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被強暴了
2024-06-14 23:07:25
作者: 柚一白
「蘇今昱!」她罵道,「你這個王八蛋,你居然綁架我!」
「快放了我女兒!我要見糯糯!」
「糯糯剛剛哭得有多絕望,你知道嗎?」
「她會怕的,她真的會怕的!」
「求你了,放了她!」
男人就這麼大方的走到她面前,拉開她的頭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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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線射進來。
江際白眯了眯眼,緩了一會兒,才看清眼前的男人。
真的是蘇今昱那個瘋子,面容俊美,內里污穢。
「現在知道求饒了,遲了。江際白,我給過你一次機會的。」
江際白憤怒的血氣沖天,胸脯劇烈震動。
她口不擇言道,「你這個瘋子!沒有人性!那么小的孩子也不放過!蘇今昱,你是個人渣!」
只見他冷冷的笑著,低下頭看著她,懶洋洋的威脅,「你再多罵幾句,就更難見到孩子了。」
「如果你想永遠都呆在這裡,儘管罵。」
他點起一根事後煙,抽了一口,眼尾還有一絲緋色,神情淡漠的看著她。
江際白氣的咬著嘴唇,不說話了。
她知道,現在唱反調的後果,是她承擔不起的,更是糯糯承擔不起的。
她只想儘快見到糯糯,確認她的平安。
「蘇今昱,你想做什麼沖我來。不要傷害孩子。」江際白想講幾句軟話,但是蘇今昱這次真的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糯糯是我的命!如果她有事情,我不會放過你的!為了她,我什麼都豁得出去!」
江際白一字一句砸在他身上,她定定的看著男人,意志堅定,不容置喙。
「不錯,有點血性了。我倒要看看你能對我做什麼?」男人嗤笑了一聲。
男人又壓了上來。
江際白嘴裡溢出一聲呻吟。
「江際白,你以為你是誰?」他一邊動作一邊嘲諷。
「呵呵,不過是個人人可壓的婊子。不僅生了野種,現在還在招蜂引蝶!」
他伸手掐著她的臉頰,眸色陰冷的看著她,男人的聲音淬了毒,人一沾就肝腸寸斷。
「你看,你就是用這雙無辜可憐的眼睛四處勾引男人,是不是?我在你身邊,還不能餵飽你?你是多缺男人?嗯?」
他惡質的用力頂了一下。
鎖鏈嘩啦一聲響。
江際白控制不住的向前。
「蘇今昱,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即使是個情婦,也該有一些自由和尊嚴吧。」眼中起了水霧,她還是忍不住。
蘇今昱看著她的眼淚,不為所動,眼神冰冷的射過來,像是要把她碎屍萬段。
「江際白,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情婦?你也配?就是個應召女郎都比你高貴,至少人家還收錢,你呢,都是白白被人上。」
「江際白,你只配白嫖。」
他的聲音像一把帶著倒刺的刀子,直直的捅進來,細細的鋒利的鉤子鉤滿了血肉,又慢慢的拉回去,她的心千瘡百孔。
心痛的無法呼吸。
沒什麼好說的了。
呵呵,只配白嫖…
原來她在他眼裡是這般啊。
她以前還真是高估自己了。
她緩緩的閉上眼睛,眼淚從眼角滑落,沒入鬢角,濡濕了發。
心裡的洞滋滋的冒著血,全身從頭到腳冰涼寒冷,如果這是一場噩夢,該多好。
「別裝死,給點反應。」男人的聲音還在耳邊叫囂。
但她已經不想聽了。
「呵呵,江際白,你以為這樣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男人陰鷙的笑著,「我這裡有的是好東西,以前還不捨得用在你身上,現在我看也不必憐惜了!」
她的意識退到了無人之地,不管了,不想聽了。
嘶嘶嘶……一陣電流的聲音響起。
那東西一下子鑽進來,在她身體裡興風作浪。
其他東西也貼上了她的身體,她無法抑制的震顫、抖動,最後虛脫。
反反覆覆。
突然,所有的東西又被撤走。
他又來了。
可能真的是要她死吧。
不然,哪裡會這樣。
一次又一次,沒完沒了。
她的小腹很疼,下面也疼。但她沒有呼痛,只是咬著牙忍著。
眼淚是留給心疼你的人看,不然,就是個笑話。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實在太累了,她昏睡了過去。
男人還在繼續。
她是被疼醒的。醒來,噩夢並沒有停止。
痛越來越強烈,後來實在忍不住了。
疼得五臟翻滾,心肺俱爛,她細細的哭了出來,輕輕的,小小聲的。她咬著唇,搖著頭哭。
太疼了。
她臉色發白,全身冷汗淋漓,雙手緊緊抓著鎖鏈。
突然下體一陣溫熱,有什麼東西流出來。
身上的男人似乎也感覺到了。
身體一空。
她疼得意識都有點不清晰了,眼前也黑了下來。
好睏,好像不疼了。
真好。
她輕輕的合上了眼睛。
其實,她是偷偷喜歡過他的,從第一次遇見他開始。
高一那年,他身姿挺拔,意氣奮發地站在學校操場旗杆下,對著全校師生作新生代表發言。
清晨的陽光柔柔的撒下來,在他身上渡了一層光暈,像五彩斑斕的琉璃一般耀眼。
他穿著一件白襯衫,扣子扣的整整齊齊,乾淨白皙的臉俊美無比。
周圍的女生都驚呼,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男生。
後來,果然,他的愛慕者眾多。她也是其中一個。
那時,她剛剛從小縣城的初中選送上來。其實本來也不可能把這麼好的機會給她。只是省里要求其中一個名額,一定要是貧困生。
初中三年,她在年段里成績年年排第一,家裡又窮的叮噹響,沒有人比她更符合條件。
來到省重點高中後,第一次看見那麼出色優秀的他,又怎麼能移開眼睛。
只是從來沒想過,也沒敢想過。
有一天他會走近她。
當他將餐卡遞給她時,她以為他是她的救贖。但當他對她肆意傷害時,她才發現,原來他只是當她是玩物。
一個不需要花錢花心思,不需要承諾,不需要負責的玩具。
白襯衫後面藏著一雙血腥的黑色翅膀。一脫下衣服,就原形畢露。
如果可以重新選擇,她寧願自己不要來省城,從來沒有遇見過他,那該有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