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天機不可泄露

2024-06-14 22:59:57 作者: 檸一

  「啊......」

  「誰啊,這麼不要臉,進女更衣室!」

  許知夏根本沒有仔細看後面的人是誰,她自以為是個變態偷窺狂。

  

  隨後,她作勢拿起旁邊的一架朝後面的人打去。

  「瞎叫什麼,我有這麼嚇人嗎?」

  男人握住她即將揮下來的衣架,一臉無奈地看著眼前的女人。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她才緩緩睜開眼睛,怎麼是薄時宴?

  她將衣架甩到一旁,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朝他說道。

  「能不嚇人嗎!鬼鬼祟祟的。」

  「我錯了......」

  男人想要朝前走兩步,拉上她的手,卻被她拒絕。

  「停,別靠近我,男女授受不親。」

  薄時宴哭笑不得,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生氣了?」

  「呵,我哪敢啊,你可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薄總,京城萬千少女的夢。」

  許知夏說話的語氣,句句都帶著諷刺的意味。

  「還說沒生氣?」

  「我沒有。」

  女人理直氣壯的模樣讓他看了不禁想笑,明明就是吃醋了,還不承認。

  不過這也證明,她是有些在乎他吧,這樣一來,他的心情也瞬間好了不少。

  「我錯了,這兩天不該冷落你,但是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

  「哦,管我什麼事。」

  看著她故作毫不在意的樣子,真的是很欠揍,無奈之下,薄時宴只好使出她的殺手鐧。

  緊接著,他吻上了她的唇,一隻手攀上她的腰肢,另一隻手按著她的腦袋。

  他吻得很用力,毫無技巧可言,只是亂啃,像是故意懲罰她似的,

  對於不講理的女人,還是用這種簡單粗暴的方法比較有用。

  許知夏倏地瞪大了眼睛,想要將他推開,可是力氣沒有男人的大,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一吻過後,她原本紅艷艷的口紅已經被吃得不見任何蹤影了,她抬眸瞪著眼前一臉壞笑的男人,不禁罵道。

  「你是狗嗎?到處亂啃。」

  「如果是啃你的話,我願意一輩子當狗。」

  薄時宴一臉得意的樣子,她真的想忍不住打他兩拳。

  「怎麼樣?氣消了吧。」

  許知夏白了他一眼,說實話,確實沒有之前這麼生氣了。

  不過,她有時候挺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的,明明說好不能讓他輕易得逞,卻還是每次都沉浸其中。

  自從視頻的誤會解釋清楚後,她似乎就已經沒這麼在意之前的事情了,對薄時宴也沒有這麼多恨意了。

  「剛剛是不是有個男人來找過你?」

  他突然的一句話,將她的思緒打斷。

  「男人,什麼男人。」許知夏納悶。

  「看起來四五十歲,我剛剛看到他朝你敬酒了。」

  她這才想起他說得那個男人就是那個讓她感覺很不舒服的男人。

  「哦,我有印象了。」

  聞言,薄時宴眼眸突然浮起一抹冰冷。

  「他向你說了什麼?」

  「也沒什麼,我都不知道他是誰,怎麼了?你認識他?」

  他沉下臉來,周圍透露著一股寒意,讓人不寒而慄。

  「他是我二叔,以後他在找你就不用理他了。」

  許知夏點了點頭,也沒有再說什麼。

  雖然她也在薄家長大,但是只聽說過他的二叔,並沒有見過真人,今日一見,果然和傳聞一樣,渾身透露著一股陰險狡詐。

  其實,薄時宴也是看到他二叔先和她說了話之後,他才急忙趕來找她,想要看看她有沒有發生什麼。

  幸好她沒事,否則,他會很自責。

  畢竟這是薄家家族內部的爭鬥,不應該將她牽扯進來。

  但是二叔已經注意到她的存在了,所以他以後必須多加小心。

  ......

  酒會開始。

  許知夏並沒有同薄時宴一起進場,而是選擇從後門進入。

  畢竟她是以夏清婉設計師的身份進入的,而且,她還沒答應和他和好呢,兩人更不能這麼光明正大走在一起。

  她找不到夏清婉,所以便站在了一旁的角落裡,將自己隱藏在人群之中。

  隨著主持人宣布酒會正式開始,緊隨其後的就是薄時宴和夏清婉一同上去講話。

  他們像是一對金童玉女,台下的許知夏看著這一幕,心裡不知為何,就是很不舒服。

  很快,下面的記者就開始紛紛提出問題。

  「你好,薄總,我們都很好奇你的妻子許知夏,在這裡能透露一下你們的戀愛經過嗎?」

  聞言,下面幾乎都沸騰起來,都在期待著他的回答。

  薄時宴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一本正經地說道。

  「天機不可泄露。」

  此話一出,引起了台下一片嬉笑。

  「薄總真會說笑,不過呢,外界都在傳聞你和許小姐,還有夏小姐一些的謠言,對此,你可以做一些解釋嗎?」

  記者繼續不要命的繼續提問,句句都問到了大眾最關心的問題。

  台上一片寂靜,薄時宴沒有說話。

  一旁的夏清婉倒是接過話筒,微笑著看向鏡頭。

  「大家都不要誤會,我們三個的關係很好的,許知夏也不像是網上說得那樣,我們都是很要好的朋友。」

  她一邊說著,一邊還時不時的觀察著身旁男人的表情,像極了怕說錯話的孩子。

  一旁的男人一臉陰沉,讓人察覺不到任何的情緒。

  記者點了點頭,又將話筒轉向薄時宴。

  「原來是這樣啊,那許小姐呢?怎麼不見她的身影。」

  幾秒過後,男人緩緩開口。

  「她害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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