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九章他的人誰能動
2024-06-14 16:42:51
作者: 妝妝
就在白謙想通了這一切之後,他突然覺得,其實人人身上都有一種責任,有一種擔當。最終他們能不能接受?
他們必須都要接受這一切,是上天賜予他們的二胎嗎?卻沒有半點能夠反抗的機會,難道這就是上天賜予他們每個人的命格嗎?他們又能做些什麼去阻擋這一切的發生呢?
白謙笑了一下,他這樣,阿莫是這樣,阿素是這樣,朗二是這樣,韓川更是這樣,這一切是天道所流傳下來的,兒童必須接受嗎?
為何?為何不能夠改變這個不公的命運?而讓他們要獨自在這輪迴當中去承受這些。
恨別離,求不得,這一切難道就只是因為命運嗎?白謙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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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展顏一笑,看似是明白了許多東西,但是實際上卻像是入了一個死胡同一般,怎樣想也想不明白,怎樣做也做不出來。
朗二看到他這樣,不禁晃了一下,伸手抓不住眉頭,立刻又恢復了當初免談的模樣,似乎這一切根本就沒有發生。
而韓川見到他姐夫沒有,自然也是活了黃世仁,他自然是知道這個人長得有多麼妖孽,卻不曾想這個人的一笑,轉眼就變成了這副模樣,果然是一個藍顏禍水,想了想他沒有繼續說話。
他也決定不再說一些什麼話了,畢竟他在說的話,肯定會贏得這個小祖宗不樂意的,「你們兩個跟我來吧,只是如果我在浦東對你們招待不周的話,還請兩位不要介意。」
「收起你這副文縐縐的樣子來,我實在不願意聽到你說這種話,拿你平時跟我說話的語氣不好嗎?幹嘛還要像這樣?」
隨後韓川苦笑了一聲:「那不是我的本來面目,我也不想,但是,跟你們在一起的日子裡很幸福,這讓我真正放鬆了自己,把自己的天性真正釋放出來。
我來到這裡或許這是一個十分高興的事情,但是深圳百花宮,這不是我能夠決定的,而我也確實不能夠違背百花宮的規則,百花宮生我養我,賜予我生命,賜予我武功,賜予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我自然是不能夠……違背這裡的一切,他們需要我,所以我沒有去為他們付出一切。」
「你這個人果真還是一個白蓮花聖母!」白謙笑了笑。
他們幾個人一邊說著一邊往前面走著,終於來到了百花宮的牌匾之處。
白謙也不打算再和韓川說一些什麼無關緊要的話,相反他朝背後的把車租出去,因為他知道百花宮向來都有一個規則,任何人都做得成嗎?
到這裡來,他自然懂得,那也就不能夠輕易的破壞規則,更何況現在眼前的這個人還是自己剛剛認識的一個比較認可的朋友,他自然不會讓他難堪的。
白謙不是不知道,如果生在一個比較大的宗門,宗門裡面還有一些老頑固,那些人怎麼解決?他知道的,所以他不想讓韓川這麼犯難,於是白謙來到馬車那邊,又十分輕巧地掀起了馬車的門帘,把阿素從裡面抱了起來,隨後把她背起,白謙一舉一動都顯得格外的珍惜,就仿佛是對待真是珠寶一樣。
韓川見他也是瞪大了眼睛看他,顯然能夠想到他為什麼這樣做,但是卻沒有想到他居然能為她做到這個地步,他有些想不明白。
韓川轉了轉自己的頭,但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話,這是人家的事情了,幹嘛胡亂的參與,就算是參與的話,這也不關他的任何事情。
再反觀旁邊的朗二,他一臉漠然的樣子。
這一路上他覺得他們兩個人之間有一些不清不楚的關係,但是現如今看到這種關係,他更是有些不明白了,那這到底是為什麼呢?原諒他頭腦比較簡單,根本想不出來這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他也就決定不再想了。
背後的白謙就像是對待絕世珠寶一樣,一舉一動十分的輕巧,把阿素安頓好之後,就這樣一步一個腳印的背著她往前方走去,她就像在睡夢當中的睡公主一樣,等待著王子將她救醒……
白謙就這樣大步向前走著,但是動作卻格外的輕柔,韓川見他這樣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別帶疑惑的瞥了一眼朗二。
朗二在旁邊抿著嘴,一張臉暗含陰沉如同寒冬臘月一般,臉色發黑,他的周身散發著一種十分強大的氣場,現在人都沒勁。
韓川自然也不會去主動招惹這個傻子的,於是他也就決定往前方走,他的任務只不過是將兩個人帶入宮中,並且為這個姑娘救病而已。
他就直接往前方走去,後面的兩個人一步一步的跟著他的後面。白謙背著阿素一步一步的朝後面走著,朗二就在他的身後一步一步的看著他,以免發生什麼意外。
他們就這樣來到了百花宮的宮中。
他入宮中的第一步,其他眾生的氣質就開始變了,白謙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他旁邊的人,已經不再是當初在路上同他一起打打鬧鬧的那個人,那人人氣質有溫和已經變成了十分寒冷的意思,而他熟識的面龐,也已經變成了冰冷不盡人意的樣子……
「果然是善變的人啊!」白謙哀嘆一聲。
而在工作的人,看到公主回來之後也是十分的高興。從宮門口迎了下來。
拜見宮主他們,這些人十分驚恐地撲在地上,因為他們先前已經聽說了,宮主這一路上遇到了不少追殺,是因為出現在事故里,很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現在宮中基本上都是由那些長老掌權,雖說宮主這些年在宮中的勢力不少,但是畢竟雙手難敵四拳。
現在長老的宿舍里基本上都已經把觀眾講哭了,有一部分人對公主忠心耿耿,但是畢竟很難熬上一段時間,現在已經好了,公主已經回來了,他們再也不用怕,找不到那些人了。
他們習慣了作威作福,恍然之間來了一個毛頭小子打斷了他們作威作福的權利,而他們自然是不高興。
他們想要在各方面打樣,寒磣寒磣,尤其是軟柿子一樣好捏,自然是跟他們硬磕硬的死碰,不曾想自己的這一次出行就成為他們下手的一個重要的目的。
耳朵上這次傷得也不重,只是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那幾個忠心耿耿的人卻因此而聞名,這讓他的心裡不免生出了一股弒殺之意:怎麼能這樣?怎麼可以?他的人誰能動?!
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那幾個宮人,他心中的暴虐之意不禁開始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