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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七章 奴家這就伺候

2024-06-14 14:21:22 作者: 爆款大麥

  「這石蛛族群對你還是另眼相看的嘛。」

  狐天念走入房中,看見趙政坐在那,頓時冷笑說道。

  趙政不置可否,挑了挑眉,道:「國主終於來了?」

  「本國主豈能打攪了你的好事?」

  狐天念淡淡說道。

  趙政哈哈一笑,道:「又豈能比的過國主?」

  「本國主倒也希望這些石蛛族群之人識相點,給本國主也安排些人,區區一個怎麼夠?」

  狐天念瞥了一眼趙政,說道。

  趙政眸中微光一閃,道:「他們若是想送死的,儘管送來就好了。」

  狐天念一怔,旋即冷笑道:「你莫不是以為將本國主當成了你的私有物?還有那可笑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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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政卻是嗤笑道:「占有欲?我的女人多的是,又何必為了你做出不符於我的事情來?」

  「我的意思是,縱然石蛛族群膽大包天,敢給國主送人過來,國主大人會讓這些屑小之輩占了便宜?」

  「國主大人會讓他們活下去?」

  「又或者,國主地位尊崇這麼多年,竟然還是個 身?」

  趙政臉上帶著戲謔之意。

  話也說的無比直白。

  卻是讓狐天念一愣,非但沒有尋常女子的羞怒,卻是旋即臉色陰沉了下來。

  「你以為你很了解本國主?」

  狐天念眼中閃過了一絲不為人所察覺的凶光。

  「我了不了解國主不重要,重要的是……」

  「水要涼了。」

  趙政指了指旁邊的熱水。

  狐天念臉色更加難看。

  趙政再次要挾她。

  「你這水不本身就是涼的?」

  狐天念壓下殺意說道。

  「現在,不就熱了?」

  趙政輕笑,一揮手。

  一道赤色的光芒直接注入水中,不多時。

  水面之上開始蒸騰著熱氣。

  狐天念深深的看了一眼趙政。

  她發現這個男人,越發的難以看透。

  看似單獨一人在這南國之中,不屬於妖族,卻是人族。

  但是還能如此如魚得水的混在其中。

  不僅闖入聖山,還要挾身為南國國主的她。

  隨後更是攜著她,讓南國諸多強者投鼠忌器,進入南國禁地之中,帶著她全身而退。

  而這一手,看似尋常之術。

  但其實對於大多數的人力量而言,是不具備太過於明顯的屬性特性。

  而她在趙政身上卻已經看見了數種力量的存在,也就是說。

  這小子所修之法,非同一般。

  她此前猜測這所謂名為趙毅之名,可能是來自於梁朝。

  甚至猜測過這個趙毅的偽名實際上就是那位聲明在靈境之中頗大的趙政!

  趙政在梁國所展露出來的實力,不過是天門之境。

  雖有壺天之戰力,但還不夠這些頂級靈境勢力所看。

  之所以名聲流傳,是因為這廝直接屠滅了好幾個靈境。

  雖然都是最底層的那種,但至少讓趙政在那些強者心中掛了號的。

  而狐天念他們自然也有自己的信息渠道。

  趙政本尊,並未離開大梁。

  而眼前此人……

  她越發的看不透了。

  就連獨屬於她南國妖族,甚至獨屬於她九尾妖狐的傳承,也能被他分一杯羹。

  這到底是哪個靈境勢力之中的天驕?

  她心中猜測,但趙政沒有給她多慮的時間,輕輕抖了抖長袍,站了起來。

  背對著狐天念。

  狐天念眼中凶光一閃,她很想這個時候直接對趙政動手,一舉宰了這廝。

  但這廝必然沒有表面上想的這麼信任自己。

  而若是一擊不死,自己反而處於險境。

  此前的委曲求全,反倒白費了功夫。

  不到必要時刻,她並不想直接和趙政撕破臉皮。

  除非,有必勝的把握。

  否則代價實在太大了。

  哪怕她身為九尾天狐,是南國帝主,她也不願意去相應承擔。

  但同樣,她也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

  若是這廝,能夠直接留在南國。

  狐天念忽然展顏一笑,宛如春風拂面,一瞬間整個屋子裡面都暖了起來。

  「奴家這就伺候。」

  她上前,手指輕捻,竟然開始為趙政更衣。

  如果有南國高層在這,恐怕眼珠子都要掉下來。

  他們的南國國主,竟然在給一個男子更衣。

  趙政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取下。

  趙政雙手一伸,直接踏入水中。

  「態度尚可,但是手法生澀了些,還需要練,不如那石蛛一族派遣來的女子。」

  趙政說道。

  狐天念神色一滯,這廝竟然將她和一個小小的石蛛女子比較。

  而且,很明顯,這石蛛女子是被石蛛一族派來故意勾搭趙政的。

  把她狐天念當什麼人了?

