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初識改體

  但見老者手持利劍，銀光大現，將其包圍其中。辰星雙目緊盯，但未曾看清一式。忽然，金光大現，老者行於其中，似影非影，似劍非劍，人劍合一，忽為劍光，忽為實體，無法分辨。許久，老者收劍，辰星仍舊愣在那裡，竟看的痴了。老者道：「徒兒可曾看清？」辰星回神道：「徒兒愚鈍未曾看清一式。」老者道：「莫急，剛才為師所練為《通靈隱術》之劍術，只為其根本，並無過於繁雜，徒兒慢習即可做到。」

  辰星道：「徒兒定當努力研習。」老者點頭道：「恩，此術共為九層，劍術僅為一層，當修行為五層後，即可自行幻化利器，無需再用兵刃。」辰星若懂非懂點頭應是。

  此後老者一招一式，教於辰星，並話其中訣竅。師徒二人研習很晚，方才休息。異日清晨，辰星入睡正憨，被老者拉起，迷糊中來到屋後，見其後約五十米處，有兩棵古樹，約三人粗細。老者盤腿坐於樹下，雙手放於膝蓋之上，中指與的拇指合攏。辰星學的其之樣子坐於其身旁。東方朝陽初現，兩人一動未動，仿佛一切都靜止一般。日出高陽，鳥兒鳴叫，老者方才與辰星，回到屋內。用餐過後，進入密室修煉劍法。

  不覺間，如此已半月，辰星進步甚快，已掌握初步劍法，加以時日，定能有所大成。對此,老者甚為滿意，老者道：「小子已開始覺悟劍中真諦，如此神速實屬不易，看來不久便能突破一層。」辰星道：「徒兒定當繼續努力。」「恩,此訣層數越高，進步越慢，徒兒定要堅持。」辰星道：「徒兒明白。」老者微笑點頭，看辰星練劍，不時指點一二。每次研習劍法，辰星定有進步，令老者甚為欣慰。老者望辰星之眼神，慈祥和藹，為有的此徒深感欣喜。

  晚間，用餐過後，老者將屋內之燈關閉，帶辰星進入密室，坐定後。老者道：「為師有一捷徑，可令徒兒修煉速度倍增，但風險速度甚高。小子可否願意一試？」

  辰星道：「師傅，有何捷徑？又該怎樣做？後果為何？」看的出辰星對此很是在意，連珠般出的許多之問題。老者並沒有磨蹭，其道：「那便為改體，簡而言之便為脫胎換骨，可使改體之人修煉速度倍增，但其中險阻重重，如若失敗，即為廢人，不可再下床走動。」

  辰星沉思良久道：「成功希望為幾成？」老者道：「僅為四成，且還因小子天生靈體，增加兩成。」辰星道：「足夠一搏了。如若失敗，請師父將徒兒斬殺，徒兒不想為廢人生活。」老者看的辰星堅定眼神言道：「為師答應你便是。」

  許久後，老者才道：「改體分為三步，一步為換血，即為把體內血液，換為靈血。將肉體換為高機能個體。二步為換骨，即把小子體內之骨化為靈骨，三步為合體，即把小子新生骨肉合併。三步完成需七日，一、二步需兩日，三步為五日。」嘆口氣道：「七日內，吾徒兒定要精神貫注，如有神異，將前功盡棄，且徒兒定為廢人。」辰星道：「徒兒定當極力控制心神。」

  老者點頭又道：「這七日內，徒兒定會經歷非人折磨，換血肉劇痛非人能忍，換骨之疼非人能吃，合體之苦非人能受。徒兒現悔不晚。」辰星道：「徒兒已下決心，況男兒在世，如若未能承受住，割肉刮骨之痛，怎稱男兒？那就有勞師傅開始吧！」老者道：「徒兒既已決心，那為師定當盡力。」

  待辰星穩神後，老者雙掌前伸，頓時從掌中放出兩道金光，射入辰星體內，辰星頓感前胸如火燒般難忍，但靠其定力未曾喊叫出聲。約三刻鐘，疼痛更加強烈。此時那如火燒般之痛，已遍布全體，辰星本想咬齒止痛，但臉部肌肉如火燒般，使不出一絲氣力。此時老者神識進入辰星腦內，告誡辰星且不可有片刻失神，辰星應是。又過許久，辰星已忘卻時間，此時全體毛孔，如同時被針扎般，一浪高過一浪。辰星已無法控制其體，腦中唯有萬般的痛楚。

  

  此時，辰星被老者之神力拋向空中，在空中變換不同姿態。但見辰星雙目緊閉，臉色蒼白，如死般安寂。老者深知其苦，心中對其表現深為佩服。辰星在空中翻滾，忍耐非人之痛。老者也極力減其痛苦，但效果甚微，唯有靠辰星一人承擔。許久後，老者收功，辰星又落其對面，辰星頓感不痛。剛睜眼望向老者，只見兩股如柱般金光，又射入體內。

  此次感受，比之上次更強列百倍，辰星感之如有刀在其骨表層相刮，不久後，便感有萬刀刮骨，全體之骨，發出不斷聲響，各關節處更是那、難忍之痛。辰星忍無可忍，大叫：「啊！！！」此時老者神識又進入辰星體內，道：「徒兒，此為二步換骨，劇痛無比，徒兒定要忍耐，否則將命喪黃泉。」晨星斷續道：「徒。。。兒。。。明白。。。定。。極力。。克制。」話完極力凝神，與疼痛相搏。

  老者深知辰星已到痛苦邊緣，隨時都有崩潰危險，一個九歲孩子承受如此痛苦，能到此時已是常人能做到。老者極力傳功，使之儘早脫離痛楚。辰星感之體內萬刀齊動，其骨與之血肉分離，從頭部有股神力，將其骨粉碎，後又將其骨重組，一層層向下傳去。

  過了許久，那神力已到胸部，一路向下「磕啪」聲響連成一片，斷骨之疼非人能承，辰星幾乎暈過去，但每次都極力凝神，這使老者更便於改體。許久後，聽到腳趾「嘎巴」一聲後，宣告換骨完成。即將進入三步合體。老者神識進入辰星體內，道：「此開始三步，此為最關鍵之步，如若有失，小子此後僅為廢人。徒兒定要凝神慎重。」辰星道：「徒兒，定當謹記。」只見老者雙掌湧出如碗口般金光，直射入辰星體內。

  辰星感之如有強勁之力，強行將骨肉連之一起，那神力所到之處，如有萬隻螻蟻相食，比換骨之痛，更強百倍。如若不是辰星定力、意識超強，恐怕早已神散氣絕。如若換成常人，恐怕早已疼死過去。但辰星卻硬承受下來。且還有意識，實為不易。但見老者翻身而起，在空中翻轉後，。頭部向下，單掌伸出，立於辰星頭頂，金光如湧泉般進入辰星之體。老者懸於空中，辰星在下，其臉滿為痛苦。辰星感之到那神力，已從頭部向下伸去，所到之處皆骨肉相連，痛苦萬分。

  當老者神力到其達胸部時，一股阻力，阻斷了神力前行之路，老者面色凝重，但見其將神力催出更強，有誓死與之抗衡之勢。阻力漸強，老者更加吃力，辰星更加痛苦，兩力體內相爭，其身有欲裂之痛，辰星又無力反駁，只得一人承受。可見辰星內心苦楚，有苦難言。

  阻力為何？辰星能否改體成功？今後又有何種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