起，黑蛇變成了一觸即碎的石雕。

  他大步向前，抓住約翰的脖子將人提起來。

  那不斷增大的力量，手指像是鐵鉗一樣讓約翰無法掙脫。

  金色的鱗片覆蓋身體，約翰伸手一拳砸在滅霸臉上。

  滅霸也只是歪頭一下，他摸了摸被鱗片蹭出的血液，一把將約翰扔出去。

  約翰撞碎了小山，從塵埃中踉蹌站起。

  空間寶石亮起，滅霸出現在約翰的身邊對著約翰的臉頰就是一拳落下。

  約翰重重砸在地面，就算是有著鱗片，他的身體也在這足以粉碎星辰的拳頭下倒下。

  滅霸沒有停下，他像是足球運動員那樣，對著約翰腹部一腳踢去。

  約翰再次化作炮彈。

  滅霸似乎要發泄出自己所有的憤怒。

  被改變命運的不甘以及對約翰挑釁帶來的憤怒。

  約翰試圖使用魔法，但收穫幾乎為零。

  現實寶石是魔法的克星，每一次的魔法，都將變成滅霸手上熄滅的螢光。

  約翰一次次站起來，又一次次倒下。

  沃彌爾被巫王與霸主的戰鬥摧毀，紅骷髏飄起落在高處。

  將會成為見證這場勝利的觀眾。

  不知道過了多久，滅霸又一次使用力量寶石。

  寶石的力量流竄進入身體，滅霸的身體出現遲緩。

  刺痛的感覺在他的身體中流竄。

  駕馭寶石需要強大的身體，否則會被力量所反噬。

  可滅霸作為全宇宙最強壯的人之一，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

  他的思緒飛快運轉，手頭的動作不慢。

  約翰撐起的鐵甲咒擋下攻擊，下一秒就被滅霸另一個攻擊打飛。

  這一次約翰倒地後，滅霸就要結束約翰的生命。

  他來到約翰的面前，力量寶石亮起，他全身的力量得到增幅。

  一隻手將約翰掐起，他的手指在一點一點用力。

  「真是很可惜，你看不到我的理想鄉。」

  滅霸說完，手指用力。

  約翰的臉色一點一點發生變化。

  他脖子發出脆弱的哀鳴。

  滅霸臉上的嚴肅不曾消退。

  過了幾秒鐘，似乎有點不對勁。

  滅霸瞳孔收縮，他的左眼中帶著疑惑。

  不信邪的滅霸，在家加大力道。

  力量寶石的光芒越發強烈。

  約翰被掐著，他突然伸出右手抓住滅霸的手腕。

  他看向滅霸，從他的眼睛裡，滅霸看出了不對勁。

  「為什麼會這樣？」

  有力量寶石的加持，滅霸甚至可以手撕振金。

  可約翰卻可以在這樣的力量下，不僅沒有死亡，甚至可以反抗。

  力量源源不斷地湧入，可滅霸沒有絲毫的高興。

  他死死盯著約翰，嘴唇抖動著，「你做了什麼？」

  約翰把滅霸的手指一根根掰開，他露出了笑容。

  「我問你，力量的感覺如何？」

  他一隻手抓住滅霸的右手。

  滅霸的身體一點點跪下。

  他表情中帶著不解，為什麼會這樣？

  約翰怎麼可以在擁有四顆寶石的自己面前毫髮無損。

  約翰流出的金色血液倒流回身體。

  他看著滅霸不敢置信的模樣，對滅霸說道：「沒有白來的力量，每一份力量都需要付出代價。」

  「這是等價交換，滅霸。」

  滅霸聽著這話，他視線緩緩下移。

  左手處，他看到光芒越發炙熱的力量寶石。

  「咔嚓。」

  力量寶石被過度榨取，終於是支撐不住了。

  它像是美麗的煙花，在滅霸的左手綻放。

  漫天飛舞的晶瑩，似乎在提醒著滅霸。

  「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滅霸瞪大眼睛。

  自己的寶石是什麼時候被替換的？

  身體的麻痹與刺痛，讓滅霸呼吸變得急促。

  他已經無法動彈，這是因為詛咒與毒素流入身體。

  那是一種古老的劇毒，名為維穆爾的大河裡，那裡的水會毒死巨人以外的所有生命。

  約翰湊近滅霸的耳邊，小聲地告訴他一個秘密。

  「我從來不是兩顆寶石，而是三顆。」

  聲音宛若惡魔的低語，帶著臨近死亡與荒誕的恐懼。

  滅霸死死盯著約翰，他的嘴角湧出血液。

  不甘心地再次說道：「到底為什麼？」

  為什麼束手就擒？

  為什麼偽造這一切？

  為什麼讓我看到希望？

  為什麼你可以提前知道？

  太多的為什麼在滅霸的嘴角無法出現。

  用維穆爾河水和力量寶石力量製作出來的偽造品，有著與力量寶石一般無二的能力。

  因為約翰真的將寶石分成兩半。

  強壯的泰坦不會立刻死亡，但在進行了多次對戰沒有停止，又多次與巫王交手。

  劇毒的詛咒早已經蔓延至他的身體。

  每一次使用力量寶石，就是一次慢性自殺。

  「因為我要讓所有人知道，滅霸帶走了所有的寶石。」

  約翰平靜看著滅霸身體一點點失去溫度，淡淡說道：「我不曾欺騙你，因為人性會針對最強的那個。」

  他右手撫過滅霸的無限手套，上面的三顆寶石受到牽引飄起來在約翰的手掌中轉動。

  「也許下一個尋找寶石的人，可以發現這一切。」

  他吹了口氣，圍繞在沃彌爾祭壇的大霧散去。

  約翰伸手一推。

  「永別了，理想家。」

  滅霸的身體朝著萬丈深淵墜落，他眼睛裡，殘存著那淡漠注視自己的巫王。

  不怕，是因為巫王知道，霸主的死期將至。

  每一次的戰鬥，都是引誘滅霸使用力量寶石。

  十分鐘的限制，只為了讓所有人知道，宇宙中的霸主強大，不然霸主再度使用寶石力量死在泰坦星。

  這為霸主沒有人知道的死亡到來做好了一切的鋪墊。

  「現在，我該怎麼處理你？」

  約翰似曾相識的話語出現，他看向紅骷髏。

  這位曾經的九頭蛇領導人。

  「我該叫你紅骷髏，還是……」

  「格林德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