  但她神色又僵住了。

  似乎,自己也沒什麼太大區別。

  只不過,沒有實質進展罷了。

  甚至,看著趙政這壯碩的身軀,狐天念竟然忍不住心跳微微加速。

  從心底泛出了一股悸動。

  這悸動,仿若來自於靈魂一般。

  狐天念緊咬牙關,並不出聲,只是為趙政沐浴的時候,手上的力氣忍不住多了幾分。

  趙政周身為這水霧所瀰漫,嘴角翹起一個微妙弧度。

  攻略國主,是一個不小的難題。

  也是一個很有挑戰性的事情。

  今天可以做侍女的事情。

  明天未必不能做為通房丫頭。

  正想著,心中卻猛然一動,抬頭看向了木屋之外。

  實際上他的目光卻已經穿過了整個石蛛族群。

  進入了此前所說的寶藏之地。

  肝魂悸動。

  那寶藏之洞中,隱隱傳來動靜。

  但是再往深處所探卻已是難以探尋。

  「有人阻隔。」

  趙政心念微動。

  能夠阻隔他的肝魂查探之人,實力至少在壺天之上。

  甚至,更高……

  在這種地方竟然能夠出一個此等強者……

  那寶藏之地,雖然狐天念所說,為妖族萬族中不少人都喜歡探尋。

  但石蛛族群能夠在此地安然呆這麼久,就證明這裡面很久沒有出現過什麼像樣的東西了。

  而現在……

  是衝著石蛛族群來的,還是寶藏之洞?

  這位強者……

  玉邪王麼?

  周圍附近,除卻此人之外,趙政想不到其他的強者。

  「你看到了什麼?」

  狐天念察覺到了異樣,眼中閃過了一絲異色。

  趙政的靈覺超乎了她的想像。

  要知道她雖然受傷,但靈覺並未受到損害。

  甚至因為傳承淨化血脈,反而靈覺神魂得到了淬鍊。

  比之以往更為強大。

  但是諸如神魂,靈覺,想要在戰鬥之中發揮出實際表現的作用,實在是太難了。

  「沒事。」

  趙政淡淡一笑,卻是閉口不談。

  狐天念心中狐疑,卻並未強求。

  給趙政沐浴洗澡,本就極為煎熬她。

  擦乾之後,直接跑了。

  山外風冷吹動,讓她清醒了幾分。

  此刻她方才驀然抬頭看著遠方。

  「是,寶藏之洞……」

  她心中驚疑不定,因為趙政在這方面,實在是領先了她太多。

  旋即她和趙政一樣,想到了玉邪王。

  她眼中閃過了一絲殺意,這玉邪王已經觸碰到了整個南國的底線了。

  「是該收線了。」

  狐天念眸光之中儘是冰冷之色。

  手中驟然綻出一朵妖異的蓮花。

  隨著狐天念單手托舉,那妖異蓮花卻是猛然遁入黑夜之中,消失不見。

  並且連光芒都不存在。

  ……

  而趙政這些時日,反倒平靜了下來。

  待在石蛛族群之中,時常和第五琴深入交流一下。

  甚至某些時候,第五琴在半夜的時候會忽然爬上趙政的床邊來。

  第五琴是一個聰明人。

  她也從不說狐天念的壞話。

  但這舉動,在尋常的石蛛族人看來,卻是眼帶笑意。

  若是趙政和狐天念一條心,總歸是會有些許的擱置。

  雖然同為石蛛一族,但難以融入。

  反而分化了兩人,讓趙政沉迷於石蛛一族的溫柔鄉之中,讓趙政徹底的倒向石蛛族群。

  而不是如閒雲野鶴格格不入。

  這才是一個部族的強大。

  否則這兩人再如何強,終究游離在部族之外,反倒沒什麼用處。

  雖然狐天念的實力也不弱,也有他們所看到的七品。

  但得罪一個獲得一個,而且或許還能因為趙政的關係,捆綁了她呢?

