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好久不見
2024-06-14 16:24:22
作者: 發光的土豆
「你可以考慮一下,膽子你還有三天的時間。」
江姩姩愣了一下,錯愕的看著裴序晏,「你知道?」
「當然,你今天在董事會上的表現我們整個圈子都知道,大家紛紛開始稱讚江重斌生了一個好女兒。」
江姩姩抿唇沒有說話。
她拿過桌上的文件就往外面走。
裴序晏連忙追上去。
「陪我吃頓飯都不行?」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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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姩姩轉身指了指手裡的文件。
裴序晏無奈地笑了一聲沒有在意。
楚漫兒的居住的公寓裡。
電視上正播放著江氏集團江少黎捲款私逃的畫面,同時還有一同播報他給江重斌投毒的事情。
甚至連那些聊天記錄也一同被放了出來。
頓時網絡上關於江少黎的聲討到達了頂峰。
一瞬間讓人人稱讚的商業才子一下被警方通緝的對象。
楚漫兒想想都覺得好笑。
走到一邊的酒櫃給自己倒一杯酒悠閒的喝著。
江姩姩果然速度夠快,這麼快就把江少黎給趕出去了。
他現在到想看看,沒有了江家的扶持,他這個商業才子怎麼存活在這個世界上!
桌上的電話突然想起來,是一個陌生號碼。
「哪位?」
「是你,是你對不對?你居然把我們的聊天記錄江給江姩姩?!楚漫兒你到底想幹什麼?」
楚漫兒此時也聽出江少黎的聲音。
她冷笑一聲,並沒有在意他質問的語氣,「我不想幹什麼,只是想讓你認清現實罷了。」
「認清現實?楚漫兒你就不怕最後把你牽扯進去?」
「我怕啊,但是不還有你給我當墊背嗎?畢竟我可從來沒讓你毒殺你父親,是你自己一心想要他死!」
楚漫兒嘲諷的說著,完全不在意江少黎會不會生氣。
果然下一秒就聽到江少黎幾乎是咬牙切齒道,「楚漫兒,你別後悔!被人賣了還在給人數錢!」
江少黎說完就掛斷電話。
楚漫兒沒有在意,她繼續喝著酒。
現在解決了江少黎,那麼下一個就是江姩姩。
城外一處偏僻的拆遷房內。
江少黎憤怒的捏緊手裡的啤酒罐然後將它砸到牆壁上。
他沒想到他今天走到他居然有被通緝的一天。
如今他走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楚漫兒那個賤人給害得。
如果沒有她沒有和江姩姩串梭在一起,沒有裴序晏的幫襯,他怎麼可能會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如果可以,她以後一定要讓那幾個人血債血償!
樓下,突然響起一陣汽車引擎聲。
江少黎警惕的站到在窗口的位置向樓下看去。
待看到是那個男人後,他才終於放下心來。
沒過一會兒,房門敲響,江少黎打開房門讓男人進來。
靳北沉看向周圍,破爛不堪的牆壁上滿是灰塵。
任誰都沒想到曾經名聲大噪的江少黎如今會蝸居在這個破舊的房子裡。
「江少爺怎麼不給自己找個好點的地方住?找這麼偏僻又骯髒的地方真是委屈我們的江少爺了!」
靳北沉一臉笑意的說著,目光里透著淡淡的嘲諷。
現在誰都知道了,他江少黎已經不是什麼江家的少爺了,眼前的這個人卻還在一口一個江少爺的稱呼自己,簡直是讓他噁心!
江少黎沒理他,只是說道,「我要的東西呢?」
靳北沉示意手下,就看到身後一個保鏢拿出一個箱子走了上來。
他把箱子放在桌上打開,裡面居然全都美元。
江少黎拿出幾沓美元檢查了一下,看到沒有沒有問題,這才把手裡的合同拿了出來。
「這是我手裡江氏25%的股份,現在給你。」
靳北沉滿意的笑了一聲,拿起合同開始仔細閱讀查看,確定沒有問題了才說道,「江少爺果然爽快。」
江少黎沒理他,拿過一旁的煙抽了起來。
他目光淡淡地看著靳北沉。
「靳先生,你說你放著好好的北洲財閥君主不去當,跑到這寧港市來躺這湯渾水幹什麼?」
「那你放著江家大少爺不干,躲在這裡幹什麼?」
靳北沉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
江少黎頓時才意識到手了什麼,笑了笑沒有說話。
回去的路上,靳北沉把手裡的合同扔給前面的秘書曾志。
「派人把這個送去給裴序晏,讓他趕緊把人給我送到我房間去。」
「是。」
深夜的華江大酒店的頂樓VIP房間裡。
桑晚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搖了搖昏沉沉的腦袋,卻發現自己的雙手竟然被反綁在身後,任她怎麼掙扎也掙脫不開,嘴巴也被貼上了膠布,甚至連眼睛也被蒙了起來。
不安的恐懼感讓她想要呼叫,可是發出的只有嗚嗚嗚的聲音。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在這裡。
她只記得自己剛剛從醫院裡加班結束,在回家的路上被人從身後捂住了口鼻就暈倒了。
是誰?
是誰把她帶到這裡的?
桑晚不安的猜測著,腦海里突然出現一張極其恐怖的臉。
不會的,不可能是他!
她已經隱姓埋名過了三年,甚至還給自己整了容,那個男人不可能再找到的!
可是如果不是那個男人,那會是誰?
桑晚忐忑不安的猜想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的房門被打開。
桑晚豎起耳朵仔細的聽著。
一陣陣腳步聲不斷向她靠近。
桑晚掙扎著,想要進來的人放了她,可是等了一會兒她發現進來的人只是坐在一邊靜靜地看著她。
桑晚不由地開始頭皮發麻。
這種感覺太過熟悉。
饒是過了三年,她依然記得那種感覺。
那種讓她拼命想要忘記的記憶又全部湧入腦海里。
她搖著頭,崩潰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男人起身來到她的身邊,緩慢的揭開桑晚眼睛上的那塊黑布。
刺眼的燈光照射在她的臉上,讓她睜不開眼睛。
還沒等到桑晚看清面前的男人是誰,就聽到他仿佛是從地獄傳出來的聲音,每一個字都敲擊在桑晚的命門上,讓她害怕的連呼吸都忘記了。
「晚晚,真是好久不見!」
桑晚顫抖的不敢說話,靳北沉心疼的繼續道,「這看到我就哭,晚晚,你是不是已經忘記了我對你告誡?別在我面前哭,不然我會忍不住的,嗯?」
男人的尾音拖的很長,讓桑晚止不住的顫抖,甚至連瞳孔也在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