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謝氏的由來
2024-06-14 22:48:12
作者: 芊憶
杜翠花心疼錢,可也不想餓著孩子,便問姚綰姐弟:「綰娘、釗哥兒,你們可餓了?」
姚綰清楚自家財務狀況,忍著餓搖頭:「娘,我不餓。」
釗哥兒也乖巧附和:「娘,我也不餓。」
話音剛落,兩人肚子不約而同「咕嚕、咕嚕~」叫起來。
姚綰捂著肚子,尷尬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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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釗也不好意思的笑笑。
系統里有速食,空間裡有米糧,可姚菁找不到理由往外拿。
姚菁提議:「娘,不如去買幾個饅頭、包子,他們這麼做無非就是想從我們身上撈點銀子。
我們若是不買,他們指不定用其他法子對付我們,或許讓我今日露宿野外都有可能。」
房嬤嬤點頭贊同:「大娘子,菁娘說得有理,我等一行未曾打點過,他們自會想著法的對付我等,花錢買點吃食,總好過惹惱他們而受皮肉之苦。」
杜翠花:「既然房嬤嬤都這般說了,春紅就去買九個回來。」
「是,大娘子。」春紅從姚菁那領了二兩銀子,便去了。
春紅回來時,懷裡抱著十個包子,歉疚道:「大娘子,他們說沒有銅板找,硬給奴婢多塞了一個包子。」
杜翠花:「這也怪不得你,快給大夥分了。」
「大娘子,這還是由您作主吧。」春紅將油紙包交給杜翠花,如何分食應由大娘子決定,她可不敢作主。
「發個包子而已,咋就還得讓我作主。」杜翠花接過油紙包,這古代的規矩可真麻煩。
杜翠花躬身剛將第一個包子遞給姚綰,吳氏又領著二房、三房的人來了。
吳氏:「杜氏,沒見你老娘都還沒吃,你有臉吃?趕緊將包子交出來孝敬老娘。」
杜翠花將油紙包全塞進姚綰懷裡,直起身子,擺開架勢開干。
「老不死的,你有完沒完,你想吃你就去買,沒人攔著你,要是捨不得花銀子,那就等著餓死,這也怪不得誰。」
「娘,媳婦都說了,杜氏現在目中無人,哪裡還會在乎您這個母親,我們還是走吧。」
被孫氏一挑唆,吳氏便覺自己憋屈得很,被一個兒媳壓在頭上。
「杜氏,你、你這是不孝,你……」
「老太婆,你在做什麼,是想鬧事嗎?」
吳氏話未說完,便被趙武喝止,死老太婆一毛不拔,還想吃包子,門都沒有。
面對趙武,吳氏語氣弱了幾分:「官爺,罪婦只是教訓下不孝的兒媳,並非要鬧事。」
「老子就聽你這老太婆在這大喊大叫,既然你們精神這麼好,不想歇息,老子成全你們。」
接著趙武叫來幾個小弟:「馮三,他們這些休息好了,你領幾個人帶他們先行上路。」
馮三長得賊眉鼠眼,在趙武面前低頭哈腰:「老大放心,小的們在前面等您。」
馮三領著人走了,趙武在吳氏等人身後故意大喊:「你們幾個慢慢吃,歇好了再走。」
杜翠花為了氣吳氏,也朗聲大喊:「是,官爺,真是多謝您嘞!」
隨後,趙武便去一邊和他的兄弟們嘮嗑。
姚菁納悶:「娘,你說,我爹才是姚家最有出息的,好歹考上科舉,讓他們享了幾年富貴,也不知這死老太婆怎麼想的,打小卻偏心二房、三房。」
「我上哪知道死老太婆的想法,可能她這裡有問題吧。」
杜翠花指了指腦袋,繼續分發包子。
手中剩下最後一個時,見謝氏眼巴巴盯著她手裡。
杜翠花晃了晃手中包子:「想吃啊?」
謝氏舔舔嘴唇,連連點頭:「想想想。」
「想吃,自己買去。」杜翠花撇撇嘴,接著將手中包子分成三份,給了姚菁姐弟一人一份。
姚郝不願自己娘挨餓,將手中包子分了大半給謝氏:「小娘,孩兒人小,吃得少,這些給您吃吧。」
謝氏自以為杜翠花會心疼姚郝,重新給他買,便直接拿過三口兩口吃了個乾淨。
姚釗擔心道:「娘,郝哥兒會不會餓啊?」
姚綰不悅姚釗總是那般心軟:「釗哥兒,娘該做的都做了,且他親娘都不心疼他,你管他那麼多做甚?」
「可不是,老娘給他,他自己不願吃,能怨誰?」
謝氏聽後,暗自咒罵:「老巫婆,竟然敢虧待我兒子。」
杜翠花心裡扎著一根刺,還沒弄明白,沒空搭理那母子倆,她喊道:「老李,你過來!」
姚青山想儘量降低存在感,可該來的還是來了。
他狗腿的走到跟前:「呵呵,大娘子有何吩咐?」
「那母子倆究竟咋回事?你作為管家總該知道些,講來給老娘聽聽。」
「這……」姚青山看看周圍的人,他「出軌」這件丟人之事,可不想在這兒講,孩子們還在呢。
房嬤嬤明白過來:「大娘子,謝氏不懂規矩,老奴給您調教調教。」
「去吧。」姚綰姐弟還小,杜翠花也不想他們聽這些腌臢事,便吩咐春紅:「春紅,你和啞奴帶綰娘、釗哥兒邊上玩兒。」
春紅領命,與啞奴一道將姚綰姐弟帶離。
杜翠花這才語氣不善催促:「快說,前兩日竟敢一字不提,老娘倒要聽聽你那些風流韻事。」
姚青山壓低聲音道:「老太婆,先說好,這是我那原身做的事,與我無關,你可不能遷怒我啊。」
「你說不說?」杜翠花並不做保證,而是語言威脅。
姚青山見躲不過去,只好娓娓道來。
「這事還得從慶平十六年說起……」
慶平十六年,姚青山升任劍南道青川縣上縣縣令一年有餘。
由於當地富紳強取豪奪農民土地,吳氏又收受富紳好處,不願退還,姚青山只得將土地劃給富紳。
富紳為更好的操縱姚青山,將他灌醉,讓他與謝氏同了房。
吳氏又下了不准納妾的死命令,姚青山自小聽吳氏的話,不敢將謝氏帶回姚府。
一月後,謝氏便說她有孕,他只得對其負責。
姚青山就一直將謝氏養在外面,他往哪升,謝氏便跟著往哪兒去。
「事情就是這樣。」姚青山說完,抹了一把額上的虛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