  強者,往往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

  這是定律。

  任何的族群都是如此,人族如此,妖族如此。

  甚至,妖族遠甚於人族。

  一尊強大的妖王,甚至其女人可達數千數萬之眾,一個部族,所有男性,甚至可能化為奴隸,工具。

  女人全都只能為他一人所臨幸。

  在他們看來,趙政這種已經屬於是格外的自律,一心修煉之輩。

  趙政知道這些人心中是怎麼想的,卻不去戳破。

  反倒像是看一場好戲一樣。

  「前輩,你又在鑽研藥物嗎?」

  第五琴走到了趙政的身邊,有些好奇的看著他手中所擺弄的藥材。

  這些藥材帶著極為強烈的活性。

  本身就是趙政外出,直接採獲異種所得。

  其中那味主藥天穹,更是表現的極為熾烈。

  不同於川穹那般。

  天穹其色正常,但是撥開裡面,其主幹赤紅如血,剝落的汁液也如仙血一般。

  第五琴眼神好奇。

  實則是想學到趙政的一點手段。

  趙政倒也不做阻攔。

  中醫這個東西,其實入門很簡單,門檻並不高。

  但其深入其了解,看似一個簡單的基礎,卻能搭建極為巧妙的世界觀,構建一個極為穩固的架構。

  不是每一個都可以真正去深入進去的。

  說的再簡單一點,中醫可以給普通人治病。

  縱然沒有了這些所謂的氣運,能量的變化,他依舊能夠存活。

  但在這種異世界的環境之中,他依舊能夠有他存在的基礎。

  只不過,在此前的基礎之上升華,需要更深刻的領悟。

  就算是趙政自己本身,也是在不斷的摸索中走到了今天。

  其中太多的東西,屬於是形而上。

  想要領悟,不是一支筆,一句話可以領悟的。

  一本醫術寫的一句話在那,不同的人,卻是領悟出來截然不同的結果。

  因此,第五琴想要學,又如何學的到?

  最多是學到這一個藥方的搭配罷了。

  而在趙政手裡,這藥方卻可以千變萬化,出現無數種結果。

  當然,還有一個重要原因。

  是趙政本就打算給第五琴的。

  不管是從第一次的接觸,為第五琴覺醒血脈。

  還是在後續之中。

  他一直在有意識的挑起此女心中的野望。

  而且很顯然,此女將自己血脈覺醒之事隱瞞了下來。

  甚至專門來請教趙政,詢問他的意見。

  趙政自無不可。

  第五琴現在想的並不是特別多。

  她是五品修為,她心中的野望是能夠更進一步,能夠讓資源傾斜於她一人身上。

  而這個野心,從她沒有告訴部族那一刻,就已經埋下了。

  並且,野心永遠不會滿足,會成長,會隨著她的強大而強大。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趙政。

  是他隨手布下的一枚棋子。

  他也想看看,這枚棋子能夠成長到何等的高度。

  「你可以試試,給部族之中的少許孩童所用。」

  趙政將一副試驗藥方遞給了第五琴。

  第五琴咬了咬嘴唇,接過了東西。

  她人不知看向了趙政。

  她是個聰明人,自然看得出來趙政有心將她往這方面培養。

  但是她不解為什麼趙政又要將這個東西給部族之中的孩童。

  不是她現在就玩獨的。

  而是,不是時候。

  她的優勢,還不夠明顯。

  她,還不夠強大。

  「你可以說,這是偶然所得的,也可以是你自己獨掌此方。」

  「如何說,是你的事情。」

  趙政淡淡說道。

  他做到這一步,已經完全足夠了。

  如果第五琴自己處理不好,以這麼好的優勢,不知道如何利用。

  竊取資源,竊取位置。

  那這招閒棋也就作廢了。

  第五琴眼眸猛然一亮,打開了新思路。

  原本她以為趙政是要直接公布。

  沒想到卻是授權給了她。

  「多謝前輩!」

  第五琴低著頭應聲說道。

  她起身,準備走,卻又停下腳步。

  「琴兒今晚,想要嘗試一下自己的極限。」

  「想要挑戰一些不太可能的東西。」

  一語雙關。

  即是指的這件事情。

  也是,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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