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同桌

  正當辰星睡意正濃，忽被人叫醒，迷糊之中，見一雙大眼望著自己，細看之原為女同桌。辰星美夢攪醒，心中不爽。望著其問道：「有何事？」那女孩看其模樣，驚慌道：「我只怕你睡過公車而已。」辰星其心異常溫暖，從未有何人，剛認識便對其如此關心，淡淡道：「謝謝。」女孩笑了，在黃昏之中顯得是那樣的美麗。看的其之樣子辰星心中一陣悸動。

  此時公車恰來，辰星慌忙上車，回頭看之，見女孩也踏上此車，於是兩人便坐之一起。兩人一路相談甚歡，辰星對其倍感親切。時光飛逝，女孩在其前站下車，話完再見，便消失於人海之中。辰星有股失落，但多年曆練使其恢復以往，隨向家趕去。

  進入房屋，老者已準備飯菜，辰星也正感腹中飢餓，大吃起來。老者問道：「小子入學可曾適應？」辰星道：「適應，只耐徒兒有些疲乏，睡之過去。」老者道：「今後不可如此，如若不及格，老朽，可不講情面，便加之一倍。」辰星道：「徒兒明白。」飯後，二人相談甚久，臨睡之時，老者道：「徒兒即已安定，明日為師打算離去。」辰星面無表情，點頭道：「師父今後定要好生，照料自己。」話完轉身離去。

  此時看辰星臉龐，雙齒緊咬，兩眼通紅，但未曾流淚。異日上早，辰星早早起床，見老者早已坐於餐桌之旁，桌上已擺滿菜餚。辰星默默坐於桌旁，滿桌飯菜競無食慾。老者見其如此，並未多言，動筷吃起來，辰星也起筷，食如嚼蠟。飯後，與老者對坐。老者道：「徒兒可曾會做的飯菜？」辰星道；「簡單會些，並無精通。」老者伸之右手，幻化出金光，置於辰星頭部，瞬時金光消失。

  辰星感知，其頭部有米粒區域，似曾剛入。老者道：「為師將皇家十名頂級御廚菜餚做法，幻化於徒兒腦中。此後徒兒只需催動意念，便可隨心烹製極品菜餚。」辰星默默點頭，並未喜色。老者知其不舍離別，也未多語。

  見其已收拾完畢，老者與辰星一同出門，此時天剛微亮，老者與辰星道別後，大步離去。辰星望其消失於晨幕之中，心中百感交集。淡淡道：「師父走好。」不時公車來到，辰星心情欠佳，上車後便昏睡過去。不知多久，感有人推其，睜眼看之，原為女同桌。其對辰星道：「既要到站，準備下車。」辰星投以感激眼神後，方起身下車。兩人同入校園，一路辰星未語，女孩似乎考慮什麼，也並未多言。

  入班坐定後，辰星呆坐於桌旁，同桌看其眼神憂鬱，已脫去孩童之清稚。此刻辰星好迷人，白淨的面龐，長長的睫毛，憂鬱的眼神，帶一股成熟之氣，似思考什麼顯得異常神秘。

  辰星心情欠佳，見其師嘮叨不停。於是乎，趴於桌上冥想，不覺間已沉沉睡去。怎堪醒來又已中午，見已放學，辰星本打算吃飯，但其桌旁，已放好飯菜。同桌見其醒來，說道：「吃吧，我見你睡之正香，便沒叫你，順便幫你買了回來。」辰星道：「謝謝。」辰星心中異常溫暖，自上早老者離去後，辰星內心如空般難受，此刻女孩如此，怎能不讓其感動？飯後，辰星交與其錢，方又趴之睡去。

  

  同桌內心迷茫，其為何人？怎堪一天睡之過去？並未見其學習，眼神孤獨，似有不平凡經歷？女同桌對其充滿好奇之心，內心決定，定要問其清楚。

  午後，又值上課，老師讓辰星背之課文，辰星睡意甚濃，怎知其所云。與其舌戰一番，老師敗下陣去，其旁同學大為興奮，老師更為無奈，便讓其背出後才可坐下。辰星道：「老師，可否告訴我為何處？」老師說完後，辰星看之兩遍。

  說道：「老師，我現在能否背誦。」其師心道：睡之這麼久，怎能背出？也好讓其出出洋相，讓其改之睡覺惡習。隨口道：「背吧。」辰星朗朗背之，一字未差。老師甚為驚訝，便讓其坐下。剛坐未久，又沉沉睡去。

  同學對辰星如此也甚為不解，一人成天只睡，也可背誦如此？怎能不令人驚訝？眾人見其入睡，便不再多談。但心中皆對辰星佩服有佳加。其中有一男孩，望之辰星，兩眼放光。但見其：面目發福，身形圓滾，皮膚白中透紅。兩隻小眼，小小鼻子，大大嘴巴。一副發福之樣。

  辰星同桌，更對其刮目相看。其知辰星自發書以來，姓名都未曾寫上，且昨日回去，未帶一本書。今日看其背誦，也只為看之兩遍，竟能如此熟練。不為天才，又為何物？看其睡相，安靜祥和，雙目緊閉，長長睫毛，小巧鼻子，下面「流水成災」。其同桌不忍笑出聲來。辰星隨已熟睡，但改體後其體已於常人，聞其笑聲，問道：「為何如此開心？還為偷笑。」

  見被其發覺，滿臉羞紅，小嘴微翹，雙目含淚。辰星看其模樣，無奈搖頭，笑道：「我本不為什麼好人。」女孩聞其言語，淡淡笑了。用手指了指嘴部。辰星摸其嘴角，濕濕的。恍然大悟，尷尬笑笑，並未多言。

  不久便又睡之過去，誰曾想，剛睡後不久，又值其他老師講課，見辰星睡意正濃，便讓其回答問題。此為數學，又無參考，只得啞口無言。此時同桌小聲告其答案，辰星照其所說，老師方讓其坐下，並囑其不可再睡，辰星應是，坐後向同桌投以感激眼神。同桌微笑笑，並未多言。辰星也未多說，靜心聽課。

  課後，辰星對其同桌道：「謝謝臨危相救，否則我命定休矣。」女孩學其口氣道：「不用言謝，吾可沒其說之如此偉大。」辰星見其口吐不凡，甚為驚喜，詳談之才知，原其甚愛古文。兩人相談，出之校門，一同等公車來到。女孩懂之甚多，辰星遊歷豐富，兩人話題不斷，臨分別之時，都有些不舍。但都未表現，見女孩消失於人海，獨自一人向家趕去。

  進入屋內，諾大房屋只為自己一人。辰星催動意念，依御廚之法做好飯菜，大吃起來。飯後，索然無事。關燈進入密室研習《通靈隱術》。但見辰星：站於高台之上，揮劍而刺，如飛沙走石、又如下山之虎、又如山中急流、又如伏降之鷹。人影攢動，幻化出一道道劍影，其在燭光之中，一遍遍研習，越練越快，時而騰空，似空中之鷹，時而伏地，如入水蛟龍。幻化無常，似天來之劍。

  接之又有何種變故？辰星又有何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