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趙武嚇得心肝顫

2024-06-14 22:50:52 作者: 芊憶

  說罷,宮璽一掌將身前的石桌拍成齏粉。

  司徒珩措手不及,打了個激靈。

  三人在石室中待了半刻鐘,再未發現有用線索,這才出了石室。

  在密道中七拐八拐,走至密道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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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道盡頭比較開闊寬敞,卻並無出口。

  趙武等人就著火摺子的光亮,在黑暗的密道中尋找機關。

  黑袍人能出去,說明定有出口,只要找到機關即可。

  眾人在洞壁上挨著亂按。

  還真有人在夾角處的石台上找到機關。

  正對的石門朝左側緩緩打開。

  眾人被突來的日光晃了晃眼睛。

  洞口很窄,一次僅能有一人通過。

  身材高大一些的,還需弓著身子。

  一行人由趙武打頭,有序往洞外走。

  「哎喲,娘誒!」因無所防備,趙武踏出洞口,看見洞外場景,心肝都顫了顫。

  他猛地縮回身子。

  洞內的人湊上前,見到洞外光景,倒吸一口涼氣。

  只因洞口處於懸崖峭壁上。

  恐高之人從上往下看,瞬間手腳酥麻、頭暈目眩。

  山下有個集鎮。

  宮璽決定從此處下山,看可否探得關於黑袍組織的消息。

  趙武領著隊伍,在北邊走了幾日也未見到村落。

  往北邊出谷,若再迷路,還不知多久才能走出去。

  因此,他也決定從此處出谷。

  姚倩等幾個小丫頭及小孩,聽說從此處走,嚇得腿軟,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嗚嗚嗚,我不要從這裡走,我不要從這裡走!」

  趙武從不慣著姚倩。

  「你不從這裡走,就自己滾回谷去。」

  想到谷中那群長得恐怖還吃人的怪物,姚倩等人立馬止住了哭聲。

  別說孩子,姚菁這樣的大人,面對這樣的路,也是心裡發毛。

  有保護措施或者護欄還能好一點。

  可這麼多人,商城裡的道具,她也不敢拿出來。

  此懸崖難不倒宮璽、時年。

  司徒珩時常上山採藥,對於攀爬之事算是熟稔。

  宮璽看著自己的愛馬,也捨不得丟下它。

  他吩咐時年:「你去集鎮買足夠長的繩索回來。」

  時年領命,踏出洞外。

  洞外峭壁上,有約一尺寬、毫無遮擋的平台。

  時年藉助平台,及凹凸不平的山壁,飛跳下山,往集鎮趕去。

  趙武以為宮璽聽到姚家小孩吵鬧,才由此一舉。

  上前拍馬屁。

  「王爺宅心仁厚,竟還關心這群流犯的死活。」

  宮璽傲視一眼,冷聲道:「本王是為了本王的『朔風』!」

  趙武馬屁拍到了馬蹄上,賠笑道。

  「呵呵,小人失言,王爺的朔風乃馬中極品,自是比那些流犯貴重!」

  姚菁聞言,愈發認識到此方世界的殘酷。

  她一家可真有夠倒霉的,穿到人不如馬的世界,還有人造喪屍。

  她都懷疑,她能否活到壽終正寢。

  一個時辰後,時年帶回了十捆手腕粗的繩子。

  一捆兩百米,他將五捆繩子綁成一根,剩下五捆備用。

  千米長的繩子,可余出百來米,留下可操作空間。

  趙武等衙役自告奮勇綁馬、放馬。

  時年則在山下接。

  三匹馬放下山,宮璽命趙武將繩子綁在洞內巨石柱上。

  他則首先藉助繩子飛下山崖。

  趙武徵詢司徒珩。

  「司徒大夫,這繩子我等可使得?」

  「繩子已然無用,爾等自然使得!」

  司徒珩丟下這句話,也順著跳下山崖。

  有司徒珩這句話,趙武便放心了。

  他指揮衙役和姚家人有序下了山。

  待姚菁等人盡數下山,宮璽三人早已不見蹤影。

  趙武帶領隊伍去往集鎮。

  天色漸晚,一行人便在茅草搭的簡陋客棧歇腳。

  杜翠花實在好奇,這些當地人,可否知曉谷中之事?

  宮璽只說不準將谷中之事傳出去,可沒說不能問啊。

  姚菁聽到杜翠花危險的想法,正欲阻止。

  杜翠花已經在街上尋到婦人聚集地,與人攀談起來。

  姚菁拿她無法,只好在旁邊聽著。

  只要杜翠花有危險言論,她便立即將她媽拉走。

  杜翠花與一群婦人東拉西扯好一會兒。

  杜翠花和婦人打成一片,熟絡些後,便問道。

  「誒,你們這鎮上或是附近村子可有啥離奇的事?」

  杜翠花一問,幾個婦人打開了話匣子。

  你一言我一語熱聊起來。

  不是哪家兒媳婦被婆婆逼瘋,天天提著刀滿街追著婆婆跑;

  就是哪家小寡婦不甘寂寞,和村里懶漢夜夜偷歡;

  要麼就是哪家老財主死了兒子,買屍首,給兒子配陰婚;

  還有離奇的是,有個討不到媳婦的老光棍,對著別人家的老牛XXOO。

  ……

  姚菁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難怪老媽喜歡說八卦。

  這不就是生活中的社會新聞嗎,比在網上刷到的還要有意思。

  畢竟親耳聽見的身邊人、身邊事,更加貼近自己的生活,也更加真實。

  只聽一四十來歲的婦人接著壓低嗓音發言。

  「你們這都不算啥,老娘說個更離奇的。」

  「老姐姐,是啥啊,快說來聽聽。」

  姚菁也不由感興趣地豎起耳朵聽。

  「此事還得從我當姑娘那會說起,大約二十年前吧。

  附近幾個村子,只要生下嬰兒,甭管男嬰、女嬰,都會莫名其妙夭折,無一存活。」

  「啊?怎會有如此怪異之事,可是村中人得了啥怪病?」

  「怪就怪在此處,村中籌錢請來大夫,大夫說所有人都身體康健,沒啥大問題。

  大夥放下心來,結果後來生下的孩子,依舊莫名夭折。」

  「依我看那大夫就是個赤腳郎中,沒啥本事。」

  「可不是,俺村不就有個庸醫,給人瞧病,誒!他給人越瞧越嚴重,俺們還沒處說理。」

  老婦搖搖頭,意味深長地笑笑。

  「非也、非也,你們能想到,村民們自然也能想到。

  他們起初也如你們一般想法,便去州府看名醫,連看好幾位名醫,都說沒問題。

  有不死心的,甚至不辭辛苦,去別的州府尋名醫。

  結果,你們猜怎麼遭?」

  婦人神秘發問,吊足眾人胃口。

  眾婦人連帶杜翠花母女均好奇不已。

  個個迫不及待發問。

  「怎麼遭?怎麼遭?結果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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